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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酒,可是,她一向聽母親的話,從來都沒有反抗過。
“嗯?就算這樣的風清繞你也想嫁?來,我再給你講講他跟周音。”雲軒挑眉,眯著眼眸斜了眼樹喬,這個女人浪費他這麼多口水,難道她都沒有在聽嗎?
樹喬急忙跳起,擺擺手打斷雲軒,“我去洗手間。”
話音剛落,她嗖的一聲就消失在吧檯,匆忙之姿,令雲軒唇角含著笑搖頭,苦笑。
他算是在她結婚前幫她一把,至於明天她還要不要跟風清繞結婚,那就是她的事情。
樹喬無法消化雲軒的話,雖然她親眼聽過也看過風清繞對周音如何,可從他的朋友口中聽到他跟周音的愛情,樹喬還是沒能做到無動於衷。
淡淡的,她嗅到剛喝的檸檬果酒留在唇齒間的苦澀。
這杯飲料果酒是雲軒替她點的,他從一開始就擺明了她跟風清繞的婚姻,就如這杯檸檬果酒,表面看著香,其實是苦味。
盯著鏡子裡蒼白的自己,樹喬撫著臉,條件反射地低喊,“不對,不對,她不應該是這種感覺,那個混蛋跟周音愛得神迷顛倒關她什麼事情?”
可是,真的無關嗎?
明天,他們就要結婚了啊,在名義上,他是她的老公。
嘴角不禁溢位淺嘆,她這是怎麼了?
洗了把臉,捋了捋頭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擠出滿意的笑,收拾臉上不該有的失落,才轉身開啟洗手間的門。
才一會功夫,一道熟悉的撒嬌嬌音就闖進樹喬耳畔。
果然,是朱莉。
跟那天對風清繞一樣,來到酒臺掃見雲軒,就向他貼上去,又是要簽名又是問他的臉怎麼這麼白,用什麼護膚品,喜不喜歡櫻桃小丸子。
“等很久了吧?”兩道人影從樹喬面前飄過,徑直拍著雲軒肩膀,一左一右坐在雲軒兩邊,阿莫甚至把朱莉推開,讓她坐過另一個位置。
“喂,阿莫哥,別以為樹喬不在,你就可以欺負我?”朱莉咂咂舌舌地叫嚷開。
“這個八婆是誰?”喬其眯眸掃朱莉,意味深長低笑問雲軒。
“剛才我還以為她是我粉絲,現在看來大概是樹喬朋友。”沒聽見她叫樹喬嗎?雲軒掃過喬其一記冷色調目光,聳了聳肩,調整下坐姿,“咦?樹喬?傻站著幹嘛,過來啊,都是你認識的。”
“哦,我忽然想起明天還要找工作,我先走了。”樹喬奔過去拿揹包,一陣風溜開。
眾人都被她這副手忙腳亂慌措的模樣怔住,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轉瞬消失在門外。
“喂,樹喬,不是你叫我出來喝酒的嗎?!”半響,震破耳膜的吼聲從朱莉唇齒間飄出,衝到酒吧門口的樹喬腳步停了停,但沒有回頭。
她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要不要跟風清繞結婚。
抱著這個想法,她不知不覺蜷在沙發睡著,一覺醒來已經不知是什麼時候,先是門外響起震天的砸門聲,然後門像是被開啟了,那人衝進洗手間盛一杯冷水,嘩地從樹喬頭頂潑下。
“哇?!下雨了下雨了,快收衣服!”樹喬一下從夢中驚醒,赤腳奔到陽臺。
“今天結婚這樣的事情你都忘記,居然還記得下雨要收衣服?”已經氣得眼眸冒火光的張惠芳,被眼前這一幕激到只能反諷。
“結婚?”樹喬抱著衣服,遲疑地轉回頭,揉著腥松睡眸,“老媽?”
“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剛才我只聽到打雷聲,然後下雨啊。”樹喬撓著頭,邊碎碎念咕噥,喝了烈酒宿醉讓她還未徹底清醒,頭疼,昏眩。
“打雷?”那是她砸門,然後無奈叫鎖匠開門。不過現在沒時間跟樹喬羅嗦,她拽著樹喬拿毛巾替她擦渾身溼透的身子,替她套上一件清爽的裙子,二話不說就拽著她出門,打車,停在一家婚紗影樓。
那裡的小姐似乎在等她,見到樹喬就迎上來,一陣順序又整條有理的擦擦抹抹之後,樹喬儼然煥然一新,燙好了頭髮,化好了淡妝,穿上式樣簡單大方的白色婚紗。
站在鏡子裡的女人終於讓樹喬從宿醉中拉回一點理智,這個穿著婚紗的女人是誰?雖然小姐手藝精湛地用妝容遮去她的熊貓黑眼圈,浮腫的臉,可她仍不住打哈欠,一副睏倦無精打采。
張惠芳對自家閨女這副不上進模樣感到失望,不過現在不是教訓樹喬的時候,風清繞早就安排車在影樓門口等她們,張蕙芳把樹喬拉到車上,這時樹喬煥散的意識慢慢聚集,回攏,繼而,下一秒,車廂迴響一道猝然的驚叫,“老媽,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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