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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沫說:“你先接電話,你讓我冷靜一會想一想,我頭疼,你別拽著我。”
陸行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沫的樣子,心中忐忑的放開她,周沫不瞧他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陸行安嘆息,眉頭緊皺的接起電話。
陸振軍說:“行安,晚上你回來一趟,咱們商量商量你訂婚的事。”
陸行安望著周沫發抖的背影,知道她肯定在哭,一時他若有所思,對他家老頭子說道:“好,晚上我帶一個人回去見您,晚餐我希望準備的能豐盛些。”
“怎麼,是跟鄭因一起過來嗎?”老頭子笑著發問。
陸行安沒有回答,直接安了結束通話鍵。
————作者有話說————
樹洞:簡介刪了一段。。。。。。
我在你心裡,壞透了對不對
下班之前,陸行安內心煎熬的一直都想去助理室跟周沫說上幾句話,但他卻一直在忙,抽不開身。
公司一堆棘手事情忙的他分身乏術。
他告訴自己,不能失去這個公司,也不能失去周沫。
馮錚並不知道樓上辦公室所發生的事,打給他問:“周沫跟你說完了沒有?”
“她說什麼?”陸行安皺眉,他此時正在會議室裡跟兩個高層私下商議專案進行的下面事宜。
高層見他接電話,便都住嘴。
陸行安仔細想了一想,猜測周沫大概是要說她去舅舅那邊之後的事,只是,發生了辦公室裡的那一系列事情之後,她才沒有說,或者是不想說了。
“她還沒有說,在忙,有什麼事你跟我直接說一遍。”陸行安的目光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還來得及。
馮錚說道:“我們上午不是去了她舅舅家?他舅舅一家三口都不跟她相認,裝瘋賣傻,你看了估計會直接發
火。這一家子擺明了是做虧心事之後怕被人揭穿。你說接下來要怎麼做吧,周沫恐怕也忍不下這口氣,但他又沒有什麼硬效能力,舅舅一家揮霍的畢竟是她父母的死亡撫卹金。”
“好,我知道了,稍後再打給你。”陸行安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在會議室裡又跟高層商量了十幾分鍾公事,接著拿起檔案大步離開會議室。
陸行安沒有去助理室,而是回了辦公室,他打了兩個電話,託朋友幫忙到有關部門調出一點存檔資料。
當年的事情,應該會有一個記錄。
死亡撫卹金在領取上也有一定的步驟。
但是電話打通後,他朋友卻說並不能直接叫人去調,還得託其他朋友幫忙。
陸行安說了幾句謝謝的話,他深知自己是做生意的,並不涉及那一塊,所以只能託人,各司其職,人也都不是萬能的,他對朋友說,明天晚上一起吃飯,再叫上幫忙的朋友的朋友,也算是他求人辦事該走的一道致謝程式。
打完這個電話,他在辦公室裡抽了根菸,單手插在褲袋裡,蹙起眉頭,深沉的視線望著大樓外面。
周沫這件事總會讓他想起自己的母親。
母親不到四十歲就去世,這跟父親的第三者林靜怡脫不了干係,但父親並沒有責怪林靜怡,一切皆因林靜怡懷了一個孩子,並確定懷的是一個男孩。
陸家這種家庭養得起孩子,老頭子就認為陸家的男丁越興旺越好,也是怕其中哪個兒子長大之後不成氣候。
兒子一多,老頭子認為總有比較出息能經管公司的人才出現。
林靜怡因為生下兒子而一直得老頭子的*到現在,林靜怡住著的別墅,做著那別墅裡的女主人,但這一切在陸行安看來,全部都是屬於自己母親的,卻被林靜怡生生掠奪。
周沫父母的死亡撫卹金全部變成了舅舅一家的資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行安覺得自己與周沫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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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下午進了助理室,抽出紙巾遞給周沫,關心的問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直都是哭著的?”
周沫覺得自己沒哭了吧,抬手摸了摸,發現眼睛睫毛上還有一點淚痕。
“謝謝。”周沫接過紙巾。
擦完了淚痕周沫又對張秘書說:“我沒事,一點小事。”
張秘書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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