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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的人始終懷著反感、敵意去看待。該認可的優點,還是要承認。
活到老,學到老,跟誰學本事還不是一樣?
他放下這件事,又細細賞看文房四寶、名畫,過了很久才回房,徑自去沐浴洗漱。
香芷旋早已睡著了,趴著睡著的。臉頰向裡側,右臂放在頸下,左手放在枕畔。
襲朗歇下之際,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的蹙眉。
這叫什麼毛病?從他回來之後就是這樣,摟著她睡還好,只要她自己入睡,就又重蹈覆轍。
往後要是懷了孩子,還這麼睡就容易出事了吧?
他搖搖頭,笑,心想自己也是瘋魔了,滿腦子的要孩子。
襲朗把香芷旋身形翻過來,她不瞞地嘀咕一聲,沒多會兒,又要趴著睡。他服氣了,把她摟到懷裡,低頭索吻。
說好了的,回來要收拾她。
香芷旋不情願地醒來,抬手揉了揉眼睛,“忙完了?”
“嗯。”襲朗問她,“那麼多價值連城的物件兒,怎麼一股腦給我了?”時期最早的,也是出自前朝。
“不多啊,這才幾件啊。”她還有點兒神志不清,老老實實地答道,“爹孃給我和大姐各留了一些這種物件兒,出嫁前都讓叔父幫忙保管,沒上賬。我自己留著也是暴殄天物,每日裡提筆寫字都是算賬、畫畫,不如給你做正事。”說著就笑了笑,“再說了,你看到那些物件兒,就能想到我,對吧?”
“嗯。”這是一定的,而且每日都會因此心緒愉悅。
“我對你這麼好,你就別收拾我了。”香芷旋想起了他臨走前的話,“你好意思麼?”
襲朗輕輕地笑著,挑落她衣衫,“不收拾你。好好兒疼你。”
“……”
他捕捉到她唇瓣,吻得她舌尖發顫,身形徹底酥軟下去,不自主地纏繞住他。
他扣住她的腰肢,不知饜足地往前頂磨,唇齒始終廝磨著她的唇舌。
她唯有適應他這樣的存在。
室內空氣慢慢變得香甜。
他氣息逐漸變得迷亂,力道再不由控制,似要將她身形刺穿一般,手也落了下去。
雙重的最甜蜜的折磨,讓她不能自已,惹得她險些尖叫出聲。
他用親吻安撫著她,至溫柔地再度調動起她的情緒。
纏綿不休。
跨越男女之間的雷池之後,他依然能有很多種方式寵她疼她,而最直接的方式,大抵只有這一種。愛她,所以想要她,所以不知饜足。
翌日一早,襲朗神清氣爽地起身。
香芷旋賴床不起,只是勉強睜開眼睛問他:“老太爺幾個人被彈劾,就是這一兩日的事兒了吧?”
“嗯。”襲朗道,“別擔心。”
“不擔心。”也不是完全放心,“倒是有點兒好奇蔣修染會怎麼做,看熱鬧還是趁機踩你一腳?”
蔣修染和襲朗的腦子跟別人的不同,從來是一碼歸一碼。
正文 117|5。24。116|
二老太爺守孝期滿回到府裡之後,倒也算安生——起碼就算心裡在盤算歪主意,面上還是安安靜靜的,連襲朋被襲朗手下軟禁的事兒都沒說過什麼。
寧氏與香芷旋迎來送往間,不再讓襲朧躲清靜,時不時地讓她給德高望重的貴夫人請安、奉茶,陪著說一會兒話。
這是必要的,襲朧已到了議婚的年紀。讓人們見一見,日後自然就會有人上門提親。
這種事,女方不是情勢所迫,是沒可能反過頭來去男方家中提親的。
這樣的情形次數多了,襲朧也就品出了母親、四嫂的用心,除去羞澀不安,面上行事落落大方,心裡只盼著便是定下親事,母親也能多留自己兩年。剛過了兩年順心的日子,實在不想早早出嫁去婆家百般周旋。
這年春季,香芷旋除了襲朧的親事,還惦記著寧元娘。她不方便也不需要在外面置辦產業,便與夏易辰、樊氏說了說自己的心思,得到夫婦兩個同意之後,把寧元娘引薦給了樊氏。
有嬸嬸幫忙,總會給寧元娘找到一條最適合她的營生,從小打小鬧做起,有這個頭腦再做大一些,沒有這個頭腦也無傷大雅。
樊氏常年都覺得日子悶得慌,又無意出入襲府,不想給自家和香芷旋帶來不必要的閒言碎語,眼下有了寧元娘時常相見做個伴,滿心歡喜。
至三月初,便幫寧元娘開了個紙筆鋪子。這種鋪子可以小本經營,也可以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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