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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她兩眼,心安不少,問道:“還疼不疼?”
“疼。”香芷旋老老實實地告訴他,“火燒火燎的疼。”身體緩過來了,那兒還是難受得厲害。
“這小可憐兒的樣子。”他摸了摸她的頭,轉身去了外間。
香芷旋懶得好奇他去做什麼,擁緊了被子,只想早一些舒舒服服睡一覺。
襲朗轉回來的時候,將一瓶藥露放在她枕畔。
香芷旋看著他。
“上點兒藥。”他說著,寬衣歇下。
香芷旋:“……不。”
“……?”襲朗以眼色傳遞心緒。
“不。”
“打算多養幾天,正好讓我不碰你?”
“胡說。”香芷旋覺得自己的臉一定紅到了耳根,“不是。”要命的不是這些好不好?要命的是她怎麼能在他面前上勞什子的藥?她指一指宮燈。
他沒轍,熄了燈。
“睡吧。”她拱到他懷裡,“明天再說。”
襲朗又氣又笑,“跟我玩兒緩兵之計呢?”
“不是……”香芷旋一想那情形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嘆了口氣,摸到藥瓶,要起身,“我去……”心裡卻在抱怨著:你這個混賬,倒是早一點兒說這事兒啊。
“算了。”襲朗拿過她手裡的藥瓶。
香芷旋鬆了一口氣。
“我幫你。”
“啊?!”她低呼。
襲朗用命令的語氣道:“要不就自己來。不準瞎折騰了。”是誰怕冷怕得要死的?再折騰一回,估摸著明日開始要養病的就是她了。清風閣有他一個傷病的就夠了。
“……”她要愁死了。
他可不似她的慢性子,說完話就扒掉了她身下的衣物,“我又不是別人。”
香芷旋繼續無語,也不能怎樣了,只得隨他去。明知面對的是滿目漆黑,還是閉緊了眼睛。
涼涼的藥露順著他的手指,塗抹在腿間。不消片刻就發揮效用,帶來一種燒灼感。
隨後,藥露又被他的手指緩緩推入體內。
她吸著氣。應該是擦傷的細碎傷痕吧,沾到藥,疼得厲害。
襲朗之前就確定是這樣的情形。她在那時候,估計只有難熬的感覺,乾澀得厲害。而此刻,定是又覺得痛苦了。他尋到她的唇,以吮吻安撫。
都沒敢想象過他會這樣體貼的,真的。
“你,對人怎麼會這麼好的?”她語聲模糊地問他。
“我也正奇怪呢,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剛誇一句,他就翹尾巴了。
但是襲朗說的是實話。這幾天了,時常都有這種感覺,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對這樣一個矛盾、複雜、彆扭又嬌氣的女孩子一再的遷就、照顧。
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不是。是她對他的脾氣,即便彆扭、嬌氣,也讓他心生愉悅、憐惜。
其實他恢復得這麼快,她也功不可沒。若是每日心緒煩亂,傷勢才不會見好。
安撫她的同時,他也沒閒著,一次一次幫她塗上藥露。
慢慢的就不對勁了。
一點點的深入,讓他想著,是這般的緊緻、溫潤,這般出入都困難……不知要到何時,她才能真正適應他。
體內邪火躥升之前,他深深呼吸,收回手,將藥瓶放到床頭的小杌子上,拍拍她的背,“睡吧。”
香芷旋應著,卻要去找不知被他丟到哪兒的衣服。
“就這麼睡。”襲朗說完,索性將她上衣也扒掉,摟在懷裡的時候,滿足地籲出一口氣。
香芷旋張了張嘴,把抱怨的話忍下了。這個人,對人好的時候是真好,不講理的時候是真叫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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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老夫人就過來了,徑自在廳堂落座,要香芷旋過去說話。
這時候的香芷旋還沒醒呢。
襲朗早就醒了,卻很享受這樣的一個清晨,想晚一些起身。
香芷旋已經完全習慣了在他懷中酣睡,他又沒驚動,便還沉沉睡著。聽得含笑通稟她才醒來,不情願地翻了個身,心裡很是不滿。
可是長輩點名要見她,還大駕光臨,她推辭不得。
襲朗吩咐含笑:“跟老夫人說,她能等就等會兒,不能等就先回松鶴堂。”
含笑稱是,之後遲疑地道:“奴婢先將四奶奶的衣物送進去吧?”
香芷旋立刻說好,隔著簾帳,隱約看到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