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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衣裳替她擦了擦眼淚,語氣也軟了幾分:“哭什麼,跟個水做的似的。”
他這般欺負她,她怎麼能不哭?姜月心裡埋怨著。
楚慎沒轍,瞧著身側的果盤上有新鮮的荔枝,便熟稔的剝了一顆,湊到她的嘴邊,道:“吃顆荔枝,嗯?”
“不吃!”他當她是小孩子,一顆荔枝就完事了,哪有這麼容易。
姜月吸了吸鼻子,哭得更加厲害了,一雙水汪汪的眼兒像是蒙著一層霧濛濛的輕紗似的,又哭得紅彤彤的,叫人無法不心生憐惜。
楚慎俯身親了親她的眼睛,聲音暗啞道:“好了,別哭了。”
姜月沒有理他,只覺得兩人的姿勢有些奇怪,她一邊哭著,一邊紅著臉欲掙脫,卻聽得楚慎低聲道:“別動。”
此番姜月正在氣頭上,他讓她別動,她反倒動的更厲害了。楚慎見她不聽話,皺了皺眉頭,乾脆壓著她在軟榻上親了一通,直到她沒力氣了,這才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一同躺在狹窄的綢榻上。
姜月可不想讓他如願。
她氣鼓鼓的朝著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可是男人的肉硬|邦|邦的,咬起來也不舒服,她想著這幾日的事情,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然後才忍不住嘟囔了一聲:“放開我。”
楚慎伸手理了理她凌亂的長髮,瞧著她這雙紅彤彤和小兔子一般的眼睛,道:“你是我楚慎的妻子,我為何要放?”末了還一下一下親著她的臉,像是怎麼都親不夠似的。他撫著她圓潤小巧的肩頭,又揉著那處,鳳眸幽深,似是無意道:“長大了不少。”
好端端的,他又不正經了。
姜月想著,如今阿湛已經兩個月大了,可是兩人一直沒有同房過,起初是顧忌著她的身子,後來楚慎卻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就連薛嬤嬤也偷偷問過她,說這幾日楚慎有沒有異樣。男人嘴上說得再好聽,那也只是一時的,若真是要變心,卻是一件極快的事情。顯然姜月沒有把薛嬤嬤的話放在心上,直到察覺到一些異樣,才忍不住心頭擔憂。
——與其說是擔憂,不如說是害怕。
她吸了吸鼻子,然後才抬眼看他,見他不似之前的神色冰冷。這雙好看的鳳眸如以往一般含著溺人的溫柔,一點兒都瞧不出任何的異樣。可這幾日楚慎的異常,和今日楚慎對老王妃的態度,都充分說明他心裡有事。
“衍之哥哥,你……”看著他的眼睛,感受著他撥出的熱氣,甚至連覆在她身上的手都沒有停下,這會兒姜月倒有些問不出口,卻還是鼓起勇氣,問道,“這幾日,你在忙什麼?”
她沒有直接問他是不是外面養了別的女人,而是問他在忙什麼。
她知道,若是她直接問了,楚慎肯定會覺得自己不信任她。而且,若這件事情誤會了,她這麼一問,不就明擺著惹楚慎生氣嗎?夫妻之間需要信任。有些事情,饒是成親之時感情深厚,卻也會因為平日裡的點點滴滴而越鬧越僵,到時候,那原是恩愛的夫妻便成了怨偶。
可楚慎哪裡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說實話,他心裡有些生氣,氣她不相信自己。可是一瞧著她這雙害怕又委屈的眼睛,便覺得是自己做錯了。妻子雖然心思單純,可到底還是個姑娘家,姑娘家最是敏感,這幾日怕是讓她心裡有些擔心了。其實,若自己做的夠好,她也不會懷疑自己,只是有些事情他刻意瞞著她,雖是為她好,卻也是站在自己的這一面想的。
楚慎俯身咬住她的唇,那水嫩嫩的唇瓣像是能咬出汁水來,聲音又低又柔道:“阿月,別亂想。”完了不等她說什麼,便是一陣風捲殘雲。這會兒倒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害得姜月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一時綢榻上發出極大的動靜,叫人聽得面紅耳赤,幾乎都心神盪漾了起來。
雲收雨歇,楚慎才饜足的親了親妻子的眉眼。
可是臂彎處小小的人兒,如今已經睡得香甜,那雙水汪汪的勾人眼兒靜靜闔著,只餘那蝶翼般的羽睫時而微顫。自打懷中之人有孕之後,他也是素了好些日子,起初難捱,可到了後頭卻也習慣,只是這妻子卻是不老實,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在他的懷裡蹭來蹭去,要命的折磨他。
他自問不是君子,自然抵擋不住這些。
眼下生下了孩子,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輪到自己好好教訓她的時候了。
這綢榻睡得不舒服,楚慎便把人抱到了榻上,替她掖被褥的時候,看見她雪白肌膚上的點點紅梅,更是眸色一柔,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
“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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