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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像是已料定她不肯出銀子。
她問含笑:“那麼,老夫人是不是已讓二老爺答應大老爺的提議?”
含笑只是道:“二老爺讓人傳話給大老爺了,說晚間商量此事,請大老爺早些回府。”
她點了點頭。這樣看來,老夫人是做的兩手打算:擺出陣仗,讓她為求自保交出銀子,不能成事也無妨,讓她名聲盡毀,即便不能勒令襲朗休妻,也能讓她在這府中再無抬頭做人的餘地。這樣一來,她就會成為襲朗的汙點,兩個人都會成為笑柄。
有禍事也要拉襲朗下水……香芷旋還是那個看法:祖孫倆到底有著多大的仇恨?
含笑又輕聲道:“大夫人孃家那邊沒人過來,大抵是以前有過節的原因。蔣家人來了幾個,大夫人過去款待了。”
香芷旋斂目思忖著。
襲朗可以控制香家,香家不是不識數的,即便也是萬般惱恨她,斷不會在這樣的局面下拆她的臺。
只有香綺旋才會不管不顧,只有香綺旋寧死也看不得她過得好。老夫人說的對,香綺旋是她一輩子的隱患。
以前只想著眼不見為淨,只想與香綺旋老死不相往來。現在看來,還是太天真了。
這隱患一定要除掉。
她先想到了叔父、嬸嬸,之後心念一轉,暗笑自己捨近求遠——不是還有香家麼?她除了將這些告訴香若松,什麼都不需做。多簡單的事。
這時候,襲朗則與老夫人去了松鶴堂。
兩名護衛將香綺旋帶到了清風閣。
香芷旋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見一見香綺旋。一起等著香若松過來給個說辭,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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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熱的吻,再度落下來。
衣衫褪盡,她纖弱而玲瓏有致的身形呈現在他眼前,他的視線焦灼的肆無忌憚的落下。
香芷旋的臉燒得厲害,不好意思看他,更不好意思被他這樣看著,又明白這是不能阻止的。
不能阻止他,卻可以放任自己逃避。
她閉上眼睛。
他的唇貪戀地汲取著她口中的甜美,撩撥著她如玉的肌膚、那一方起伏的山巒。
她輕輕戰慄著,不耐地扭動身形,手沒個著落的時輕時重的扣住他背部。
他要分開她身形,她出於長久的害怕,瑟縮地併攏雙腿。
“阿芷。”他柔聲喚她。
她咬了咬唇,“嗯。”儘量放鬆下來,隨著他心思開啟身形。
他的手落下去,探索著。
她羞得怕得不行,又要併攏雙腿,為時已晚。
“別怕。”他語聲低柔地安撫著親吻著她。
她的害怕,時時刻刻都在,他怎麼能感受不到,只得強行剋制著一再體內飆升的火焰,將那份衝動一再延緩。
她怕疼,他一直都記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碼可以減輕。
香芷旋吸進一口氣。都到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麼意義呢?隨他去吧。
……
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她猛然睜開眼睛,險些驚撥出聲。
這絕對是香芷旋有生以來最壞的經歷之一。
太難接納,太疼。
對於別人微不足道的傷口、不適,對於她就是難以忍受的了。而此刻這份疼,是他硬生生地將她撕扯開來一般,並且一次次重複這殘酷的行徑。
她身形繃緊至僵硬的程度,搖著頭,手無力地抵住他胸膛。
不行,不行。心裡一再重複著,卻沒有說出口。
不該說出口。
襲朗見她眼中氤氳著濃濃的霧氣,隨時都要哭出來似的,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面色蒼白,額頭沁出了冷汗。
像是在受刑。
“阿芷……”他的手滑過她肩頭、手臂,無從忽略指下細如瓷、滑如玉的舒適觸感,斟酌著措辭。
“讓我緩一緩。”她說,語聲帶著點兒哭腔。
是對自己生出了濃重的無力感。
有不怕死卻怕疼的人麼?
有,她就是個典型。極怒時可以拼命,平時嬌氣的離譜。
“算了。”他安撫地吻著她的額角,抽身退離。看她疼成這樣,實在是不忍心了。不要也出不了人命。
香芷旋抿了抿唇。落在他背部的手能感受到,他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他也不好過。
她疼的難受,他忍的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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