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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陳舊地撥浪鼓給她地玩具增加一個庫存名額後扭頭見葉蘇蘇拉著林建新正在說什麼林建新表情古怪地頻頻點頭偶爾朝葉槐丟過來一個同情地眼神葉槐心中警鈴大作不詳地預感冒了出來還沒等他琢磨好應對辦法地時候老媽已經在那邊眯著眼睛勾手指一般這種表情地時候不過去比過去後果慘烈
“媽你有何吩咐?”葉槐心中忐忑問話也沒有底氣葉蘇蘇一把拉過他眯著眼睛朝不遠處一個講課地道長指了指小聲道:“兒子幫為娘地過去請教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葉槐扭頭看看林建新,林建新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扭頭望向別處,顯然不準備出手相助,葉槐心中不詳的預感更重,果然,葉蘇蘇女士彪呼呼的道:“去幫為孃的問問,那道長如何護理頭的,用的什麼洗水、護素!”
葉槐石化當場,千不該、萬不該那道長不該披頭,披頭就算了,還是披了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難道道長就是傳說中的披頭士?!
………【第九章 未開始的失去】………
葉槐打死也不去問,打不死更不去問,葉蘇蘇女士也無法逼迫他,只能恨恨的捏他一把作罷雖然挨掐了,但總算免除了可能因為一句問話就被人追打的危險,葉槐鬆了口氣之餘,也不敢再逛街了,趕緊跑回黃照熙那裡去
葉家的老媽葉蘇蘇女士總是這樣,時不時的弄出點兒讓葉槐頭疼的事情來,還總是樂此不疲,貌似看著自家的寶貝兒子頭疼,她就覺得很快樂,為了老孃的快樂,葉槐常常犧牲自己,照亮孃親大人
“逛回來了?買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沒?唯有我可憐,還要繼續上班”
黃姐姐真真假假的抱怨著葉槐笑了笑,心中一動,問道:“修真委員來了幾個人?不會只有你們三個吧?”
黃照熙道:“不,共有五個人,從臨近的省調了三個來,不然只我和冷大哥的話,哪裡還會有空和你說話”
“敖委員呢?”故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黃照熙道:“輪到她休假,不過聽冷大哥說,她要辭職了,休假早完了也不來上班,或許是真的吧”
辭職?!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小槐,你怎麼了?”
“沒事,姐,你忙,我出去逛逛”
葉槐勉強笑了笑,一個人跑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礁石坐下,拿出手機怔怔的呆,按出寫著敖逐月名字的號碼,想撥出去,卻又因為沒有訊號而作罷腦袋裡一遍遍回想著,那個早晨,那個站在方靜波旁邊瘦弱冰冷的美麗女子,那個因為他的笨拙而笑的女子,那個要求他稱呼名字的女子——就這麼離開了嗎?連個招呼都不打,還是因為葉槐還沒有讓敖逐月打招呼的資格?是否今後她做她的敖逐月,葉槐做自己的葉槐?是否今後就像兩條平行線,雖能彼此看見,卻永不交匯?
葉槐自嘲的笑了起來,嘴裡說著只做朋友就滿足,心底……還是希望自己是不同的,起碼,要離開的時候,告知一聲,讓他即使心痛不捨,也會努力笑著替她送行,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希求,最後也只是希求,不是現實現實是葉槐只是敖逐月相識的一個人,見個面打個招呼,之後再無關係做不成戀人,只做朋友也不行嗎?
猛地站起身運起真元力瘋狂地向城市飛去回去用最快地度回去打個電話問一問問一問為何要離開也不說一聲問一問是否曾有一刻把他當做朋友!
瘋狂地飛回尋了幢高樓地屋頂停下看著滿格地訊號激動地撥通了那個每次費盡心思尋找藉口才敢撥打地號碼不知名地鋼琴曲地彩鈴響了大約三十秒電話終於通了:“喂?”
葉槐剋制不住喘息聲稍稍大了些:“逐月嗎?”
“嗯是我有事嗎?”
“聽說你要辭職了?”
“你在哪來?怎麼喘息聲這麼大?”
敖逐月沒有回答,而是關心起其他的來,葉槐道:“你不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會去送你一程,或許還會給你送一束鮮花,祝你一路順風”
“如果我每個朋友都要送我一程,那我就走不了了”
“是,我只是地府的馬仔,沒權沒勢,剛剛一隻腳踏入修真界,什麼都不懂,一無是處,無足輕重,我臉皮厚,纏著你想做朋友,可即使不是朋友,也算有過數面之緣,最後一面的時候,難道連說聲再見都不可以嗎?”
“你在哪裡?”
葉槐掛了電話,仰頭呵呵笑,每次覺得自己已經拔出來放在平等位置的時候,那個女人總是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卑微和渺小,是的,葉槐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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