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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啟森回頭朝周沫笑,舉了舉手中不太好看的錢包:“你的品味不是一般的差。”
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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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周沫在上下樓的跑來跑去給鄭啟森繳費用。
周沫的錢包便宜卻很珍貴,大一那年開學爸爸買給她的,算是爸爸在世時給買的最後一樣東西。
周沫一直很討厭鄭啟森,但今天多虧了他。
男人的力氣到底比女人的力氣大,周沫覺得如果是自己,一定錢包搶不回來,還可能被小偷的刀子傷到。
鄭啟森要起床,但嘶地一聲感到很疼痛,周沫回來後立刻制止:“你先躺下,醫生說不能亂動的,刀子劃得不輕,需要縫針。”
鄭啟森點點頭,靠在床上,臉色稍稍有些發白的對周沫說:“疼是疼了些,但這點傷對於男人來說,不算什麼。”
周沫很糾結,不想跟這種人有關係,卻偏偏被他幫了一個忙,還因此受傷,她除了重複的說“謝謝”,似乎再沒有別的辦法。
將近五點,醫院鄭啟森這邊還沒有完事,周沫不好把人扔在這裡直接離開,悄悄想著離開的藉口。病房裡,縫完針的鄭啟森躺了會恢復了些,麻藥也過了勁,周沫剛要開口說去接兒子,鄭啟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了:“sorry行安,你們去吧,我受傷了在醫院,剛縫完針。”
周沫一聽對方是陸行安,下意識害怕。
鄭啟森視線盯著周沫,跟那邊說道:“沒什麼事,大街上跟你公司的周小姐偶遇,幫她從小偷手中搶回個錢包,所以就光榮的為周沫受傷了。”
周沫:“……”
…………
【樹洞在外地,白天在高速上走了一天,晚上才來碼字,麼麼新年快樂!我苦逼的去睡咯~~】
有他在你身邊,不方便跟我說話是嗎?
周沫聽到陸行安問了是哪一家醫院,病房在幾樓,她不由地心裡一緊,怕他會來。
鄭啟森結束通話了電話,並沒有說陸行安到底來不來。
周沫馬上站起來說:“鄭老闆,我兒子馬上就要放學了,我得先去接孩子。”
“你怎麼走?”鄭啟森拿起手錶看了一眼時間,然後作勢就下床。
周沫讓他別動,但是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這傷無礙,我本也沒打算住院,醫院空氣太差。”
隨即他做出一副很嫌棄醫院環境的樣子。
辦理手續總共辦理了二十幾分鍾,周沫頭疼,算計著接兒子的時間,不放心孩子回家自己在樓下下車站著等大人,遇到壞人怎麼辦?
以前周沫不覺得這種情況可怕,後來她看新聞,竟然還有人光天化日敢抱起別人家的孩子轉身就走,簡直猖狂。
周沫最後只得打給老師,麻煩老師把孩子先扣在學校,等媽媽去接了再走,保證半小時之內肯定到學校門口。
鄭啟森讓他司機開車來醫院接他,辦完手續時司機到了。
鄭啟森下樓,周沫照顧著他下的樓,比如按電梯的按鈕,要她幫他按,他的手臂一抬起來恐怕會扯動肋骨處的皮肉,而他卻是故意為難周沫,偏不用另一隻手按按鈕。
周沫欠他一個人情,只得效勞。
兩人到了醫院外面,鄭啟森讓她把他扶去公司那輛車的方向。
司機下車,立馬殷勤地開啟車門,詢問了兩句老闆傷勢,卻瞧見老闆心情似乎大好。
鄭啟森轉頭看著周沫,目的性的視線盯著她白淨的臉:“你先上車。”
“不用了鄭老闆,這裡外面有公交車,特別方便,今天謝謝鄭老闆了。”周沫還扶著他,努力笑的說。
鄭啟森眉宇間似是有些不悅:“送你一程,這似乎沒什麼特殊目的,我的車快,周小姐何必拒絕我的一番好意?”
周沫心裡是十分不願意的,但鄭啟森這樣說了,好像是在指責她不知好歹一樣。
周沫點頭,先坐了進去。
鄭啟森笑了笑,彎身也上車。
上車時,他這回動作不注意,的確扯動了縫針傷口,周沫害怕的問他:“傷口沒事吧?”
鄭啟森仍是意味深長地朝她笑:“沒事,別太緊張。”
周沫尷尬的點了點頭,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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