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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梨花帶雨的盈盈,沒有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面露狠色,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冷道:“現在你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作玩火**了吧!試圖與我玩激情,那就是自尋死路,我定會讓你嚐嚐什麼才叫作尋樂,省得便宜了別人。”
“不!”盈盈連聲尖叫,可發了瘋了陸青,那就是地地道道的惡魔,一個你沒有資本去玩的遊戲,那就是你別把惡魔當僕奴,否則你的下場將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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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節 尖叫四起】………
昨夜註定是個讓人永生難忘的夜晚,那是懲戒一名試圖在惡魔身上尋找樂子的玩火者,玩火者必**,這是個恆古不變的真理。然而,還是有太多無知的人像飛蛾撲火般去尋找那份走在鋼絲上的丁點刺激。
清晨,白色的床單上綻放著醉人的血梅花,那觸目驚心的朵朵梅花猶如在宣判一個妙齡少女的成長,那是女孩走向成熟的必經之路。
盈盈在陸青沒醒之前就悄然離開,潔白的床單被撕去一角,那道不規則的撕痕彷彿有著無窮的苦痛,或許也能代表破壞者的心境吧!
盈盈離開了陸青,她似乎就像個過客,從相識到仇恨僅有一天一夜的時間,可就在這一天的時間裡,他們發生了太多的故事,吵過架,有過矛盾;同進退,共過患難;赴巫山,痛並著快樂。
陸青在睜開雙眼的那一時刻,照常的儲存除錯初階段的資料,只是今天他似乎有點不夠利索,拖了半天才在腦海中的螢幕上按下儲存。
新的一天又得開始,摸著口袋還有二百元的現金,陸青決定做火車回去,感受一下旅途的滋味。
從這到縣城坐火車需要九十多元,十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目的地,陸青早早的把票買好,可是為了弄一張有坐位的票,陸青只好買了晚上十點鐘的夜班火車。
還有大半天時間的陸青,決定在這城市走馬觀花的觀賞一遍。
這坐城市最讓人頭痛的就是交通的擁堵,已經廣佈地鐵和輕軌線路的大都市依然無法解決眼前的問題。
一大早,人行道上人頭攢動,大道上車流緩馳,排成一條長不見底的車龍。
車鳴聲比街頭上叫賣的商販還要多,還要擾人清夢。
陸青漫無目的的坐上44路公交車,這是他見過最為嚇人的公交車,只隔一站,陸青就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擁擠。
一到站頭,一群男男女女毫無避閒的往前後兩門擠上,什麼叫作瘋狂,在這公交車站上就能目睹這一切,司機多次試圖強制關門,可上上下下全是人的車站,連關個門還得靠後面實在擠不上去的同志推上一把。
陸青實在憋不住的罵了一句:“這車TMD是運人還是運豬?”
有人怒罵,也有人置若罔聞,更有人想著辦法如何下車。
陸青也不知道他下的這站是哪裡,只知道他是被前門擠上來的人硬生生的擠到中門而被迫下車的可憐人,只嘆他經驗不足。
幸好陸青並非像他們一樣趕著班上的,直到看清站牌上寫的三個大字時,陸青才明白自己到的地方叫作徐家彙。
這裡的樓房高聳入雲,動輒就四五十層,也印證出,這裡寸土寸金的說法。
下了公交車,有身輕如燕,重生做人的感覺。大型商場、娛樂場所、商務大廈是這裡最為突出的亮點。
抬頭看了一眼鐘樓,竟然剛到上午十點。還有好長時間供他遊玩。
這裡的年輕男女絕對不是自己所呆的縣城裡的男女可比,他們更加花枝招展,更懂裝扮自己,哪怕一個只有三分姿色的普通女孩都能化身為蝶,美麗迷人。
太陽又在開始折磨人了,要是肌膚上沒塗防曬霜的人,只能用自身的肉體資本與烈陽拼搏,但敗北的一方往往是自身。
陸青隨意走進一家商場,正巧他們才剛開始迎賓開業,這與縣城裡又是一大區別,縣城裡哪有這麼舒服,要讓他們等到十點鐘才開業做生意,非急的他們團團轉不可。
一樓幾乎統一賣香水珠寶這種奢侈品,陸青隨便兜了一圈,驚人的發現,價格嚇人的昂貴,經過專業培訓的營業員更有火眼金睛般的能力,你身上有多少個錢,全寫在她的臉上。
笑容真誠點說明你腰纏萬貫;笑容僵硬,說明你被她淘汰,已無利用價值,只能作廢品回收。
但陸青所過之處並非以上的情形,因為他長的足夠的帥氣迷人,哪怕明知陸青沒有購買力也會露出一兩個曖昧的笑容,吹出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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