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2/4 頁)

此問，“皇上為何有此問？”

“朕打算待國事閒逸邊攜青如到你的家鄉去拜祭一下青如的父親！”康善哲笑道……

“哦，皇上真有心呢，不過可惜一場瘟疫讓家鄉人事全非，一場屠殺已經讓那裡徹頭徹尾變成廢墟了……”青如那淡笑帶著苦澀……

“是嗎？別想了，朕記得青如的父親也是一位夫子，那麼應該青如從小去過的地方應該很少吧！”康善哲又問道。｛｝

“是啊，，父親不過是一名儒酸秀才，能養家活口已經很好了！出嫁那天是青如第一次踏出家鄉呢！”青如低眉道，他有點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沒，只是朕突然發現自己對青如的瞭解真的少得可憐，心中有愧而已！”康善哲淡笑道，但是笑意卻凝結在眼裡，沒有抵達心底。

“皇上以後有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青如啊，何須急在一時？”青如笑得那雙目如新月，他在關心她，他真的越來越在乎她嗎？

“認識青如以來，青如都沒有為朕上妝抹粉過，朕還是很期待見到豔妝的青如又是何等美麗的樣子呢……”康善哲溫柔地撫摸著青如那柔嫩白皙的臉……

青如輕笑道，“皇上忘了嗎？青如在侯府獻舞的時候，不就是上豔妝一回嗎？皇上不喜歡青如如此淡雅嗎？青如過慣清苦日子，自小與綠草林蔭為伍，素來不喜搽脂抹粉……”

“是嗎？朕也愛青如這淡雅清新模樣，只是青如的臉比起以前總是少了一份紅潤，讓朕擔心而已……”那一晚，她的豔妝，很美，但是卻有那麼三四分像正德謹瑜……當初就是她那一雙與正德謹瑜那相像的秋水盈眸惹起他的注意……她們的眼睛真的很像……

只是以前對正德謹瑜的感覺與臉容漸漸的消融變得模糊，然後青如那雙眼睛卻越發地在他腦海裡清晰開來……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裡，一看到那雙眼睛就知道她是青如……而不是以前那冷冰冰深沉的皇后謹瑜……但為什麼此刻兩人卻有一種重疊在一起的感覺……

“皇上，你怎麼了？”青如看到他那擰眉不舒服的樣子，心裡甚是擔憂，“不如傳喚太醫吧！”

“沒事，大概昨晚沒睡好，才有一點暈眩的感覺吧！”康善哲勉強笑道，又是那種奇特的香料味道，之前正德謹瑜也很喜歡的，而青如說她晚上睡不好需要一些凝神的香料，所以水連雲也建議用這種香料……她們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他以前討厭謹瑜，所以連帶討厭這味道，但是現在他卻覺得這味道也很好聞，讓他也覺得很舒適……

“皇上，不要嚇我啊……”青如握著他那大手，對上他那疲憊的眼睛，滿是擔憂，“不如傳喚太醫吧……”

“沒事，都說了只是昨晚誰不好而已……”康善哲對上她那美眸裡濃濃的擔憂與那愛意，心裡不禁湧起一股熱流，“朕為了青如一定會好好保重龍體的！”

“皇上應該為了天下子民，為了江山社稷，為了太子，好好保重龍體，不能說單為青如保重來到！”青如柔聲責怪道，“皇上，社稷為重，情愛為輕！”但是她心裡卻甜如蜜！

“皇上應該以社稷為重，情愛為輕，不能為區區後宮一個女子而勞神傷身，應該為了江山社稷，為了天下子民好好保重龍體才對！”正德謹瑜看著他臉無表情低沉地說道，她這神態語氣讓他厭惡之深……

康善哲腦海裡突然想起以前正德謹瑜也曾對他說過一番相似的話，今天他是怎麼了？老是將青如與那女人扯在一起，不過就是眼睛長得像，臉也有幾分想象而已，但是她們絕對是兩個不同的人……正德謹瑜永遠一副陰霾沉悶眼裡透著深沉的樣子，而且她心思狠毒手段狠辣，是她教壞玉兒的……而青如卻相反總是盈盈微笑，那大大的水眸總是彎彎如那潤亮的新月，聰穎手巧……

“那皇上，今天提早用膳，提早休憩吧！”青如輕聲道，今天的康善哲看起來有點疲累，而且看她的眸光帶點異常……

康善哲對著那滿桌的奏摺只是滿心的煩躁，心裡一直想著青如與玉兒那相似的字跡，為什麼不同的兩個人寫的字跡會一樣？人也有相似，何況是字跡？

青如說她家鄉在南懷舟頭，但是那裡地處丘陵地帶，不是水鄉，根本就沒有蓮花……康善哲腦海突然被什麼轟開一樣，關於青如的，如潮水般湧來……她說出嫁那天是第一次踏出家鄉？那她何以被那混蛋小哥哥推下蓮花池，何處去學泅水？

青如她說謊！

這一認識讓康善哲的心窒息得透不過氣來，她究竟是誰？

宮心計　第二百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