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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兄弟們不要追了,他們手上有槍,放他們走吧!”為了不使洪興社的兄弟們有更大的傷亡,謝勇吩咐了幾個手下一聲,叫他們暫時放過越南幫這些人。再說,看張天羽的心情,殺人也不是今天的日子,這次越南幫跟洪興結怨後,以後還有得糾纏。
越南人走了,靈堂裡又變得清靜了許多,地上的幾具屍體也已經有人清理出去。所有人哀莫三分鐘,張天羽突然站起來,對鬼醫說:“敏兒的後事就麻煩你了,把它辦得象樣一點。”張天羽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看著張天羽走出去的背影,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因為他們看到張天羽走出的不只是這扇門,更是他自己心中的陰影。一個人要戰勝別人並不難,難的是怎麼去戰勝自己,張天羽能從悲傷的陰影中走出來,這對洪興的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欣慰。張天羽走出去後,童雨也跟著走了出去。鬼醫這才扯著喉嚨大喊道:“兄弟們,你們都有重任在身,各自回自己的崗位上去吧,這裡的一切就交給我鬼醫了,相信我鬼醫不會委屈了敏兒小姐,大家各就各位。”
在洪興的每個人都知道,張天羽的話不容抗拒,鬼醫的話同樣也不能抗拒。他們再一次給靜躺在水晶棺裡的敏兒鞠了三個躬,然後默默的離開。來給敏兒悼念的四十多個人中,除了阿健和智宸外,其他的人都在同一天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阿健因為過於傷心,自己也病倒了,他就暫時留在了一夜風情。
三天後,敏兒的屍體在鬼醫的安排下,送進了火化場,敏兒的事情也暫時告一段落。大部分人都走出了悲傷的陰影中,只有阿健相思成疾,一病不起。陳氏慈善機構包括雲山別墅按照法律程式,陳嘉慧繼承了所有的遺產。陳嘉慧因為沒滿十八歲,她自己指定了張天羽做監護人。其他的事情似乎都已經塵埃落定,張天羽開始了他心中蘊藏已久的另一個構想。
這天,張天羽還是象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裡悶不出聲的抽著煙,多天不見的童雨突然闖進來,神色慌張的來到張天羽面前,“天羽,快去救救我爸!他快不行了。”自從在鳳凰山上與鄭善德一戰後,洪興的人都知道了童雨與張天羽的關係,童雨出入洪興任何一個地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自然避讓。
看到童雨神情慌張的樣子,張天羽連忙站起來問道:“你爸怎麼啦?童雨。”沒等張天羽說完,童雨拉起張天羽的手就朝外走,“快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否則要來不及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你讓好我有個心裡準備啊!”
“我爸被鄭善德點了**的事你還記得不?我們找遍了所有的醫院,他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解不開他的**道。我想除了你,這世界恐怕沒有人能救得了他了。”童雨邊說邊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真該死!怎麼不早說。”張天羽突然想起港督童鎮鐘被鄭善德點**的事,本來想事後去幫他解開,可沒想到為了敏兒的事,一時也就忘了。一個星期前,童雨本是來找張天羽,卻碰到了越南幫闖入靈堂的事。看到張天羽的心情十分的糟糕,童雨也沒敢跟他就起自己老爸的事,一拖就拖到了現在,眼看就沒救了,她不得不再次前來找張天羽。
張天羽想起這個事情後,他拉著童雨的手,迅鑽進車裡,飛快的朝童雨的家裡開去。童雨的家是香港政府特意給安排的國家公務員別墅,別墅的大小,房子的樣式一點都不比雲山別墅遜色。相反更有一種高雅的格調,走進這種地方,張天羽都覺得神清氣爽。
隨著汽車的“吱嘎——”一聲,張天羽把車子停在別墅的大門口,把鑰匙交給保安後,二人匆匆奔進房間。來到童鎮鍾床前的時候,門口和門外都站滿了人,其中有很多的高階醫生也在場。他們在港督身上檢查來檢查去,就是找不到病因,一個個望洋興嘆,“怎麼會這樣子?根本查不出問題在哪,這麼多年的醫生算是白當了。”
當他們一個個都在搖頭嘆息的時候,張天羽和童雨出現在童鎮鍾病床前。很多的人看到張天羽時,先是一愣,然後悄悄退到一邊,象是碰到了一種可怕的傳染病似的,離得遠遠的。“怎麼是他?他給港督看病?一個黑道老大,來當醫生,那不是牛頭不對馬嘴麼?”
“咦?怎麼會這樣?張天羽也會看病,叫他殺人還差不多!”
“這是什麼世道,要是張天羽都能醫好港督,那還要我們這些醫生幹什麼?”
“又不是打架,你來有什麼用?難道找張天羽跟閻王拼命不成?”……
當張天羽把手搭在港督的手腕上時,這些來自香港各大醫院的名醫心中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