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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二姐不合,你最清楚,當著命人說暗話實在是沒意思。再說了,與她手足情深又有什麼好處,人們不都說物以類聚麼?”
錢友梅的笑容微微凝滯。香芷旋這話是坦誠相待,還是另有所指?物以類聚——以前她與香綺旋可是走得很近的。
這時候,大老爺等人走出門來,妯娌二人連忙站起身來。
辛媽媽也隨著走出來,對香芷旋和錢友梅道:“老夫人要你們進去說話。”
這倒好,都不給她詢問、準備的時間。老夫人這一病可不要緊,行事竟比以前縝密了。是病症讓頭腦愈發清醒了,還是得了聰慧之人的點撥?香芷旋扯扯嘴角,與錢友梅相形進到內室。
35|4。09|連載
襲朗昨夜去了外院,直到早飯後才回來洗漱歇下。
他要歇息,也不讓香芷旋起——這麼說也不對,香芷旋如常起來洗漱用飯,硬被他扯回了床上。
他摟著她,並沒入睡,腦子裡一直思忖著朝堂官場上一些事。
他沉思時,香芷旋沒打擾,到他斂起心緒的時候才嗔道:“躺著倒是睡會兒啊,也不睡。不睡倒是起身回府啊,也不回。”手指戳了戳他胸膛,“你還沒真正痊癒呢。”
“不乏。”襲朗的手不安分起來,“我缺了的覺,你幫我睡足就行。”
香芷旋笑著擰著身形,“歪理。別鬧,等會兒我們就得回府了。”
“回府去做什麼?”
“三爺續絃,今日要認親啊。不是說過要回去露個面麼?”
“這事兒啊,回去沒多大意思。”襲朗解釋道,“老六已經回府,認親時我要是在場,他不鬧一場才怪,反倒讓大夫人為難。”
“那就不回去?”香芷旋一時拿不定主意了,“但是,不妥當吧?”
“不妥的事情從來不少,聽我的。”襲朗額頭抵著她額頭,“現在,我們還是辦點兒正事為好。”
“不。都說了,不準胡來。”雖說簾帳重重,室內光線一如暮光降臨時,她也無法自欺欺人地忽略真正的時辰。到這會兒還陪他賴在床上已經很為難了。最要緊的是,他還沒痊癒呢,總這樣折騰,不好吧?她又不是讓他省心省力的人。
“留在外間服侍的不都是清風閣的丫鬟麼?”襲朗知道她在計較什麼,“下午再起身沐浴,不是挺正常的?”
“正常什麼啊?”香芷旋不依,“晚上再說。”
“不。”襲朗索性也跟她耍賴,“這事兒也要聽我的。”說著手已滑入她衣衫,以吻封唇。
衣衫褪盡時,香芷旋委屈地看著他。水光瀲灩的一雙明眸,猛一看似是充盈著淚光。
他吻了吻她眼瞼,語聲略顯沙啞:“真這麼生氣?”他從來不願勉強任何一個比之自己處於弱勢的人,見她真的不高興了,興致就消減大半,“那就算了。”
“不是。”她咬了咬唇,“只是有一點兒不高興,再有就是怕你這麼——這麼放縱,會影響恢復。”她可不想做延緩他恢復的罪魁禍首——真的影響到他,太醫過來把脈的時候要是診出原由……天,她要落一個怎樣的壞名聲啊?
襲朗訝然失笑,“真心話?”
香芷旋扁一扁嘴,“自然是真心話。”
“真會胡思亂想。”襲朗笑開來,“眼下也只有骨關節作痛,不施蠻力就無妨——你肯讓我施蠻力麼?”
這話說的……香芷旋瞬時紅了臉,摟住他的頸子,把臉埋在他肩頭,悶聲嘀咕,“我就是這樣,有什麼辦法。”
“我也沒說什麼,喜歡得很呢。”襲朗柔聲哄著,板過她的臉,唇在她唇角逗留片刻,滑至耳畔。
她來不及去捂住耳朵,手碰到了他的臉頰。
她耳垂很是敏感,片刻撩撥,便能讓她呼吸不復平靜。她喘息著,手指無力地滑過他脊背。好想掐他一把,可那樣會讓他更惡劣,還是算了。
襲朗吮吻之際,手在她身形輕柔遊轉。她是怎樣的情形下都動作輕緩的人,絕對不喜歡被粗魯的對待。
他分外耐心地喚醒她的感知,手一點一點下落,一分一分沒入花溪。
香芷旋唇畔逸出一聲低微的喟嘆。那種讓身體血液慢慢升溫,讓身體發酸發脹發麻的感受,她實在是適應不來,總有一種想逃離開他的衝動。
不能逃,那就快點兒開始且結束吧。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緩緩分開身形,緊緊貼合著他。
襲朗仍是不心急,直到那兒全然溼潤,才緩緩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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