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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初時受不了,徒勞掙扎一番,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咕噥著指責他不知饜足。
襲朗無聲地笑,浸潤著她乾燥的唇,享有著她的甜美。
情動時,她會遂著他的心意完全舒展開來,宛若無聲地邀請。
最要命的時候,她會緊緊地纏著抱著他,給予他最蝕骨的歡悅。
他擁緊了她,低喘著傾灑滿腔愛戀。
翌日晨間,襲朗起身時,香芷旋還在酣睡。
他給她掖了掖被角,唇角噙著微笑轉去洗漱,吩咐丫鬟不要驚動她。
香芷旋安安穩穩地睡到了卯時,醒來時,就看到元寶正坐在床榻板上望著她。
“元寶?”她裹著被子移到床畔,探出手臂去摸元寶的頭。
元寶立刻到了她的手近前,輕哼了幾聲,好像是在抱怨一般。
香芷旋卻在這時候瞥見了自己肩頭的吻痕,沒來由地心虛,收回了手,再斂目打量,見上身留著斑斑吻痕,臉就有些發燒。
這個生辰夜,過得可真是……叫她難忘。
說起來,他是很節制的人,偶爾忙起來,或是看她沒這心思,連續幾日都是相安無事。可一旦放縱起來,真就能把她累得不想下地。
元寶見自己被冷落,又不滿地哼叫起來,還踨著肥肥的身形,想要跳到她身邊似的。
“別急,元寶乖啊,等我一下。”香芷旋連忙找自己的衣服,就見昨夜的衣物已經擺在枕畔。定是他不想讓她在丫鬟面前窘迫,才記掛著被他昨晚隨手丟在座椅、美人榻上的衣物,幫她拿了回來。
她快速的穿好底衣、中衣,下地趿了緞面睡鞋,逗了元寶一小會兒,才揚聲喚丫鬟備水。
首要之事,是先泡個澡。昨夜到最後已是昏昏沉沉,根本忘了這回事。
元寶要跟著進盥洗室,香芷旋與紫蘇俱是啼笑皆非,後者笑著把它抱了出去。
沐浴穿戴之後,香芷旋坐在鏡臺前,由含笑幫自己梳妝,就見鏡子裡的自己眉宇間盈著一點點慵懶倦怠,氣色卻更好了。
她有點兒奇怪,實在是琢磨不透其中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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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香芷旋命人將大姐接到了府中。
香儷旋先去給寧氏請了安,這才到了清風閣。
寧元娘大抵是考慮著她們姐妹團聚,今日並沒過來。
錢友梅、蔚氏先後過來見禮,都是寒暄一陣子就道辭了,不耽誤姐妹兩個說體己話。出門沒多久,便讓丫鬟來傳話,說要帶著兩個孩子去湖上泛舟,香芷旋吩咐下去,讓鈴蘭和管事媽媽仔細照看著。
隨後,她跟大姐說起和襲朗見面的事:“過兩日,我們要去叔父那邊,到時你也過去,見見他。他平日公務忙,回府總是有些晚。”
“我曉得。”香儷旋笑道,“便是不見,也從嬸嬸那裡聽說了。”
“我也是怕你挑理,昨日問了問。”
“這話說的,他哪裡需要專程見我呢。”香儷旋說起自己的安排,“嬸嬸要我過去陪她住幾日呢,我答應了。”
“那也好啊。”香芷旋笑道,“住到嬸嬸跟前更踏實。”
“嗯,跟我想到一處去了。”香儷旋頓了頓,又道,“香家那邊,我想來想去,還是拿不準過不過去。”
香芷旋無所謂,“怎樣都好。你要是願意看看現在是怎樣個雞飛狗跳的情形,便讓嬸嬸帶著你去看看;要是打心底不願意見他們,便只安心住在叔父家中。”
香儷旋思忖片刻,“那還是不去了,我是不打算與他們再來往了。再者,住些日子就回去了,對那邊,我是隻當沒走這一趟。”
香芷旋點頭附和。
這一次,香儷旋逗留了一個時辰左右便起身道辭:“你如今主持中饋,不能因為我來就總陪著我,再怎樣,也是別人家的人了,該注意的還是要拿捏著分寸。”
香芷旋很不情願地點頭,“好吧。”
香儷旋揉了揉妹妹的臉,“過兩日就又見面了,給我高興點兒。”
香芷旋扯扯嘴角,假笑。
“看看,哪有個一府主母的樣子?”香儷旋笑著揶揄幾句,這才款步出門。
香芷旋一路拉著大姐的手,陪著她去辭了寧氏,又送到了垂花門外,看著馬車消失在視野,這才往回走。
就有小丫鬟急匆匆地跑過來,緊張兮兮地通稟,說後花園出事了,鬧起來了。
香芷旋耐心地詢問之後,才知道錢友梅與蔚氏因為兩個孩子打架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