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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天才出生前都有一些自然預兆,他也不例外,似乎註定他一出生就是窮人,也似乎註定了他一生都將在黑道中度過,然而窮並不代表著就是人生的失敗,身在黑道也並不代表著就一定是十足的壞人。
冷風如刀,月亮的笑臉時有時無的從雲罅中探視下屆的秘密。在蒼茫的大地上,在群山起伏的湘西山區裡。有一座名為泥沙的小鎮。
就在這個冷風如刀的夜晚,從山林中出了一聲淒厲的怪叫。就在這聲怪叫之後,一位身材矮小,一頭的紅,兩隻眼睛又黑又亮,他的四肢分不清那是腳那是手,看似像人,倒不如說他是猿人,野人,或者說是神人。
這個怪傢伙來到小鎮上,立刻變成了一位衣著破陋。彎腰駝背,拄著柺杖的白眉老頭。
這老頭一家一家的去敲緊閉的門,只是想討口水喝,可是在人們聽到了那聲怪叫之後,都是緊閉屋門,有膽的不想去開,想開的沒膽,結果這老頭敲了九九八十一家門,在敲響了第八十一家的門時,才有一對年過五十的李姓老夫婦開啟屋門,請他進屋喝水,這老頭也真奇怪喝了一碗又一碗,一口氣喝了九九八十一碗。老頭伸了個懶腰,才說了句謝謝。
兩位老夫婦忙笑著道;‘山裡人家沒什麼好的條件,幾碗水還是有的。’
老頭笑了笑拿過柺棍起身欲走,兩位夫婦忙極力的挽留,道;‘老人家,這夜深人靜的是要去那裡啊,外面剛生了一聲怪叫,還是別走夜路的好。不如在我這寒舍歇息一晚了在走也不遲。’
老頭看了看了兩位好心的老夫婦,點頭道了幾聲謝,便住下了。
旭日東昇,老頭被一陣飯香擾醒,他來到偏房,兩位老夫婦已擺好了碗筷,見老頭過來了,熱情的請他入座,道;‘寒舍沒什麼好吃的,只是一些家常便飯,怠慢了您。’
老頭激動的只差沒流出淚來,滿腔感激沒有說出口。一碗熱飯就遞到了他手中,他伸手接過飯時才現這位女主人竟然身懷六甲,便問;‘怎不見您們的子女了。’
李老漢道;‘我和夫人結婚三十年了今年才懷上一胎,哎,這都是命。’
老頭安慰道;‘遲來的一定是最好的,’
吃完飯後,老頭便要離去了,他對兩夫婦道;‘多謝二位熱情款待,老朽感激不盡,無以為報,唯有一事相告。’
兩位好心的老夫婦道;‘什麼事,老人家但說無妨。’
老頭道;‘從此處往南走二里路有一處絕佳的風水寶地,你將祖上的靈柩於八月十五晚上十點轉移此處安葬,從此以後保證你們,家丁興旺,如魚得水。’
兩夫婦便問;‘既然是無此好地為何老人家自己不將祖上移至此處安葬了。’
老頭道;‘這一卻都講究一個因緣,就如同我們並不認識,卻經過了昨晚的相遇,便認識了,假如沒有昨晚的那聲怪叫,我們也許就不能認識了。有因必有果,所謂善有善報,你們放心照做便是。’老頭說完轉身便走,起身之際,從他那破舊的口袋裡掉出一紅色證件,
李老漢忙幫著撿了起來,幾個大子印記在證上,李老漢哆嗦了一下便將證件遞給了他。
老頭一把將證件奪了過去,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李老漢老實道;‘不知道。’
老頭勉強一笑道;‘不知道最好,知道的越多,對你們越不利。你照著我說的去做就是了,我不會害你的。’李老漢道;‘我送送你,二老轉了幾個拐,李老漢見沒有了旁人,咚的一聲跪在了老頭的面前,低著頭道;‘古樸將軍,三十年前我執行任務失敗了,是我對不起將軍,逃到了這個鄉村小鎮,如今我有了家室,請將軍看在曾今我為將軍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份上,給我一條生路。’
那老頭將李老漢扶起道;‘三十年了,我們都老了,我只是想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沒有別的意思,三十年前你可是全球黑道中身價最高的殺手啊,也好,現在有了家室,安心度過晚年吧。只是我跟你說的那風水位置,的確是個好地方,是有名的風水先生給我看的地方,本來打算自己留著的,現在看來也不用的。’李老漢忙問為何。
古樸將軍道;‘那位風水先生說,如果我遇到了故人,那麼一切都會逢凶化吉。我們就此告辭。’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了十來里路只見幾個軍人摸樣的外國人都在迎接著他。一位站在最前面的人道;‘將軍,我們可以啟程回南非了。’
老頭回頭看了看這個小鎮自言自語的道;‘十八年後,我們還會在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