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2/4 頁)
兇,他吃的越猛,因為在他看來馮祥這樣的小把戲演的太沒有水準啦!
騷驢子終於忍受不了,他想到李三狂所說的:‘馮祥要什麼就給他什麼,只要能滅了蔣八刀就ok。’於是他臉上掛起虛偽的同情,問道:“馮兄啊,想當日你我也是蔣老先生屬下的兩員干將,怎麼才短短几天的時間,你就成了這個樣子啊,看到你這樣,兄弟我心裡也很難過啊!”
他說著這樣虛偽的話來,還配合著相應的表情,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右手捂住胸膛,表現出一副很是難過的樣子,這讓李三狂心裡不禁想到:“騷驢子雖然膽色不夠馮祥,起碼這演戲的功夫比他還要高明。”
騷驢子問道:“兄弟啊!你需要我怎麼幫你——你說吧!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責無旁貸?”
馮祥望著他感激的說道:“給我兄弟,給我傢伙,我要把蔣八刀連鍋給端了?”
騷驢子聽到他這個要求後,面露難色,停頓了半天也沒有吱出一個字,馮祥忍不住問道:“怎麼啦!驢子兄不願意?”
“哎——”騷驢子衝著他故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又停頓了片刻任然沒有說話。馮祥看著他臉上閃爍不定的表情,著急的問道:“驢子兄難道不想兄弟滅了蔣八刀,”隨即他搬出了對騷驢子來說致命的話來:“當日刺殺將老先生時,驢子兄可是首當其中啊?”
騷驢子突然虎視著他問道:“這話你是如何知道的?”
馮祥假意的笑了笑,說道:“猜的、瞎猜的,兄弟我嘴拙,驢子兄別介意啊?”
雖然騷驢子表現得極為鎮定,但還是難掩心中發虛之情,於是他再次嘆息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執意要滅了蔣八刀,那兄弟就助你一臂之力,只不過這**可是個好地方啊?”
他說著垂下眼簾,看著自己寬厚長滿老繭的厚手,那意思在明白不過,我出人出家夥,打敗了蔣八刀我能得到**麼?
馮祥豈能不知他的那點小心思,於是順水推舟的說道:“得到**後,兄弟我一定拱手相送,到時候兄弟我就退出黑道,陪著父親從此不在涉足黑道半步。”
“你真的願意將**這麼繁華的地方拱手相送?”騷驢子明知故問的問道。因為在馮祥進來之前,他就將這個問題請問過李三狂,也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所以此刻也就做作了一把。
馮祥沒有想到他會有那麼高深的智商,在他看來騷驢子只不過是個白痴而已。
而馮祥一位敗兵之將還能有這樣的想法,也真是太聰明啦!
於是他努力的點了點頭,變現得更加的誠懇,“當然願意,一定拱手相送,只要能報此仇?”
騷驢子點了點頭,同時搭在他肩上的手用力的拍了拍,說道:“好,那我現在就替你去召集人手,你連夜出發,給蔣八刀來個措手不及?”
隨後便走下了餐桌,馮祥見騷驢子居然如此爽快的便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心中喜悅之情流露於表,沒想到李三狂卻看的真真實實。
後者便移到他身前,說道:“別得意太早,一切只不過才剛剛開始?”
“可惜你註定是要敗的,東南的黑道永遠輪不到你李三狂的手中?”跪在地上的敗將馮祥望著他蔑視的說道。
“是嗎?那你最好多活幾天,我一定讓你看到我李三狂如何雄霸東南,一統中國黑道。”李三狂將嘴附在他耳旁小聲的說道。
半個小時過後,騷驢子帶著不下一百人來到別墅外,他大步走進別墅內,見到馮祥還捆綁著跪在地上,於是三步並作兩步奔到他身邊,一邊俯身替他解開綁著的繩子一邊問道:“兄弟啊,這是何必呢?這讓屬下兄弟看見多不好啊,快快起來。”
馮祥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說道:“都怪兄弟一時糊塗,居然派人來刺殺兄弟的貴客,如今我是悔青了腸子啊,如果兄弟不能原諒我,我就長跪不起?”
聽到這話騷驢子替他正在解繩子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對視著他可憐巴巴的眼神,過了片刻他才顯得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事我可說了不算。”
馮祥繼續望著他表現得更加的可憐,眼淚再一次很不值錢的落了出來:“那兄弟我就長跪不起?一直跪倒兄弟原諒來了我為止。”
騷驢子的眼皮垂了下來,慢慢的閉上眼睛,馮祥醜陋的淚臉幻化成一抹光線消失在視線的盡頭:“這事得狂哥說了算,若是他不原諒你,兄弟真的無能為你。”
馮祥還想說什麼但騷驢子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他將想說的語言徹底嚥了下去:“祥兄真的想跪,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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