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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庫用於陪都修繕銀錢是多少?”
元春蹙眉,她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妹妹曉得?”
迎春額首:“二叔不是在工部麼?我也是聽二嬸子跟鳳姐姐輿論時候聽了一耳朵,國庫每年要劃撥十五萬雪花銀子修繕陪都宮殿。這還是修修補補,造園子,最起碼往上走十倍,然後還要裝飾,金銀器皿,玉器古董,然後還要唱戲的戲子,唸經道姑,這些沒有十幾二十萬估計不成。還要放羊珍奇異獸,栽種名花異草,這又是銀子。還有,姐姐知道賴大如何貪墨銀子,就是辦事時候,八成銀子去辦事,二三成銀子進腰包,這一算下來,沒得二百萬銀子打不住。姐姐算一算,咱們家有這些銀子麼?”
元春眼眸一閃一閃的,想著林家與薛家。道:“親戚間不能幫襯麼?”
迎春心裡直覺諷刺,這母女們都打上這個主意了。只是不知道前生元春是怎麼變態是想,花費林家銀子,臨死還要拉上黛玉。
迎春微蹙眉峰:“姐姐以為誰家有這個能力?林姑父麼?林姑父的銀子都是黛玉的,林姑父跟老祖宗達成協議,想把黛玉許配給寶玉,可是二太太不答應,既然不答應人家婚事,憑什麼花費人家林家錢財?
“再有薛家,薛家倒是想把寶釵嫁給寶玉,可是,憑什麼把銀子給姑娘帶去薛家?薛家不必林家是絕戶,銀子可以做嫁妝,薛家自己有兒子,薛蟠因為打死了人,他們家皇商資格岌岌可危,聽說還是王家舅爺花費大把銀錢跟人情才保住了。如今薛家不大如從前,手裡銀子不會超過百萬,薛蟠又是個滿撒銀錢主兒,且他吃喝嫖賭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二哥哥表現,總是不叫老祖宗滿意,叫我說來,二哥哥跟薛呆子擱在一起,可算得優秀青年了。”
“再有,即便薛家肯為了姑娘花費銀子,外甥多像舅,榮府出閣殺人害命無惡不作孫子,還不如依了寶玉,讓他出家當和尚。”
元春眼皮子一陣亂跳,搶步上前抓住抓住迎春:“寶兄弟為何要做和尚?好好地侯門貴公子不做,倒做和尚去,那個逼迫他不成?”
迎春沒想道隨便一句話,竟然惹得元春如此失態,驚愕之下,微微蹙眉:“這事兒說起來複雜得很,林姑父老太太想讓寶玉黛玉聯姻,老太太意思,兩家聯姻,寶兄弟便可萬事無憂,要讀書,有林如海人脈,不讀書,由林家錢財,他怎麼著都是美美滿滿一輩子。可是,二太太不同意,所以,日常之間打壓黛玉,抬舉寶釵,還讓人散佈謠言敗壞林妹妹名聲,說她寄人籬下孤兒,行動坐臥吃喝拉撒都要靠著榮府。又炮製金玉良緣傳說。逼著寶玉娶寶釵,寶玉不能反抗,只好發誓說,不能迎娶林妹妹,他就去做和尚,誰也不娶了!”
元春愕然:“什麼金玉良緣?”
迎春一嗤:“二太太喝薛姨媽說的,說是寶玉美玉要配一把金鎖,也是巧的很,薛寶釵身上恰好佩戴了一把金鎖。”
元春挑眉:“什麼樣金鎖?”
迎春到:“薛姨媽說那金鎖寶釵出生後不久遇見個和尚還是道士,一見寶釵面相,驚詫莫名,便賜薛家八個字,不離不棄,芳齡永繼。真跟寶兄弟佩玉是一對,乃是天作之合!”
元春一聽也一嗤:“這倒巧了,薛家大姐兒小時候我也見過呢。”
元春至此已經明白,這必是母親跟姨媽丟擲來促成聯姻計策。
寶玉對於元春猶如母子一般親情,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是來商議省親之事,追問起來寶玉事情:“上次選秀事情緊急,我也沒得空問你,寶兄弟這些年可好呢?生得怎麼個模樣?讀書可好?性情如何?”
迎春微愕,想起寶玉落地就跟著老太太,實則是元春自血盆裡開始照顧寶玉,走的第一步路,說的第一句話,寫的第一個字,讀的第一句書,無不是元春手把手教導攙扶,頓時釋然,道:“寶玉生得面如玉雕,聰慧伶俐,心底善良,憑是那個姐妹受了委屈,必定要去纏著老太太出頭,只是他不喜歡讀四書五經這些,只喜歡讀那些詩詞歌賦之類,所以,家裡上自老太太,下至兄弟姐妹無不喜愛他。唯有二老爺見面就罵他,伸手就要打。說他是孽障,不肯上進,只愛些技巧文字,碌碌無為,祖宗無望。嚇得寶玉見了二老爺就犯病,避貓鼠似的。”
元春頓時笑起來:“他從小就不喜歡四書五經,只喜歡李杜文字。他還小呢,老爺太嚴厲了。”
迎春額首:“我進宮之前,說服了咱們大老爺跟二哥哥,把國子監名額把給寶玉,如今已經延請名師,正在苦讀,年下要考國子監,想比將來接觸人多了,省親膽略都會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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