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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想到了什麼,楚修陰著臉看著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紅著眼道:“你說,旭兒是不是孤的孩子?”若是這溫氏如此大膽,或許這小皇孫都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孽種。
溫清嫿連連搖頭,頭髮亂糟糟的,像個瘋子似的,絲毫沒有之前的光鮮亮麗。她的臉上滿是淚痕,用衣裳裹著身子,聲音哽咽道:“旭兒是殿下的骨肉,妾身不敢有所欺瞞,只是今日之事,是妾身被人設計的……”說著,便指著範世子,道,“是他,是他強迫妾身的。”
方才剛剛行至妙處,範世子尚且沒有緩過神,就被一腳踢到一旁,此刻正疼得厲害,心中更是窩火。他又見溫清嫿如此,便道:“明明是你一瞧見本世子就往本世子身上撲,是你勾引的本世子。”說著還怕楚修不信,露出自己的胸膛給楚修看,“這抓痕,便是方才做那事兒的時候她抓的。”
楚修自然知道。
以前他與這溫氏行魚|水|之|歡的時候,她比那些個溫婉的妾室更加放得開,到了極度愉悅的時候,便喜歡抓他的心口,這麼一撓,越發讓他興奮,更是用力的大肆征伐。如此,他才對她寵愛一些。眼下瞧著這範世子胸前的抓痕,便知是這溫氏作為,心裡除了惱火,更多的是噁心。
——這麼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娃|蕩|婦,居然是他楚修的枕邊人。
至於那小皇孫,若是待事情查明之後,是他的骨肉,便方才太子妃的宮裡養著,若不是……那便與這溫氏一道去了。
他楚修就是一生無子,也不會留一個孽種。
溫清嫿哭得歇斯底里,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正當這時,卻聽得一聲:“皇上駕到——”
溫清嫿頓時手腳冰涼,面露悽哀,覺得自己這一生怕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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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姜月上了馬車,才漸漸察覺到異樣。
她擰著眉頭,坐在楚慎的懷裡,可憐巴巴道:“衍之哥哥,水……”
楚慎知道大抵是那果酒的藥力發作了,他替她倒了水,瞧著她咕嚕咕嚕的喝下,連著喝了三杯,唇瓣粉嫩瑩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嫵媚嬌柔,身子又不規矩的在他的懷裡蹭。
好在只喝了一小口,之後為了打草驚蛇,便以茶代酒,讓她裝模作樣的喝。
可僅僅一小口,藥力也比他想象中的大,若是喝多了,這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楚慎想著之前在假山處苟|合的二人,心裡騰昇起一股怒氣。如此的膽大,當著他的面想害他的妻子,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況且此人竟然還是他的表妹。
姜月不悅的嘟囔了一聲,只覺得肯定是那酒中有古怪,不然她的身子也不會這麼燙。楚慎早就心猿意馬,卻還是一五一十將事情告知妻子。雖然他不想讓妻子知曉這種汙|穢之事,可他還是要讓她吃這個教訓,讓她明白人心陰暗。
聽言,姜月恍然。
若不是那張紙條,說不準如今溫清嫿的遭遇便是她的,想到這裡,姜月頓時生出一陣雞皮疙瘩,只覺得這溫清嫿竟然變得如此的可怕。她喝了酒,之後或許會隨便尋一個理由,讓她單獨一人,之後便是遇到醉酒且喜歡女色的範世子……如此惡毒的招數,這溫清嫿到底有多恨她?
而眼下溫清嫿自食惡果,想來也是楚慎以牙還牙。
若是先前還感到一絲同情,那麼此刻,姜月心裡便是半點同意也沒有。經歷過這一出,這溫清嫿這一生也是毀了,太子肯定不會饒了她。只可惜那年幼的小皇孫,從小便要失去母親了。只是太子妃賢良淑德,對小皇孫恐怕也是視如己出,如此看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姜月靠在自己夫君的懷裡,又想到了什麼,翕了翕唇道:“那……那我……”她的身子燙得厲害,便是被下了那種藥?
如此一樣,姜月更加覺得面頰發燙。
一想到剛才溫清嫿那副樣子,她便委屈的嗚咽了幾聲。那聲音嬌嬌弱弱,似是幼貓的叫聲,楚慎聽了立刻沉了沉眸色,只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道:“那就你不過是喝了一小口,不會傷到身體……”
姜月自然不是擔心傷到身子,只是若是自己喪失了理智,成了放|蕩的模樣,以後她怎麼面對楚慎?
她低低的嗚咽著,聽得楚慎越發的心頭難耐。之前他的確存著馬車上行事的心思,可知道她面皮薄,便一直不敢嘗試,眼下更是忍著,只盼著早些回府。如今瞧她這般的嬌態,小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懷裡,又軟又熱,叫他如何把持的住?
楚慎煩得額頭突突直跳。
許久,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