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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門口負手而立,看樣子不是剛來,他的臉色陰沉,眼光冰冷。
這個男人,他的出現總是使她緊張的喘不出起來,雖然如今的她對他並不害怕。但她總覺得他似乎能看穿她的心。
他似乎在生氣,這個男人,一會兒冷的可怕,一會兒邪的怪異,一忽兒冷冰冰,一忽兒笑眯眯。
衣雲真的有些捉摸不透他,似乎永遠猜不到他下一刻的反應是什麼?
[正文:第三十五章 折磨]
君凌天凌厲的眸子盯住了守門的黑衣人,見他不僅被打了一耳光,還被點了穴道。
他解開他的穴道,低咒聲:“無用的東西。”
黑衣人嚇得面無人色,忙跪下道:“屬下無能。”
“起來吧。”君凌天知道若不是他的屬下謙讓,這個紅裳女子怎是他的對手。
“君哥哥,你回來了?”紅裳女子一臉欣喜地望著君凌天,雙眸閃耀著興奮的光芒,似乎忘記了方才她要做的事情。
“哦!曼羅,你怎麼有空來看大哥了?”君凌天竟然一臉柔情,滿腔欣喜地說道。
這個男人臉變得還真快,方才還一臉的冰冷,這會兒便柔情蜜意起來。
“我想你了,君哥哥,她是誰?怎麼被你關在這裡?”紅裳女子雪曼羅玉手一指衣雲疑惑的說道。
“她呀,是大哥的一個俘虜。”君凌天斜覷了衣雲一眼,輕飄的說道。
“是俘虜呀,方才曼羅不小心打了她一鞭,君哥哥你不怪我吧?”雪曼羅小心翼翼地說,試探著君凌天的感受。
“一個俘虜,還不任你處置!沒關係的!”君凌天看都不看衣雲,說道。
“阿羅,還沒用餐吧,在大哥這裡用吧,我命人給你準備午餐。”說著,命人去佈置飯菜。
臨走不忘對那個守門的黑衣人說“把她關起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和那個雪曼羅走了。
又被關到黑通通的屋子裡。
衣雲坐到床上,但覺背部疼得難受,那個雪曼羅的鞭子還真是不留情,衣雲相信自己肯定已經皮開肉綻了。衣雲從小到大雖說是個丫鬟,可從未受過這樣的鞭打。
她試著摸了摸背部,但覺極長的一條鞭痕,從肩頭傾斜到腰部,疼得火燒火燎。
屋子的門鎖忽又響了起來,只聽守門人說:“顏姑娘,主人有請。”
請她做什麼?不過衣雲知道沒好事,不管怎樣,她都要忍著,決不能讓這個惡魔得意。
衣雲找到一件白袍披上,遮住了傷口,她不願自己的傷被人看到。
她忍著痛,跟著守門的黑衣人來到一個寬敞的大屋子裡。
屋子裡擺設的很是華麗,紅木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君凌天和那個雪曼羅正在用餐。旁邊侍立著兩名丫鬟,看樣子是那個雪曼羅帶來的丫鬟,因為她們的長相和雪曼羅有些相像,都是隆鼻碧眼。
衣雲儘量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
“君哥哥,你讓她來做什麼?”雪曼羅看到衣雲,不滿的說道。這個美貌的白衣女子,讓雪曼羅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君凌天一仰頭,一杯酒入腹,用輕柔而魅人的嗓音道:“聽說這個俘虜還會彈琴,大哥讓她給我們祝祝酒興。”
說完,頭也不抬冷冰冰的對衣雲道,“還不彈一曲!”
衣雲這才注意到屋子正中擺放著一架瑤琴,她靜默無聲的走到琴的前面。
纖纖玉手撫到琴上,調了調絃,便開始彈奏。
衣雲彈的是一首虞美人,曲調悠然清越,清脆美妙。
再次聽到衣雲的琴聲,給君凌天不同的感受,上次在花勝節上,衣雲以月下香的身份撫琴時,雖說彈得有如天籟,但當時他吹洞簫擾亂衣雲,使衣雲的曲子吹的時斷時續。
而今日愈聽愈覺得清音沁人心脾,似涓涓細流在心裡流淌,一霎那,好似這人世間的紛紛擾擾都已遠去,只餘這樂聲在耳邊遊曳,還有這撫琴的白衣少女那清澈的眸子。
君凌天和雪曼羅兩人杯盞交錯,氣氛融洽的用餐,這畫面在衣雲的眼中是那樣的和諧。
這個雪曼羅是什麼人?方才衣雲聽她自稱公主,難道她真的是什麼公主?衣雲忽然憶起,自己在王府養傷的那段日子,聽孃親說起過,星芒國的王來京城朝見,好似還有意和親。莫非她是星芒國的公主?衣雲覺得自己的猜測應八九不離十,只是那君凌天和她這樣的熟稔,他又是何人呢?看樣子他絕不是星芒國的王,因為他並非金髮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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