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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明亮的大眼睛水靈水靈的,看得人心頭盪漾。他俯身,想親下去,卻被妻子用手擋住了嘴。
姜月紅著臉提醒:“這是宮裡。”這會兒宴席尚未開始,楚慎索性帶著她在這處園子裡逛逛。行至此處,瞧著沒什麼人,楚慎便卸下那副君子樣,行為也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楚慎並未得寸進尺,只是瞧著她這張嬌俏的小臉,道:“那你一直偷看我做什麼?”若不是她時不時的抬頭看他,他也不會想著欺負她。
明明是他腦子裡整日裝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如今卻怪她了?姜月不理他,索性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瞧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發現沒有亂,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瞧著不遠處溫清嫿正蓮步姍姍過來,姜月細細一看,只覺得這溫清嫿比之之前,這氣質改變了許多。原是如蘭花一般清雅之人,如今到成了豔麗明媚的牡丹。
“端王爺端王妃果真好雅興。”溫清嫿嫣然一笑,使著這原是姣好的容顏越發的嫵媚動人。她抬頭瞧了一眼面前的楚慎,今日見他穿著一身深紫色的錦袍,瞧著俊美不凡,氣質無雙,好像比之前更加的沉穩內斂。可她想著方才他對姜月的溫柔親暱,便知他楚慎骨子裡並非一個冷情的人。
只是,他的柔情只對姜月一人而已。
溫清嫿寬袖下的手緊緊攥著,見楚慎只不過是隨意的敷衍了一下,她心裡越發的難受。在他的心裡,這姜月是天上的月亮,尋常的女子便是地上的草,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擦肩而過之時,溫清嫿朝著姜月含笑點頭,之後卻是斂起笑意,一雙好看的杏眸登時寒氣逼人。
……什麼天上的月亮,不過就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孤女。
姜月瞧著溫清嫿遠去的背影,今日見她打扮的光彩照人,便知傳言這溫良娣深受太子的寵愛所言非虛。方才的目光之中,那溫清嫿對楚慎分明還是有情的。雖說楚慎從來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可她身為妻子的,心裡到底還是不舒服。
“瞧什麼呢?”楚慎捏了捏她的手背。
姜月努了努嘴,不滿道:“我瞧這溫良娣明豔動人,多看幾眼不成嗎?”
楚慎嘴角一翹,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道:“若這般喜歡看,以後多照照鏡子不就得了。”說罷,便牽著姜月的手往前走。
走了一小段路,姜月才明白楚慎話裡的意思,一時眉眼染笑,嘴角也抑制不住彎了起來。
難怪女人都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她姜月也不過是個俗人。
宴會開始,楚慎便帶著姜月入席。姜月瞧著這些個皇親國戚文武大臣,都帶著女眷出席,而這些女眷,則是個個光鮮亮麗,端莊大方。有些她也曾接觸過一兩次,卻也只是極淺的交情,沒有真正交心的。如今楚慎有意護著她,不讓她接觸這些,可她明白,有些事情,她肯定是要學著慢慢的接觸的。
姜月往上瞧,見景泰帝的右側坐著一個男子,目光登時被吸引了。
那男子面容清俊,氣質如畫,這一襲與眾不同的素淨白袍,瞧著恍若神祗。這容貌雖然比不過楚慎,可此人重在氣質。饒是此刻是熱鬧的宮宴,可只要目光一落到他的身上,便如置身於幽靜的竹林之中,身邊是悠悠湖水,清澈安靜。
姜月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比楚慎更加適合穿白袍。
那人執著酒杯,纖長白皙的手指堪堪入畫,然後就這般淡然的轉過頭,恰好與她的目光撞上。
姜月趕緊低下了頭,只覺得自己太過於魯莽。
“在瞧什麼?”楚慎皺了皺眉頭,問著身邊的妻子。
姜月倒也沒什麼隱瞞,如實道:“衍之哥哥,皇上身邊的那位白衣男子,是何人?”
當著他的面看別的男人,楚慎心裡自然不是滋味,只淡淡回答道:“國師司淵……”末了又補了一句,“今年已經三十九了。”
姜月哪裡聽不出楚慎語氣中的不滿。只是這國師司淵,曾經在宣寧那裡早有耳聞,先前她對此人尚且懷有一份尊敬,自打有了宣寧那一出之後,那份敬意便沒了。
可今日初見——
此人生得這般的年輕俊朗,也難怪宣寧會心動。只是這樣風輕雲淡之人,當真是無情無義的冷血之輩嗎?還有,他既然是國師司淵,那便是唯一知道她身份之人。
姜月拿起手邊的果酒小小飲了一口,神色卻有些恍惚,直到她察覺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才皺起了眉頭。她低頭一看,竟然是顆珠子。而她撿起來之後,才發現珠子捏起來軟軟的——而裡頭,則是一張小小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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