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2/4 頁)
灩的雙眼。她慌亂的眨著眼睛,纖長的睫毛碰到他手心,癢癢的。
香芷旋僵住的身形終於能動了。她試圖別轉臉,可是不行,他一手扣住了她後腦。又去拉他蒙著眼睛的手,可是力氣小,毫無作用。便有些氣惱,手抓住他肩頭的衣服,一下一下用力扯著。
她一味做著無用功的時候,他加深了親吻,吮吸的力道略略加重,舌尖掠過她的唇齒,想要汲取更多。
香芷旋的呼吸完全亂了頻率,僅有的那點兒力氣似被倏然抽走,心絃的戰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怎麼忽然就親密到了這種程度?是怎麼發生的?她費力地思索著,可是腦筋已經攪成了一團麻,理不清了。
但是,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腦子再僵滯,這些她還是清楚的。
那還抗拒什麼呢?她覺得自己有點兒莫名其妙的。
扯著他肩頭衣服的手安靜下來,她閉上了眼睛。
都未染指過塵世風月,這親吻毫無章法技巧可言,感受卻是無可替代的美好。
她安靜下來,他便收斂了那份急切,蒙著她雙眼的手落到她腰際,隨著心意探尋索取。
他由淺至深的吻,奪走她的力氣,也奪走了她的意識。
她氣喘吁吁的時候,他放開了她,打量著她此刻的樣子。臉頰緋紅,雙唇嬌豔欲滴,別樣的風情。便又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唇。
她不需照鏡子,也知道自己臉紅得厲害,一臂勾住他頸子,把臉埋在他肩頭。忽然又倉促地坐起身來,環顧室內,見丫鬟們都不在,不由長長的透了口氣。
襲朗笑出聲來,把她攬到懷裡,撫著她已凌亂的髮髻。
香芷旋又把臉埋在他肩頭,平復著紊亂的呼吸,梳理著紛雜的思緒。
襲朗用下巴摩挲著她額角,“想什麼呢?”
想咬你!她腹誹著,恨恨的扯了扯他的衣服。
襲朗側頭,發現她今天沒戴耳墜,戲謔地湊過去,咬了一下那顆白皙圓潤的耳垂。
香芷旋一哆嗦,差點兒就跳起來了。
襲朗又笑起來。
香芷旋氣呼呼地抬手護住耳朵,和他拉開距離,站起身來,“我要去寫信了。”
“去吧。”襲朗指了指書案。
香芷旋只能聽他的,現在這樣子,怎樣也不能叫丫鬟看見的。她走到書案前,動手磨墨。
襲朗穿戴整齊,轉到她近前,拿過她手裡的墨錠。
香芷旋也就讓他幫忙,準備好紙筆,這才撿起被他丟到了爪哇國的話題:“你還去見老夫人麼?”
“不急。”
“別去了吧?”香芷旋一面和他說話,一面將髮髻散開來,重新綰起,“我看她是故意要氣你,不理會才好。”
“頭上頂著個孝字,不見面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想把我氣死,也不可能。”
這樣就好。香芷旋看住他,欲言又止。
襲朗一笑,“說。”
“二叔是老夫人的親生兒子吧?”
襲朗頷首。
“怪不得。”香芷旋撇撇嘴。怪不得那老婦人一再生事,所作所為都是為親生兒子謀好處。想了想,又問:“你之前提起的萬兩黃金的事——”
“五年前我離家的時候,帶了十名家生子,十個人一直生死相隨。最後一戰,其中六人陣亡。我給他們請功,私下給他們錢財,心裡清楚於事無補,但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老夫人和二叔、管家從中作梗——那六人的家人原來都是襲府的下人,他們拿捏起來容易,趁我傷重自顧不暇,將我送給他們的錢財奪回,將他們逼至絕境。”襲朗磨墨的手停了停,看向香芷旋,“那六個人是我在沙場上相互擋刀的弟兄,早已不是主僕。”
香芷旋明白他的意思,“你受不了誰在他們喪命之後還刁難他們的親人。”
“對。”
一萬兩黃金,換成白銀是五萬兩。為了五萬兩,老夫人和二老爺竟能這般行事。香芷旋蹙了蹙眉,“那麼,今日呢?老夫人是不是在危言聳聽?”他不可能允許老夫人一再刁難過命弟兄的家人。
“你說呢?”襲朗磨好了墨,見她還未綰好髮髻,便提起筆來,“得了,我替你寫吧。”
香芷旋笑起來,“嗯!”由他代筆最好了,老太太和伯父便不敢寫信跟她絮叨。只是……“祖母和伯父不敢跟你說什麼,卻少不得刁難大姐和大姐夫。”
“他們的意思,不外乎是升官,能調任到京城最好。”襲朗一面寫信一面對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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