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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要掙脫韁勒而去。李少朝那裡仍有些猶豫不捨,王七卻是已經拊掌叫好道:“對!叫常鈺青拿錢來贖,咱們既賺了銀子又叫他折了面子,一舉兩得。”
“還可以探一探武安的敵情。”阿麥笑了笑,又囑咐道:“叫人騎了快馬去,切莫再折了人。”
王七忙點頭允諾,回頭就從斥候隊中選了幾個機靈活絡計程車兵出來,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又給他們每人配了雙騎,就讓他們帶著這匹照夜白直奔武安城。
武安城,距青州西北不足二百里,快馬加鞭一日即到。那幾個斥候因得了王七的叮囑,路上並未著急趕路,走到距武安三十里的溪流淺灘時又特意停下歇了歇腳,待第二日一早,先將坐騎餵飽飲足,留下兩人帶著多出的戰馬隱藏在溪邊的樹林中等候,其他的人這才各騎了駿馬,牽著照夜白去往武安城。
武安城內,常鈺宗聽到城門小校的稟報,急忙上了城樓察看,只見距城門一箭地外果真立了幾騎南夏騎兵,當中一匹白色戰馬膘肥肌健尤為神駿,正是常鈺青的坐騎照夜白。常鈺宗轉頭問身邊的校尉道:“他們要咱們拿什麼來換?”
“白銀五千兩,”那校尉答道。常鈺宗心中頓喜,大筆白銀不好攜帶,就是給了他們也讓他們帶不走。那校尉猶豫了下又補充道:“說是不要現銀,只要銀票,如果沒有南夏的銀票,咱們北漠的也行。
常鈺宗一愣,待反應過來更是氣得罵道:“南蠻子可惡!”
那校尉偷偷地看著常鈺宗的臉色,小心問道:“將軍,咱們當怎麼辦?”
正如常鈺青所說一般,常鈺宗此人年紀雖不大,行事卻少有莽撞,明明此刻心中很是氣憤惱怒,卻沒率性而為,只是吩咐身邊校尉道:“先拖著他們,趕緊派人去稟報大將軍。”
那校尉聽了微微點頭,派人向城下的南夏騎士喊話說這就去籌集銀兩,暗中卻派了人快馬去通知大將軍常鈺青。常鈺宗在城牆上等著堂兄,結果沒等來常鈺青,卻等來了叔父常修安。
常修安人未至城上,洪亮的聲音卻已是先傳了過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真是老七那匹照夜白?”
常鈺宗聞聲驚訝回過身去,只見常修安蹭蹭蹭幾步邁到城垛口處,眯著眼睛仔細地辨認了一番,出聲叫道:“嘿!果真是老七的照夜白,怎地落到南蠻子手裡去了?”
常鈺宗未回答這話,只掃了一眼跟在常修安身後一臉無奈的傳令兵,卻是問常修安道:“三叔怎麼來了?”
常修安一邊朝遠處望著一邊答道:“老七去督造攻城器械了,犯不著再去尋他。”他說著轉回身來看向常鈺宗,用長輩的口氣訓道:“不是我說你啊,老十一,你什麼事都好,就是行事太過謹慎小心了些,就這麼點事你還用得著問老七嗎?”
常鈺宗心道這可是和那麥穗打交道的事情,我能不謹慎嗎?我也就不謹慎了一回,結果這個麥穗就滅了我三萬精騎……心中雖這樣想,他面上卻不敢帶出絲毫不敬來,只垂頭斂目地說道:“三叔教訓的是。”
常修安嘿嘿笑了笑,伸手用力拍了拍常鈺宗肩膀,湊近了說道:“那些個南蠻子從青州遠途而來,必然是人困馬乏,你先用銀票將照夜白換了過來,然後再派人從後追擊,就他們幾個,還能跑得了?”
常鈺宗卻是有些猶豫,問道:“這樣做是否有些……那個……什麼了?”
常修安眼睛一瞪:“什麼有些什麼?你和南蠻子還講什麼信義,他們扒咱們死傷將士的鎧甲時可對咱們講信義了?再說了,城下這兩個南蠻子沒準就是來打探咱們動靜的,怎能放他們活著回去!”
常鈺宗心裡仍是有一絲不確定,遲疑了下問道:“這些個南蠻子不過是在城下站了站,就能打探咱們城內的訊息去了?別再中了他的誘敵之計!”
常修安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直接對城門小校吩咐道:“準備好了銀票,按照他們要求的那般,銀馬兩訖!等照夜白到了手,立刻將這幾個南蠻子擊殺。”
城門小校又偷眼瞥了瞥常鈺宗,見他並無阻止之意,這才抱拳應諾道:“諾!”城門小校轉身疾步而去,常修安又高聲叫住了他,招了招手示意小校回來,壓低了聲音說道:“還是抓活的,咱們也好審一審青州的情形。”
城外江北軍騎兵早有要求,城中只得派出一人手執銀票步行出來換馬,只要多出來一人,他們就會當場擊殺照夜白。正因為如此,北漠城門小校特派了名膽大心細計程車兵獨自出城換馬,自己則親自領了一隊騎兵掩於城門之後,只待那士兵換過了照夜白,他就帶人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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