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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皺眉,這其中可有旁的她不知道的?於是又看了看,見十娘看她還是一副張狂冷意,更生了三分不悅。
這十娘是越發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沈老太太隔岸觀火,幾個揮手丫鬟婆子把院子圍的嚴嚴實實,今天若是有哪個敢漏了風去,沈老太太直接就下了死命令:當場打死。
在院裡挑了間靠裡的客房進去,沈老太太坐在主位,身著一件淺啡繡金褙子,赤金花葉髮簪,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面上沒有半分表情漏出,身邊跟著的陳媽媽亦然。季氏在沈老太太下手坐著,神情凝重,只是也不多看五娘十娘一眼,身後跟著的也只有曹媽媽一個。
開了客房門,再看沈老太□□然,顯然是不準備把事兒善了了。
“先給五丫頭把傷看看。”
陳媽媽應下,抬頭瞧著門邊晴隴和盛嵐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想往裡瞧又不敢瞧的樣子。唉,真是作孽啊。嘆了口氣,陳媽媽仔細瞧了瞧,是新傷,深深一道入口淺而出口深。便對著沈老太太點點頭。
這等場合有沈老太太在自然沒有季氏說話的份,季氏只能等著老太太開口,哪曾想等了又等,沈老太太倒是不出聲,一直等到下邊人呈上一物件——一支白銀卷鬚紅寶石簪。
上有斑斑血跡,伸手一抿便聞血腥。老太太這才開口,“你們姊妹兩個今兒卻是怎麼回事?同氣連枝的,還鬧這等玩笑?”
玩笑二字口氣古怪揶揄,十娘跪著不說話,五娘雙眸如水,更是隻伸手略按著傷處,加快止血。沈老太太見兩人皆是不答,把簪子摔了下去,“這家裡還由得著反了天了!十娘,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十娘眸間擠出些許水汽,伸手拿帕子拭了拭,“祖母,我。。。。。。我也不知這事是怎麼鬧得。我聽說五姐姐病了本想去看她病可好些了?沒成想看到五姐姐倒是,倒是往別的方向去了。後來我倆遇上,我見姐姐手上有傷,多問了幾句。她奪了我簪子不說還伸手傷了自己,我確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這樣了呢。。。。。。”說完垂淚不語,又低頭用帕子拭著。
竹汐有些擔憂的看了眼五娘,這又把好大一頂帽子扣在五娘頭上了,往別的方向去了。這大半夜的,且這附近又是李三爺住的地方,五小姐畢竟是待字閨中。豈不惹人詬病?!一石二鳥,推了她身上的髒水還反過來算了五小姐一把。
當真是好手段。
沈老太太若有所思,仔細巡視著她兩人,沉吟一下又問道,“五娘,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五娘一張素臉,起身很慢,因失血臉色略白些,被燈火一映倒像透明一般,“祖母,我問心無愧,無話可說。”
季氏聽完險些要跳起來,這是怎麼個情況?!你便是再問心無愧,你不解釋豈不是由著人家去想去說了!五娘一個快要出門子的,這不是惹人非議嗎!
沈老太太聞言倒是笑了,拉長著聲音,“可真不說什麼?”
五娘也一笑,雙眼和沈老太太對著,“無話可說,又說些什麼?”
屋裡幾人被她們的對話鬧得滿頭霧水,獨陳媽媽一雙利眼閃了閃。這五小姐,倒真是一把天生彎彎繞的好手。這一晚上,可不是‘無話可說’嗎。
不多會兒屋裡進來一個眉眼精緻似畫的高挑女子,附在沈老太太耳邊耳語幾句,老太太嘴角一勾,“帶進來罷,好端端一個姑娘家,圖謀著好不容易進來,也是個不容易的。去把人家‘請’過來。”
十娘本拭著眼角,聞言動作一滯,好端端的姑娘家,哪家姑娘,難不成,難不成自己又被沈老太太算了一道?!她渾身一僵,這沈老太太浮塵一生,只怕從開始,她就哪個都沒信。派人去查了,她一開始便只是誆騙自己罷了!自己在她眼裡,大約不過是個跳樑小醜。
那沈五娘豈不是早就料到了才‘無話可說’,好一個無話可說!今日之事無話可說,以後提起無話可說。好啊好啊!好你個沈五娘!十娘只覺得喉嚨眼發甜。等五花大綁的錢七娘被李三爺扔上來時,她終於忍不住一口血嘔出來。
大勢已去。算來算去,還是輸在你沈五娘手裡!
不甘心,不甘心!她怎麼可能會輸,這不可能!如果自己是嫡女,如果五姨娘不是個小小的姨娘而是當家主母。如果。
門外五姨娘掙扎著闖進來就見自己的女兒雙目赤紅,帕子上沾著血跡,活像個吃人厲鬼。十娘生來心高,五姨娘見狀更是心疼極了,在地上砰的叩起頭頭,如今莫說是和季氏爭寵,就是季氏讓她端水敬茶,只要能放十娘一馬,她怎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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