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號稱鬼醫嗎?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恢復記憶,我們不能總讓她過著沒有回憶的日子吧!”
“這事得慢慢來,讓失憶的人恢復記憶,這在醫學上已經是個很大難題了,不過,如果你們能多找一些能讓她有回憶性的東西,情況可能要好點。”看來鬼醫也已經盡力了,要說起死回生,相信普天之下,除了鬼醫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如果說要鬼醫把一個人弄失憶,也許他只要幾秒鐘,可要恢復記憶,那就太難了點。鬼醫畢竟他還是人,是人就有人的缺陷,這也不能說是缺陷,只能說是極限吧,鬼醫已經達到了別人無法達到的極限。
如果說鬼醫都束手無策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可以做到了。鬼醫說了,陳嘉儀恢復全部記憶的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這萬分之一意味著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很清楚。可張天羽並沒有氣餒,因為他從來都是一個不願服輸的人,當鬼醫說起能引起回憶性的東西時,張天羽突然想到了手鐲。那個一直放在陳嘉儀枕頭下面被張天羽偷偷拿走的那個手鐲。
“對!這個東西也許能讓她找到對從前的回憶。”張天羽沒有再多想,拉起陳嘉儀的手,朝車庫裡自己的那輛車跑去。
“喂!你這是要帶她去哪?”鬼醫和陳嘉慧被張天羽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跟在後面大聲呼喊。可他們二人哪裡追得上這二個身懷絕技的人,陳嘉儀雖然失憶,可她的武功沒有丟失,在張天羽的攜帶下,二人已經跳上了車,動車子,開出了雲山別墅。
跑在後面的鬼醫突然明白過來,他叫住了陳嘉慧,“不用追了,他一定是帶嘉儀去找回憶了。”
“啊?可哪裡有他們的回憶啊?”陳嘉慧實在想不起來,在香港這個地方,會有屬於張天羽和姐姐的回憶。如果說有,在陳嘉慧的記憶中,那就是張天羽頭一次潛入姐姐房間的時候,看到自己把姐姐推扒了個精光。除此之外,陳嘉慧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地方。
再說張天羽把陳嘉儀帶上車後,由於張天羽心太急,把車子開得太快,面對著兩旁一排排疾馳而過的樹林,陳嘉儀感覺得有些頭暈。“你慢點好嗎?我頭暈。”陳嘉儀說話的時候,手無意中搭到了張天羽正在開車的手上,一股男人的陽光之氣,立刻透過手臂傳遞到陳嘉儀的全身,讓她心頭一顫。
張天羽也感受到了陳嘉儀的溫柔,他放慢了度,一隻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握住了陳嘉儀的手。柔聲地說:“好些了嗎?”
“嗯!”陳嘉儀點了點頭,看著張天羽突然說了一句:“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很神奇,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們以前真的認識嗎?”
張天羽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用一種極為自信的眼神看著陳嘉儀,慢慢的把頭靠近,說:“我們豈止是認識,你以前是我的戀人。”張天羽那種肯定的眼神告訴陳嘉儀,自己絕對沒有說謊。
陳嘉儀似乎真的相信了,她好奇的問道:“真的嗎?那我們以前做過什麼?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
“嗯!”
“看著我的眼睛。”張天羽掰過陳嘉儀的頭,四目緊緊相對,零距離很清楚的看著彼此,張天羽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說:“看著我,我現在告訴你我們曾經做過什麼。”說著,他突然張開嘴巴,朝陳嘉儀的粉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嗯,嗯……”陳嘉儀被張天羽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在她驚惶失措的掙扎中張天羽的舌頭已經靈巧的穿過陳嘉儀緊閉的雙唇,從牙齒的間隙之中鑽了進去。舌頭輕輕觸動陳嘉儀的味蕾,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骨頭酥軟得輕了好幾兩,渾身頓時失去抵抗的力氣。
儘管陳嘉儀已經失去記憶,可她畢竟是正常的女人,是人就有需求,那是不可抑制的**,這種**來自人類的本身,生來俱有的。**和食慾一樣,根本不需在人去教她,到了一定的時候,只要給她一點點啟示,她就能自然領悟。陳嘉儀在張天羽的撩拔下,漸漸有了本能的反應,原本白晰的臉朧逐漸變得緋紅,喉嚨裡不時出輕微的呻吟聲,嬌柔的身子開始在張天羽懷裡慢慢蠕動。
張天羽這個吻吻得深長而有技巧,帶有一種錯骨**的無限魅力,在他舌頭一伸一縮,一攪一轉之間,陳嘉儀哪裡還記得自己是誰?這對已經失憶的她來說,以前的經歷早已忘卻,今天將是她終生最為難忘的日子,因為自己的初吻再一次被人奪去。
雖然這個吻來得有點遲,可對陳嘉儀而言,說是初吻,一點也不算過份。在她自身的記憶中,腦海裡本來就是一片空白,就象一片沒有云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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