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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跟著今上勇往直前,至死方休。
馮紫英想起當初誓言: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微臣馮紫英對天地盟誓,此生此世,效忠君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如若違背誓言,天地不容,祖宗不佑,人神共憤,灰飛煙滅!
馮紫英去後,乾元帝彈了彈自己腰間龍佩,瞬間,乾元帝身邊鬼魅一般閃現一紫衣人。
乾元帝招招手,紫衣人躬身傾耳。
此刻,迎春正躲在寢宮之內,傾聽者乾清宮內乾元帝與馮紫英的對話,錦鯉則將二人的表情與肢體語言轉述給迎春知道。
當錦鯉言道:“馮紫英走了!”迎春拍胸鬆懈身子之時,卻聽錦鯉言道:“咦,怎麼又出來一個皇上?”
迎春彈跳而起:“什麼?說誰假扮皇帝?”
錦鯉搖頭:“此人我從未見過,不過,哦,我聽見了,此人是皇帝影衛,皇帝吩咐他監督馮紫英的言行,應為拒絕了,他說,他只負責皇帝生命安全,他可以替皇帝去死,卻不接受皇帝的任何差事!”
迎春愕然:“他竟敢違抗皇帝旨意,不要命了?”
錦鯉沉默半晌,忽然喜笑了:“哈,皇帝不會要他的命,因為他的命就是皇帝的命!”
這話迎春懂得,影衛相當於皇帝替身,關鍵時刻,會捨命救護皇帝。皇帝一旦有難,他們能夠死,企鵝U不能夠退縮。
這便是影衛宿命!
旁聽一場帝王心術,迎春竟然心神俱疲,這是她第一次近距觀摩帝王威儀,也第一次聽見了乾元帝甜言蜜語之外的另一種聲音。
這聲音殘酷狠戾,威嚴赫赫,那種冷漠殘酷讓人渾身顫慄,心生恐懼。
迎春知道,這便是天子威儀與帝王權術!
錦鯉笑道:“主人,馮紫英去了慎刑司,皇帝要要去長春宮,咱們聽那一邊?”
迎春左手按住胸襟兒,右手亂擺:“收了收了,不聽了。”
夏守忠那種彆扭肉麻的嗷叫聲,實在讓人毛骨悚然!
這一日夜晚,元春終於不再哭泣,就那麼靜悄悄坐著,渾身散發著冷冽戾氣。
迎春陪伴著元春直到乾元帝前來,眼見元春撲進乾元帝懷裡痛哭失聲,這才告辭了。
這些日子,迎春因為跟淑妃周婕妤姐妹斡旋,日夜懸心,好幾夜進入空間也難以入眠,迎春眼睛閉得生疼,始終難以入眠。
迎春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這個時代尚無病例的憂鬱症。
此刻塵埃落地,迎春心神一送,酣然入睡。
卻在這日夜班,迎春在睡夢中驚醒,卻是錦鯉給她臉上灑了滿臉靈泉水。迎春被驚醒,腦瓜兒生疼,十分活性,抬腳要踢錦鯉,錦鯉卻興奮異常的告訴迎春:“賢貴妃盛裝,帶著一身短打扮的抱琴去了鍾粹宮。”
迎春滿腦子瞌睡蟲兒頓時被嚇飛了,慌忙推那錦鯉:“什麼,她們也想縱火不成?快快快,快去攔住她們,不聽話,就打暈她們!”
如今自己已經穩操勝券,決不能讓元春自亂陣腳出昏招。
錦鯉嗖的一聲失去蹤跡,二刻光景過去,錦鯉返回,摸著鼻尖唧唧嬌笑:“賢貴妃太可愛了,她竟然與人做媒去了!”
迎春愕然:“做什麼媒?給誰做媒?”
錦鯉言道:“賢貴妃是個人才,三皇子跟鍾粹宮掌事宮女佩琴在御花園會面,被抱琴帶人套了麻袋,然後將人送回西四所。”
佩琴是周婕妤的掌事宮女,周婕妤為了討好乾元帝,已經給她開臉,讓乾元帝受用了,迎春愕然:“你是說,賢貴妃製造了二人亂侖?”
錦鯉唧唧笑:“這可熱鬧哈,明兒皇帝不知道氣成啥樣了?”說笑間卻見迎春面色沉靜,忙著也收起笑意,道:“主子,屬下去分開二人?”
迎春蹙眉半晌,方道:“罷了!”
周婕妤也該吃個教訓了!
第92章
迎春放心的仰頭一倒,默然又想起一事來,唬的起身,問那錦鯉:“你跟蹤她們可曾發現別的人手?”
錦鯉額首,眼眸含笑,語帶欽佩:“賢貴妃可謂深藏不露,西四所掌事太監竟然是她的內線,抱琴把人放下了,那人負責把二人脫光了湊成對兒。餘下倒有值夜侍衛,不過因為賢貴妃主僕對城內巡邏佈防十分了解熟悉,所以,很成功避開了,來去自由,猶入無人之境。”
迎春額首:“這就好了。”
錦鯉扭扭柔軟的腰身告退:“主人好眠!”
迎春驀地又起:“那個,抹去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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