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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香芷旋笑著睨了她一眼。心裡猜測著,大抵是與蔣修染有關——昨日天黑之前,趙虎專門回來一趟,跟她說了蔣修染去而復返、與寧元娘說了一會兒話的事情,末了還道:
“聽院子裡的下人說,兩人像是有點兒淵源。”
她還真是有些好奇,想不出兩人之間除了她所知的糾葛,還能有什麼淵源。她只盼著千萬別是讓元娘反感的淵源——這女孩子活得太憋屈了,心煩的事現在還是能免則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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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又是喜悅又是感動,以為他並不知曉她偶爾會有的患得患失,可他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居然說了這麼多好聽的話。”她笑盈盈凝住他,連倦意都消散無蹤。
“只說這一次。”襲朗說。
她並不貪心,“一次就知足了。”說著依偎到他懷裡,逸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不是哄你。”她這樣的態度,真讓襲朗懷疑她認為自己是在哄她。
“我知道。”香芷旋蹭了蹭他胸膛,“倒是奇怪你怎麼肯說的。”
怎麼肯說的?離家在外時,常猜測她在家打理家事、獨自入睡是怎樣的情緒、樣子。也不難想到,待人接物該是她初嫁給他時的冷靜,獨自睡去該是他初留意到她時的孤單。
孩子氣又嬌氣的一個人,偏生要做出大人的樣子,要做出他在不在都無所謂的樣子。
他說過的話,她從不懷疑。
她偶爾會要他哄要他承諾,其實只是患得患失所致,擔心好景不長。
以前總是想,一輩子那麼長,多少話都不愁沒機會說。
分別的日子,他就想,如果她從心底踏實安穩下來,那麼等他回家的心情便會不同。
有些話,不能等,該在當下說出。
而有些話,例如這些,不需贅言。
他吻了吻她的眼瞼,“睡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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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拎著三公主進宮,在皇上面前好好兒地告了三公主一狀。
皇上和淮南王都以為,三公主會百般辯解。
但她沒有,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神色極是委屈憤怒。她還沒從蔣修染帶來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正因為她這樣的反應,反倒讓淮南王焦急起來——皇上完全可以認為她是受了汙衊,只是苦於無從分辨。
而皇上真就往這方面想了,只是回頭想想蔣修染那個性情,又有些拿不準了。他索性快刀斬亂麻,吩咐淮南王不得聲張此事,若有人傳出這等閒話,定當嚴懲不貸,隨後也不輕不重地給了三公主一點兒顏色:不準再謊報行蹤,若是離宮遊走,需得他首肯,並要御前的宮女、侍衛隨行,再有不顧皇室顏面的行徑,出嫁前都要禁足宮中。
淮南王雖然不大滿意,卻也不敢再勸皇上嚴懲三公主。告退出門時想,這把人氣狠了也沒好處。
回頭看看三公主,眼睛紅腫,身形單薄無依,實在是可憐兮兮的。皇家的兄弟姐妹之間,有著諸多計較,可他與這個妹妹卻是打打鬧鬧著長大的,不掐架的時候,相處算得和睦,少年時的兄妹情分不淺。
他停下步子,等她到了面前,溫聲勸道:“你別以為我只是對你落井下石,我還不至於這樣刁難你一個女孩子家。”
三公主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臉,含著淚瞪了他一眼。
淮南王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她肩頭,順勢攬著她往前走,“有句俗話叫不撞南牆不回頭,你這可都撞了好幾年南牆了,分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三公主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何時知道的?”
“反正知道的不晚。”
三公主已沒力氣再發火了,無力地反駁道:“你還不是一樣,這都多久了,父皇也不准你娶你心儀的女子。”
“可我們那是兩情相悅。”淮南王嘆氣,“可你這樣又是何苦。”
“她以前——也不願意嫁你吧?”三公主看著他,“你跟她的事,我也聽過一些。”
“以前是不願意嫁我,煩我煩得厲害。”淮南王苦笑,“我一度以為她另有意中人,一度想過要放手。”
“真的?”三公主不大相信,“便是她另有意中人,你堂堂王爺又怕什麼?便是將她強行綁在身邊也成啊。”
淮南王失笑,“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是不是覺得,咱們是金枝玉葉,看中誰就是誰的福分?不是那麼回事,很多人對皇室最是牴觸。再者,你要是真喜歡、在意一個人的話,是盼著他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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