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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副模樣;半點都沒有身為王妃的端莊。”他知道她不可能做到端莊大方;可這般的小姑娘嬌態;他偏偏是喜歡極了。大抵是因為心裡在意,那麼那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令你覺得賞心悅目,楚慎總覺得她是吃準了自己不敢欺負她。
楚慎知道自己一向護短,對於一直護在羽翼之下的小姑娘,越發是寵愛。她心裡有委屈的地方;自己的話也重了一些,這才害得她忍不住哭泣。
兩人正是新婚期間;卻鬧了脾氣;委實有些不大好。楚慎見她肩膀微顫;便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臉;柔聲哄道:“不許哭了;嗯?”
姜月乖乖的“嗯”了一聲,吸了吸鼻子,如今雙眸水潤,鼻尖兒泛紅,瞧著好不可憐。她抱著身側之人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他的頸間,只覺得此刻是再踏實不過了。
其實方才楚慎的話說的沒有錯,她的確該學著長大。就算楚慎寵著她,看若是她一直是這般的心性,恐怕到時候也沒了耐心哄她。
楚慎將人抱回了臥房,又吩咐丫鬟準備了熱水。姜月不敢讓人瞧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遂一直將腦袋埋在楚慎的胸前。之後見楚慎讓房裡的丫鬟們都下去了,這才抬臉任由楚慎替她擦臉。
一雙漆黑的妙目靜靜瞧著榻邊的男子,露出難得的痴纏。她知道楚慎身份尊貴,這種伺候人的事情,恐怕只對她一人做過。
是以姜月愈發覺得愧對楚慎。她身為妻子,沒有做到應盡的責任,倒是反過來讓他伺候自己。他這般的小心翼翼,真如綠珠在她耳邊說過的,把她當成寶貝似的。姜月咬了咬豐潤的唇瓣,如今安安靜靜的,乖巧的不像話。
她看了一眼臥房,發現她平日最喜歡的那方雕花細木貴妃榻已經換了新的。她知今日發生了蜜竹之事,這才有些後怕,便抬眼小心翼翼的問楚慎:“那蜜竹行事不規矩,衍之哥哥你有沒有……”
這話一說出口,姜月便後悔了。
她在問什麼,且不管蜜竹使了什麼手段,楚慎又豈是那種人?
楚慎骨節勻稱的手一頓,原是溫潤的神色亦是頓時凝住。他見她這副膽怯又好氣的樣子,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只伸手擰了一把,語氣冷冷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那丫鬟自恃美貌,可他楚慎又不是沒有見過美貌女子,難不成她對自己連這點信心都沒有?若他真的碰了,又怎麼會將人趕了出去?
姜月知道楚慎生氣了,忙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討好道:“我只不過是有些生氣。”她在意自己的夫君,當然不想他碰別的女人。
她才嫁入王府沒幾日,身邊的陪嫁丫鬟居然長膽子爬床了,這說來說去,這問題還不是出在她自個兒的身上嗎?蜜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伺候著,自然也知道這幾日她與楚慎沒有同房,這才大著膽子主動送上門。
其實她也有些明白,男人有時候和女人做那種事情並不是因為喜歡,若是換了尋常的男子,說不準早就和丫鬟成事了,畢竟以她的性子,這種事情也不會察覺到。可是楚慎卻不一樣,他潔身自好,是以王府的丫鬟個個不敢存什麼心思。
她生氣,氣得也不過是自己。
姜月心中慶幸,又見楚慎面露不悅,便知自己的話恐怕又惹惱了他,遂自榻上坐起,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美眸顧盼,語氣甜糯道:“衍之哥哥,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說著,又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一時一張俏臉緋紅,低頭斂眉道,“衍之哥哥……”
難得見她主動投懷送抱,楚慎自然沒有不好好享受的道理。他刻意板著臉,眼中卻滿是柔情蜜語,音色清潤道:“那你該如何補償我?”
見楚慎大抵是消了氣,姜月自然知道他要什麼補償,便咬了咬唇道:“今日我親自替夫君沐浴梳洗,可好?”
平日裡難得聽她喚一聲夫君,眼下卻說得這般順溜,楚慎一時也忍不住,嘴角一翹,得寸進尺道:“還有呢?”
姜月紅著臉,只覺得楚慎又要欺負人了,可心裡卻想:最重要的還是他消氣。於是便只能弱弱道:“今晚,什麼都依你,行不行?”她知道楚慎喜歡和她做那種事情,眼下兩人成親都快十日了,卻不過同房兩回,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若不同房,哪裡來得孩子?
她可是想給楚慎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楚慎極為滿意她的答案,瞧著如今她這副剛剛哭過的樣子,一雙好看的眼睛還有些紅腫,卻是水光瀲灩,令他憐愛不已。他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再也抑制不住欺身壓了上去。
被壓得穩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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