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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是以前一桌菜只能吃這樣一兩道,自然就對廚房頗有微詞。而且啊,我還聽說,現在這藕不新鮮了,等到明年夏季再吃,才能吃到最新鮮可口的。再說了,我們那裡也有這道菜的。”一副你可別小看我的家鄉的樣子。
襲朗忍俊不禁,一面笑,一面給她連夾了五塊紅燒肉,五塊藕片。
“……?”香芷旋是不介意多吃些,但他這樣,分明是數著數讓她吃的。
“多吃點兒,太瘦了。”他已垂了眼瞼,專心用飯。
“嗯。”好吧,他這也是好心。她低頭乖乖吃東西。
過了一會兒,襲朗又道:“哪種菜系都有各自的可取之處,你平日不妨嘗試一番。打個比方,就如辛辣菜餚,你一旦接受了,就會上癮。”
“……我試試吧,多半不成。”對於改變生活習慣這回事,她從來是絲毫信心也無。
“不急,慢慢來。反正你已經在北方紮根,日子久了,不需我說,你也會入鄉隨俗。”
這一點,是香芷旋希望能夠做到的。
午膳期間,碧玉過來了,找含笑說了一陣子話。自然不是隻為說閒話,是將松鶴堂裡發生的事繪聲繪色講述了一遍。
飯後,夫妻兩個喝茶時,含笑將碧玉的話原原本本重複一遍。
香芷旋除了聽說香若松如何連消帶打地羞辱了老夫人一番,還聽到了一些別的小事:
傳話的那名小廝來去無影蹤,二夫人追到外院的時候,人早已離開襲府。二夫人去問外院的人,外院的人一頭霧水,說並未收到六爺的書信。
老夫人暈厥過去,銀針刺入人中才清醒,精力卻已明顯不濟,過了一陣子,更是嘔出一口鮮血。大夫人請了太醫過來,太醫說是心火所致,需得好生調理,日後再不得動怒。
蔣家人臨走之前,在松鶴堂院中就斥責了二夫人一番。蔣夫人說:“我真是做夢都沒想過你婆婆竟是貪財之輩!貪財也罷了,眼下你兒子被人劫持,她怎麼還不將銀子拿出來應急?竟還想讓孫媳婦這冤大頭,真是可笑死了!”
二夫人有苦說不出,只是道:“那只是香家的人一面之詞,你可不能信啊。”
蔣夫人氣惱地道:“你婆婆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她要是佔理,怎麼會是那個做派?而香家那邊分明是有理有據,你竟然還幫你婆婆分辨!相識二十多年,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也是個蠢貨!拎不清婆家的事,事到臨頭竟然去求蔣家幫你?真是叫我無話可說!罷了,今日的事,蔣家人不會對外聲張,畢竟你也是這府裡的人,說出去我們還不是要跟著丟人現眼!只有一節你要記住,日後遇到什麼事,別去求你大哥,更不要踏進蔣家門!我們蔣家可不想平白做了冤大頭!”
小廝的事不需多想,定是襲朗的手下臨時找了個小孩子扮成小廝傳瞎話。
至於二夫人這一節,是被老夫人連累了。
香芷旋沒法子同情老夫人亦或二夫人。
老夫人是誰?是在襲朗病重一再想要激怒他一再想讓他死於非命的人。早就起了奪他性命歹念的一個人,他的手下開個惡意的玩笑又何妨?
二夫人呢,這些年一直是老夫人的左膀右臂,今時被連累,活該!
她是這麼想,大老爺卻不是這麼想的。
聽得府裡下人通稟,得知老夫人昏厥過去,大老爺連忙急匆匆回到府中。回來之後,問過老夫人的病情,又細細詢問,得知了事情始末,又著重問了寧氏從頭到尾的反應。
最後的結論是,老夫人不是急病了,是被氣病了。襲朗、香若松、寧氏三個人齊心協力地把老夫人氣病了。
他先去看望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極差,竟似病入膏肓之人。他好生安慰幾句,知道老夫人根本不信,也就告辭回房。
寧氏忙著核對一筆賬目,在炕桌上噼裡啪啦地打算盤。
大老爺心煩不已,道:“等會兒再忙,我問你幾句話。”
“好。”寧氏當即停了手,將算盤推到一旁。
大老爺語聲沉冷:“老四一向恣意行事,肆無忌憚,這也罷了,你怎麼還跟著他添亂?!一府主母,就是你這樣個做派?!”
這話已說得很重了,寧氏卻是神色不變,“老爺,你也別指責我。夫妻一體,你可別忘了這一點。今日的事,誰便是多想,也會認為我是聽從你的吩咐,一如以往多年來,我聽從你的吩咐行事。”
“……”最瞭解自己的,是這枕邊人。大老爺在外面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說活,但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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