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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忽然帶著一行人來了,奴奴們嚇壞了,皇上去說不妨事,他來瞧瞧主子您,咱們就稟報皇上,說主子您吃醉了,睡下了,讓皇上稍坐,等奴奴們把主子您叫醒,結果皇上不妨事,他自己進取教您,結果,咱們進屋就聽見您在大聲吟詩呢,皇上可高興了,還幫著主子把詩句記錄下來了。”
迎春把脖子一縮:“真的假的啊,我吟詩?別是聽錯了吧?”
綉橘忙搖頭:“沒有,昨日初時是奴奴守著主子,後來司棋進來換的奴奴,司棋聽得一清二楚,主子不信可以叫她進來。”
迎春擺手:“不必了,那詩詞呢?”
綉橘忙這去拿了遞給迎春,迎春一瞧:
月影成雙雁成對,鴛鴦比翼欲雙飛。不再獨看燭花淚,對酒共邀明月歸。
迎春臉紅,這是一首歌,剛巧押韻腳,竟然被誤會自己在吟詩了。
迎春追問:“後來呢?”
綉橘腦袋低得產點藏到胸腔裡:“後來麼,後來麼?”
迎春見綉橘支支吾吾,還道自己口無遮攔,犯了忌諱了,這個朝代可是有文字獄的:“難道我說錯話,闖禍了?”
綉橘低頭,耳朵根子也紅了。想起主子昨日的行徑又好笑,有後怕,虧得皇上不計較,期期艾艾言道:“後來麼,咱們也沒瞧見,咱們都被高公公攆到外間,索幸幔帳也不隔音,就聽主子您驚叫什麼‘孔雀’‘大雁’啥啥,說的不是很清楚,忽然間,主子您發了好大脾氣,追著皇上廝打,把皇上身上蟒袍都……”
迎春扶額,哎喲媽,想起來了,她做夢了,來了一隻孔雀騷擾,拔了自己羽毛,她一怒之下把人家也拔光光了。
迎春呆懵了片刻,心裡暗自祈禱,菩薩保佑,昨夜沒有說什麼大逆不道之言,遂問綉橘:“昨日守夜除了你與司棋還有誰?”
綉橘道:“還有杜若。”
迎春蹙眉:“朱嬤嬤呢?”
綉橘有把臉一紅:“朱嬤嬤是後來才來的,那個時候高公公已經通知了內務府,內務府又稟報太后娘娘,內務府來了掌事太監,寧壽宮桂嬤嬤也來了,朱嬤嬤這才來了,一起在廊下等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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