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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源澈還是江源鳶,都是差不多的吧?”凌雪看側過身子去向他問道。
風許塵點了點頭,“只是哪方更為麻煩的問題。”
“那……等你達到你的計劃後,他們還有活路嗎?”這是她現今最為關心的問題。
不知道是她自己感受的問題,還是因為現在寄居著的身體和他們留著相同血脈的原因,在她心裡,真的有些把那兩個人當作弟弟起來。
“當然。”風許塵點了點頭,“只要他們能夠將自己看作是和大家一樣的普通人,自然是該被接受的。”
“那就好。”凌雪看滿意地點了點頭,“阿塵,我還是會配合你的,但是,如果江源澈真的能變好的話,我也想要看看。”
風許塵沒有將她的話接下去,端起了粥,用勺子舀起來送到了她面前,“再不喝可就涼了。”
凌雪看張開了嘴,“啊——”
翌日。
凌雪看拿著備好的教案,開始興致勃勃地給江源澈講起了《寡人之於國也》。
“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數口之家可以無飢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飢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她唸完一大段課文後,江源澈才學著她之前說的“提問要舉手”,而將手舉了起來。
“這段話聽不懂嗎?”
江源澈搖了搖頭,“倒不是,只是……阿姊,你以前不會給我講這種的。你說這些都是宋國那些迂腐的傢伙才會看重的。”
凌雪看輕嘖了一聲,“那我以前都給你講些什麼?”
“像是《孫子》、《韓非子》、《戰國策》之類的。”
凌雪看覺得心裡一寒,怪不得江源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搞了半天都是江源陌整天教他一些厚黑學的原因。結果才自作自受,年紀輕輕就去了。
“阿姊,我覺得你現在好像原來的阿姊,但是又不像原來的阿姊。你變了,但是又變回來了。”江源鳶突然說道。
“誒?”凌雪看不是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什麼叫做變了,又變回來了。
江源澈笑了笑,“現在你講的東西適合用來以禮待君子,以前你講的適合用來對付起了歹心的小人。我考慮了好久,終於想到要怎麼對付江源鳶了。”
他就像是在說自己要做個怎樣的遊戲一樣平靜,而實際上,凌雪看光是從這句話裡便能聽出其中蘊含著的驚濤駭浪。
“陛下,你莫衝動。”凌雪看勸道。
“我自然是不會親自動手的。趁他還沒回來,我先把這個陷阱佈置好,不怕他不上當。”江源澈眯了眯眼睛,“明日,我就先把可能支援江源鳶那幾個老東西抄家滅門再說。”
“你這樣隨便斬殺臣子,怕是會……”
“可不是隨便斬殺,他們貪汙的數額,可都夠處以極刑的。養了這棋子好久了,終於派上用場了。”江源澈得意道。
凌雪看沒有了話去反駁。這貪汙數額巨大,就算在她那個時代的法律裡,也是可以處以死刑並且沒收全部財產的,一般這種貪汙,都還連帶著老婆孩子小三一起貪,所以最終判罰也和吵架滅門查不了多少,只是不用全部死完罷了。
“阿姊你都忘了啊,這是你以前給我講的啊,以貪治貪,排除異己。”
這都是江源陌做的事,凌雪看自然絲毫沒有印象,她只能裝模作樣地向江源澈道,“那好,我們就再來複習一下好了。你先自己具體說說,我看對不對。”
江源澈自然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起來,“我如果要叫別人為我自己賣命,就必須給別人好處。但是我又沒那麼多錢給他們,就只能給他們權,讓他們用手中的權去搜刮民脂民膏。他能得到的好處是因為我給的權力,所以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好處就必須維護我的權力。那麼我的統治就穩固了。”
凌雪看聽他說完,覺得自己的三觀彷彿都被顛覆了一下。不過她又不得不承認,道理確實如此。
她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準備接受下一次的三關崩壞,於是開口問道,“那什麼是以貪治貪呢?”
“既然所謂以貪治貪,就是不僅要用貪官,還要反貪官。”江源澈答道。
“此話怎講?”
她好奇地問道,覺得此刻自己彷彿才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學生。
江源澈用右手比出了兩根手指頭,“這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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