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頭髮,平靜了之後說道。
“我……覺得一切都很違和,之前都沒有這樣的感受,直到回到日本後。熟悉的事務所,熟悉的人,但是我卻沒有這些人的相關記憶。”真知子說到這看了一眼古美門,古美門彷彿很專心地聽著一樣,她繼續道。“自從那個、藥不見了以後,我經常出現一些幻覺,說是幻覺,倒不如說是記憶,似乎是屬於我的,或許又不是。我、、、”
真知子紅著小臉,很是不好意思開口。“我的、那些記憶,很多都是關於你的。。你別誤會,這可不是說我對你有什麼想法!我只是對那些記憶片段很不能理解!再加上我爸爸讓我不要太刻意追求這些……”
古美門煩躁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著真知子紅著的臉,在不經意間露出了一個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容。“所以,你的結論呢?”
真知子激動地站起,手拍著桌子,紅通著臉興奮鬱結而又確定地說道。“我覺得我可能被植入了晶片!你知道美國的科幻電影吧。另一個女人的記憶被植入在我的身體,等待著某一天讓我覺醒之後!帶著她的記憶拯救世界!”
古美門手中的檔案摔在了真知子的臉上。“你個究極的女神經病!只會□□的無能蝌蚪!帶著吸引變態磁鐵的蠢笨女神!少林寺的羅圈神腿!去死吧!!!你怎麼不去穿著大象外套脫衣舞會里跳南風倫倫的《今夜,我要讓你she》啊!!”
真知子拿下彷彿粘在臉上的檔案,表情變得正常。“我是開玩笑的啦,你看不出來啊?不過也不是沒可能的嘛??”
真知子看了看古美門鐵青的臉色。“我覺得晴樹和我爸一起瞞著我些什麼。”
“羽生晴樹告訴過,你是在哪個事務所當律師的?”古美門問道。
“就在他的事務所啊。”
“幾年?”
“3年啊。”
“三年,呵呵,你知道羽生晴樹那個雷克薩斯事務所什麼時候成立,又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嗎?你不知道對吧。一年零一個月。你說你是怎麼在一個只經營了一年零一個月的事務所裡呆了三年的呢?”古美門勾起嘲諷吊炸天的笑容,這樣說道。
“怎麼可能!我明明在雷克薩斯事務所呆了三年啊、我記得很清楚!”真知子翻閱著古美門遞過來的檔案,上面顯示的內容讓她震驚不已,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且在你的記憶中你是和羽生晴樹認識了八年了是吧。而且是在東京法庭上認識的吧。可是你手中的資料怎麼會顯示,羽生晴樹是在六年前才從沙烏地阿拉伯來到日本的呢?沙烏地阿拉伯小王子——呵呵。你這空白的兩年到哪裡去了呢?難道就在你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結束了?”古美門看著被資訊擾亂到有些崩潰的真知子,繼續出擊。“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環——羽生翔太。你和羽生晴樹是在四年前的冬天在洛杉磯結婚的。可是翔太卻是你在四年半前生出來的。哦,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一直以為你是在婚後生出來的。難道你以為你只是奉子成婚的,卻不知道你是在結婚前就生了翔太嗎?可是你為什麼一直都沒有懷疑呢??為什麼你一直對羽生晴樹那麼深信不疑呢?”
真知子捂著自己的腦袋,她的頭現在像是被人用重錘砸過一樣疼痛,有許多不知名的東西向從腦袋裡鑽出,而更難以控制的是數以千萬計的內容湧進腦袋,負荷不了的她已經徘徊在崩潰的邊緣。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自己的記憶為什麼會這麼錯亂?為什麼自己的記憶會這樣嚴重地出錯?到底怎麼回事?
真知子強忍著頭部痛苦的煎熬,逞強著抬起沉重的頭顱看了對面的古美門一眼,只這最後一眼,讓她陷入了昏迷。
古美門也在同時說了一句話。“因為你被他洗腦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咩麼噠~
☆、恢復的記憶
當真知子剛醒來的時候,仍是處在眩暈狀態中,而後迷濛地睜著眼睛等待意識的清明,而後她發現自己所處空間的四面牆壁極其雪白,慘白到令人發寒。她的眼眸似乎都因這雪白而逐漸變得清明。清醒之後,她下意識地向右側歪了歪脖子,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人熟悉到令自己髮指的偏分劉海,及其睡得不安穩而歪斜顏藝的眉眼。
真知子微微地彎著眼睛細細地打量著這人的面容,她那此刻,破殼而出、重獲新生的心臟,都止不住地柔軟如棉花一樣蓬鬆,只因她看到那人的面龐,心中一動,真知子忍不住想去伸手觸控這人的容顏。
近在咫尺的睡顏就在此時打破,古美門張開了自己閉著的誘人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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