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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出了宮,守著個不相干的男子不尷不尬地過著也沒甚意趣,況且這男子有些不可靠,指不定哪日就身首異處,自己還有可能憑空被牽連。對永明講的那番話聽著漂亮,總結起來只是一句“我的事你們別管”,也沒說我要守著司馬熾啊!
唔,可是……我是御賜的國公夫人,且是頂著皇帝女人的“榮光”賜下對司馬熾以示榮寵的。若是把我“弄丟”了,廢帝會不會死得更快啊?四五月前我抗個小旨都能被劉玄明記恨報復,又何況司馬熾?
我一轉念,還是把出逃計劃打消了。司馬熾對人不錯,前一段還幫過我,這樣陷他於不義,好像不夠意思。而且我們東陵劉家好像風水不利於出逃,這一次若是再被抓回來,讓我面子往哪兒擱?還是先觀望一陣吧!
嘉平元年十月間,朝中風起雲湧。所為的,是立儲一事。
以御史陳元達為首的太子黨和大將軍靳準為首的太弟黨在朝堂上屢次發生激烈爭論,聽永明說,那場面堪比集市。與此同時,執掌帝都治安的內史官連上九疏,字字泣血,奏的是平陽地界上,僅十月就發生掐架、鬥毆、縱火、拆房等惡性事件數十起,傷亡人數眾多,百姓人人自危無法安居樂業。更要命的是,涉案人員均系達官貴人及其家中子弟,究其原因只為“政見不和”,為何不和,顯而易見。小小內史哪裡吃得消滿城門閥的折騰,只能上疏請辭,準備回家種地。
幸而玄明不是個優柔寡斷的,於十一月初昭告天下,立其同父異母的弟弟劉乂為皇太弟,其子劉粲為撫軍大將軍。支援劉乂的靳準一黨大獲全勝,加之上皇后靳月光身受隆寵,靳準益發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他與陳元達就此結下樑子,為今後靳家的一場劫難埋下禍根。
立儲的聖旨下,的確是平息了朝中風波。可為何原本勢弱的太弟黨會最終勝出,令人疑竇頓生。論血緣,異母的弟弟自然不如親兒子親;論年紀,劉粲還長劉乂幾歲;論軍功,劉粲常年跟隨劉永明四處征戰,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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