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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筆信和印鑑,隨手便是將信撕了兩半,將掌事印鑑遞給了坐在一旁的那彪悍魁武的獨孤淝,並冷怒的罵了一聲“獨孤秋楓,那該死的小畜生眼下倒是老實了!”……
其實,眼下這個局面的確是獨孤流薴沒想到的……
那日招待突厥使者的晚宴,她派人留意到那韋貴妃讓那麗姬送了繡帕給那漢王,而漢王卻是去了承華宮廢墟拜祭。
本以為可以捉到漢王與韋貴妃通姦的場面,哪知那漢王卻是很快便離開了。眼看著那姓韋的賤人將要臨產,獨孤流薴覺著待那孽種出生再除掉,便會更難,覺著實在不能再等。
而早就發現那風戍的身形像極了那漢王,所以,才一時想出了那樣一招毒計。
可獨孤流薴萬萬沒想到那漢王會一下想到行兇的是那風戍,更沒想到那幫勇士為了救風戍會齊齊公然反了,她當時本還想那風戍平日不遵她懿旨,不恭不敬,死了便也罷了。
哪知那該死的侄子竟是為了保風戍他們,令風戍公然講出她下藥謀害的事實。害她落到這個被廢逃亡的落魄地步,對那侄子真是恨不得千刀萬剮……
……
而獨孤淝趁著接掌事印鑑的機會,便是握住了這美豔堂姐的纖手,色迷迷的道了一聲“弟弟得了這掌事的大權,以後一切都聽堂姐的安排!”
獨孤流薴美眸劃過妖嬈的媚色,長指極盡風情的緩緩掀開自己的華服衣襟,露出前襟下一片嫩白而豐滿的曲線。
獨孤淝眼裡頓露出了豺狼見了獵物一般的兇光,便是沉沉的撲了上去……
逃難的這些時日,這位當年美冠都城的豔后,並無清減,成熟的風姿仍舊誘人,只是那秦蕪雨卻是不無所動了,無論如何挑撥,都似那落了發的沙彌,清靜了六根,令獨孤流薴分外惱恨。
此時,獨孤流薴被那獨孤淝粗蠻的壓在身下,呼吸凌亂的問道“既是願一切都聽堂姐的……那領了兵馬反了宇文投,你可有膽?”
“當然,當然……堂姐遂了弟弟所願,死也有膽……”……
秦蕪雨在屋外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淫聲嬌喘,用力的閉了閉眼,拔步離去。
從得知獨孤流薴連風戍也害的那一剎那,他便已意識到獨孤流薴早已不是以前那善良的五小姐了,可雖然她心如蛇蠍,卻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那救命之恩,總是要報的,只盼她不要真生出叛逆的荒唐想法,而將獨孤家引向敗亡……
可隨後,獨孤流薴卻真是慫恿著獨孤淝以獨孤家掌事的名義聯絡獨孤家駐紮在南寧州與奉州的三個掌獨孤家兵馬的堂弟,鼓動他們集結三萬兵馬齊齊反了宇文投。
秦蕪雨得知後,自然竭力阻攔,可眼下武功盡失的秦將軍被獨孤淝派人架出,杖打半死,便是扔進了亂葬崗中……
當冢宰聽到獨孤家舉兵叛亂的訊息時,正在正堂用晚膳,手中的銀筷剛挑著一塊糕點,就那麼懸在了半空,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若這樣齊齊反了,便沒有半點回頭的餘地,一旦敗了,定是會被移平九族啊。
而一旁大口啃著豬腿的獨孤旦卻是不屑的道“反了就反了嘛!我也想跟著反了!”
冢宰將碗筷重重一放,直視著那反骨蠢動的三堂叔,難得的發了脾氣,道“據我所知,這大周除了駐瓜州、安州、涼州等邊地的漢王兵馬,其餘州郡的兵士加起來也應也有十萬。
而獨孤家除了那五堂叔獨孤淝的弱兵,以及被秦將軍調走的那一萬,別的都分頭駐在那遙遠的南寧州和奉州。
若是要反,就得分頭領兵攻城掠地的朝都城殺去,難道不會被漢王派兵分頭攔劫,個個擊破?真是想抄家滅族的麼?”
獨孤旦啃了一半的豬腿剎時放下了,油呼呼的抹了抹嘴,認真的想了想,便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冢宰遂寫了三封書信,勸那三位堂叔不要跟著那姑母瞎胡鬧,白白送死。
可書信快馬加鞭的連夜送到,那三兄弟竟是無一搭理這個刀劍都拿不起的柔弱侄兒,並且也已連夜動了兵馬……
冢宰得到獨孤家已然出兵的訊息,在後院的魚池邊坐了整整一個下午,看著那浮水遊動的紅鯉,淚一滴滴的落進池中,濺起點點漣漪。
父親將獨孤家交給她,她果然還是姑負了父親所望,終究是保不住獨孤家的麼?
纖秀的背影沁在那夕陽之下,身影單薄,格外落寞……
風戍見狀,在旁重重跪下,自責的道“都是為了救卑職,才落到這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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