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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了,她真得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於是長瀨千春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準備向真知子吐出真相。
“那個男人——跟我一起進酒店的男人,是我自己私下約見的婦科醫生。”
真知子‘哎’地沒反應過來,怎麼這麼容易就自己說出來了,她都準備好說些小故事,然後換得千春的吐露呢。結果證明完全不用那麼麻煩啊。“什麼婦科醫生,千春你身體有怎麼了嗎?”
長瀨千春精緻的臉龐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臉上充滿了痛苦和難過的神情。“是檢查、不孕不育的醫生。我和光輝結婚三年,前兩年因為一些原因我不想要那麼快生孩子,所以都一直有用避孕措施。而光輝一直都忍受著我的任性、而今年,無論身體上還是心裡上我都很想要一個孩子。但是已經快半年了卻完全沒有動靜。我就私自以其他手段約見了這個醫生,為了掩人耳目去了酒店,沒想到卻成了我的把柄。噓——這個千萬不能告訴光輝。”
“可是,這就能洗清你出軌的證明了啊,你就不用和他分開了啊。”真知子知道了真相之後,急切地盼望兩人能重歸於好。
“不行、絕對不行,我寧願和他離婚,,,也不想他知道我不孕不育的事情。他、他是那麼地渴望孩子,我滿足不了他的願望,這已經讓我感到很受罪了。我、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女人,連孕育孩子的能力都沒有,,,我實在是配不上他。”長瀨千春說到這的時候,眼淚又簌簌地從眼裡滑出,砸在潔白的床單上。她好像是經受了什麼讓人悲慟的生死離別,可對於她來說,與長瀨光輝分開何嘗不是一種生死離別呢。“明天、我就當著他的面簽上離婚協議書。”
“你不必這樣,我覺得像長瀨先生這種氣度的人是不會在意這個問題的,再說你們完全可以領養一個孩子嗎,這不就是福利院存在的意義嗎?”真知子只能這樣勸說她,她知道千春心底還是存在對那人抱著的一絲幻想,不然不必要明天當著那人的面籤協議書的,還是抱有一絲期待的吧,希望還有轉圜的餘地。
“你不懂、你不懂!!”長瀨千春拼命地搖著自己的頭,不知是要說服真知子還是不死心的自己。“你不知道光輝有多喜歡孩子,他以前一直堅持不婚主意,就是想找個真正喜歡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關於出軌的事情,我知道光輝他絕對是相信我的。他肯定察覺到我不能生育,剛好用這個出軌的理由來給我們彼此一個臺階下。。”
長瀨千春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自己肯定猜中了,她既感覺到傷心和痛苦,有感覺到羞辱,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值得這樣的羞辱。而她複雜的情感,一毫不差地出現在她的臉上。
“不會的,你不要亂想了,千春。”真知子也被這個看似合理實際上不知道合不合理的推測推傻了,她只能用匱乏的言語規勸這自己可憐的表妹。“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樣的男人完全不需要你浪費時間在他身上,你值得更好的人。千春。。”
等到真知子從千春的房間出去之後,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事情發展到這裡,看來也只能協調離婚了。千春不允許自己說出真相,雖然她不喜歡這種行為,但是她只能尊重她的選擇,畢竟這是千春的願望。
這時,拐角的房間裡傳出了悠揚的小提琴聲,說是悠揚,完全是因為這個樂器本身質量的高檔,而不是演奏者總在‘卡殼’的國際名曲——《小星星》。
不知是什麼力量驅使著真知子走向了那個房間,推開了雕花的木質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堪比油畫的場景,在如此月明星稀的夜晚,月光柔柔地穿透全景的落地窗撒在了松木制的地板上,隨著房門開啟飄動的絲絨窗簾,窗簾下站著那個沉醉地拉著小提琴的男人,月光斜斜地撒在他半邊身子上,這一幕,很是引人入勝。
而沉浸在此情此景中的真知子很快回到了現實——因為那人噪雜的琴聲。
“喂,停止啊,別拉了。”真知子皺著眉毛,希望阻止那人拉下去。可是那人卻沒有理會。
於是腦子短路的真知子唱起了日本的國歌《君之代》。。本來很動聽的曲子讓那人唱得難以入耳。真知子試圖以這種方法打斷那人的演奏,事實證明還是有一定效果的,只是那人停頓了一下之後,更加不羈地演奏了起來。於是古美門的小提請和真知子的歌聲相映成趣。媽蛋,簡直是世界上最刺激耳朵的噪音,沒有之一。
兩人僵持著演奏,這兩種音樂的交織不足為外人道也……
到兩人都累到不行的時候,終於結束了這種報復社會的行為。幸虧長瀨家族有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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