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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耶律燁縝將信將疑,這女人最愛撒謊了,著實是個騙子,他豈會再信。他一手有力的按住雨桐腰臀,忍不住調笑道“那你只有再忍上片刻了。”
“。。。”她哪裡還能忍,驚懼的身體顫抖著,每根神經都緊緊的繃起“你再來不如殺了我,我。。。啊。。。”
男人收回刀柄,隻手壓住雨桐強烈的掙扎。黑眼睛淡淡的目視著身下這遍體鞭痕裸露的肌膚,纖弱的身子不停的發抖。對她來說應該早已過了忍耐的極限,心中竟然隱隱升起一絲不忍,拿出創藥幫她用上。
“。。。強盜。。。狗賊。。。”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連聲音都顯得那麼微弱。他竟然還在她的傷口上灑鹽!!雨桐像只洩了氣的皮球,趴在案上平復著激烈的心跳。
“主帥。。。”大賀尋至小帳,掀簾而入,不禁一怔,隨即收回腳步又退了出去。這一男一女俯身案前,實在不雅,他識趣的退至帳外,喚道“主帥,庫木將軍已醒,您是否前去看看。”
耶律燁縝放下傷藥,冷道“不過是些皮外傷,上些創藥,不用幾日便可痊癒。”她太嬌貴了,即便蕭古爾泰出手略重也不過才捱了幾鞭子而已。他走至帳前,腳步一頓,回身看了看雨桐,交待道“給她準備點流食,清水。。。”跟著離去。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遼軍大營,此時已近深夜。營區內一片沉靜,只有幾處篝火還在燃燒。一陣晚風拂過,夾帶著草木隱隱的清香。滿池波光粼粼,映照著星月依稀的晚光。繁星點點裝飾著夜幕,皓月當空灑下方晶瑩。風吹草擺,碧波盪漾,泛起層層銀光。四下一片恬靜,只聞得蟲兒低唱,水打湖畔,泥土芬芳。好一派春湖夜色,清幽的醉人。
傅雨桐在帳中躺了半月,傷勢總算好了個大概。其實耶律燁縝說是嚴加看管,又怎麼會為她單獨設崗,加上她有傷在身根本無法行動,遼人恐怕早就將她忘的差不多了。無崗無哨,無鎖無綁,她還不趁機逃跑。怎奈傷雖說好些,可仍舊行動不便。如此一走了之,只怕不用半日定會被他再抓回來,畢竟她要逃出燕雲十六州才算躲開了遼人的勢力範圍。
可這一身血汗交織破衣爛衫,傅雨桐早已忍到極點,索性趁夜無人去湖邊浸浸身子再圖後計。她避開巡查的哨兵,來到營區後山一處湖畔。雖說山間野外,卻染得一層朦朦朧朧的虛幻。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嗅著這一池清涼。好久都未曾如此心儀了,又看看四下無人,哪裡還忍得住這滿池碧波清泉的誘惑。傅雨桐倚身湖畔輕解羅衫,玲瓏的身段隱約在這山湖夜色下。
男人牽著高駿的黑馬正步向池邊,剛巧有幸欣賞到女子寬衣解帶的一幕。只見那纖纖身影肩披星月之光,緩緩步入湖中,帶著一絲惆悵,甚是悽美。這少艾沐浴,怎好輕易錯過。他無聲尋近湖畔,俯身蹲靠岸邊。耶律燁縝有意隱藏步伐,雨桐又豈會察覺。
忽聞得身後寥寥水聲,方才警覺的轉身,已是過了多時。
燁縝扶手撐靠湖旁,深邃的黑眸月色星光下就像這池清湖,格外精湛,透亮無底。他微微頷首,輕輕撥弄著滿汪清泉。月色灑下,那光裸的身背,柔韌的肌膚上,淺淺吻貼著一層幽暗的銀白。他光滑飽滿的肌理,強健有力,充滿生氣。胸口一頭蒼青紋狼,張弛的身形幾欲撲出。帶著邪魅的黑眼睛緩緩抬起,目視女人,這一刻透著難言的危險。耶律燁縝勾唇一笑,略顯輕佻,訓道“你私逃軍營,可知該當何罪?”
居然被這男人注視了良久都未察覺,傅雨桐條件反射,纖臂一攬胸前。雖說身著貼衣,可還是難免羞憤,不禁斥道“你這人品如此低賤,竟在偷窺姑娘浸身。”
“。。。”男人聞之,唇邊笑容頓時一僵,死丫頭竟敢罵他賤?這左院大王可不是蓋的,幾時吃過別人的虧,更何況是個女人的。耶律燁縝懶洋洋的站起身,略展一身筋骨,湛亮雙眸挑視雨桐,頂撞道“不知道姑娘有何看頭?”他說著,緩緩探手俯下,挑起雨桐岸邊衣衫,不假所思順勢便投向湖中。隨即一笑,惡劣道“你不上岸我又豈會看的真切,姑娘何時浸淨身子也好讓我看看。”
“。。。”啊,傅雨桐心底一驚,急忙轉身追尋。豈料已是晚了片刻,薄薄的衣衫早就飄向湖心。她不識水性,湖中又深邃無底。這男人當真下賤,真是可惡至極。忍不住又氣,又怒,不恥道“你堂堂將軍,怎也做得如此齷齪。。。”可她話音未盡,眨了眨大眼,剩下半句只得強行咽回腹中。
只見燁縝身後將軍大賀,持鞭責罰的蕭古爾泰兩員猛將各自牽著駿馬尾隨而至,原來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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