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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隨即收回視線,又不知道該往何處看。
陸行安點了根菸,嘴上叼著,用手拍了拍她纖弱的肩眯眼說:“這錢拿著,你先用,不然你給我打個借條也成,這樣做許是能滿足你的良心?算了,全都依你。”
他人已經坐回了位置上。
周沫依舊是不為所動,心底有些些動搖。
陸行安接著說:“你跟我借的這錢,我不會催著你還,放心,更不會因為這錢逼著你就範,我還沒色到那種程度。沒記錯的話,你朋友是你租的房子的房東?那人似乎也沒多少錢,朋友借錢給你,你究竟什麼時候能還得上?再說,她萬一有事急用錢,你卻一時半刻還不上,心裡是否過意得去?”
陸行安的這些話說完,周沫決定,就欠他的吧,給他打一個欠條,之後再想辦法儘快還錢。
周沫不只是不願意跟米妙妙借錢,還有合租問題周沫也很尷尬。
米妙妙其實賺錢不少,但她花銷很大,幹那行的,衣服和首飾皮包這些基本是必備的,否則出去談事情沒人會尊重米妙妙。
她的那個圈子裡就是那樣子,第一眼印象完全看人外表,外表養眼,瞧著舒坦,接著對方才願意坐下聊一聊產品的事。
還有一點,米妙妙家裡的母親常年病中,吃藥住院都要不少的錢。
租房方面周沫顧慮的問題是,米妙妙有男朋友,卻從沒有帶回家過,偶爾米妙妙會留在外面過夜。
周沫想,自己和兒子沒回國之前,米妙妙一定會帶男朋友回家的吧,現在不帶回家,米妙妙肯定是礙於她和她兒子。
對此周沫十分過意不去,米妙妙不差她房租的800塊,主要目的只是為的收留她和她兒子。
周沫也偷偷的查過租房資訊,發現這城市裡一個人若要租房子,2000塊能租到都太不容易。稍好一點的就要3000塊左右,周沫跟本租不起。
如果跟別人合租,周沫不覺得會有人願意跟自己合租,帶著孩子住進去,總歸是會被人反感的,她不覺得兒子吵鬧,別人卻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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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他的辦公室給他打欠條,她不會,他便教她怎麼打欠條。
寫好欠條,周沫找了普通的紅色印泥。
開啟印泥蓋子,用拇指在裡面輕輕地按了一下,她低頭看,拇指上的指紋是紅色的,然後用力地按在了那張欠條上。
周沫把欠條遞給他:“陸總,我會爭取儘快還給你的。”
陸行安滿意地點點頭,收起欠條。
“陸總,我先出去工作了。”周沫一下子跟陸行安生疏了起來。
“去吧。”他認真翻閱著檔案,並未看她。
周沫離開了陸行安的辦公室,回到助理室,把錢放在包裡,下班準備馬上還給米妙妙。
午餐時間,張秘書叫了周沫一起去吃飯。
周沫跟著張秘書去了。
員工餐廳裡,兩人本想找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下,但無奈來晚,已經沒有安靜的座位。
吃飯時,張秘書問周沫:“那天的慈善晚會,覺得怎麼樣?”
周沫被問的一口白米飯差點噴了,臉上不禁一熱,慈善晚會,事實上她根本沒看到慈善晚會究竟什麼樣子,是不是跟電視上演的慈善晚會一樣?酒店外面倒是差不多,裡面不知。
進去之後,經歷了樓上房間的事就迅速被陸行安帶走離開,所以她對慈善晚會基本沒有印象。
周沫瞎說道:“還好。”
張秘書從沒去過慈善晚會,這會不免羨慕起來:“周沫,要我說你真是好福氣,才來公司沒多久,這就跟老闆去參加晚會了,我們這些混了這麼久的,跟老闆坐在一起的機會幾乎都沒有,你卻不同。”
周沫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張秘書誤會了吧。
周沫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怎麼樣,不過應該沒有什麼讓人誤會的舉動,陸行安單獨相處時會過分,在人前,似乎一本正經的也沒有讓人誤會的舉動。
周沫緊張,多半是來自心虛。
“上回的鄭老闆,就是咱們老闆的未來大舅子鄭啟森。”張秘書盯著周沫的眼睛說:“他對你有意思吧?不然那個叫汪水晴的怎麼會鬧到公司來?”
周沫搖頭:“沒有,上次是個誤會,事後也說清楚了。”
張秘書顯然不信,微微笑著瞪了周沫一眼,拍她手背:“周沫妹子,你就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
周沫更緊張了,有那樣明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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