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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多美啊——一直到她老了,我和我女兒陪她上街,那麼多的目光卻都還是落在她身上,大家驚歎贊慕的,全都是她,我小女兒的美國男朋友曾經在我母親面前目瞪口呆,後來對我小女兒說,你外婆連骨頭裡都透著美麗和優雅。”
我的視線,與她一道落在了那微笑著的旗袍女子身上,一點兒也不驚疑她方才所說的,便只是照片,已足以窺見,那樣令人心折的風華與氣韻。
“還有,也是因為我覺得,有些事情不應該被忘記,”她抬起眼睛來看我,重又緩緩的開了口,笑了一笑,又道:“可是我啊,並不需要什麼來刻意記著,永遠也不會忘記。”
———全文完。
風凝雪舞后記:
亦箏笙完結,風凝先要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和陪伴,讓我能夠寫完這個一直都很想寫的故事,謝謝你們!
寫著的時候就有親不斷在問一些相關的資料,在這裡我就簡單的統一答覆做個說明吧,如果不感興趣的親忽略了就好。
雖然做不到完全精確,但這篇文一直是按著時間軸在推,旅歐支部的成立,四一二,一二八,第四次反圍剿的霍丘一戰,七七,臺兒莊,衡陽保衛戰。
我知道有很多親都覺得戰爭太多了,但大背景在民國年月,又把男主角定位了那樣一個身份,這些就都是很難迴避的。
上海一戰套用了第一次淞滬抗戰(一二八)的背景,最後這一戰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套用的是衡陽保衛戰。其實寫之前我也猶豫了一下,如果虛構一場架空的戰役做背景,受的限制少,應該會更好寫,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常衡或者德陽保衛戰,但最後還是借用了衡陽的大背景,常德保衛戰已經隨著《喋血孤城》的上映被大家所熟悉,更為慘烈的衡陽保衛戰也不應該被忘記,風凝寫的只是小說,與歷史無關,但至少大家能知道,在衡陽曾經有過一場被日方稱為“中日八年作戰中,唯一苦難而值得紀念的攻城之戰”。抗日英雄永垂不朽!
我看到有親已經貼出了衡陽保衛戰的相關資料,謝謝溫哥華的陽光,至於果粉什麼的,神遊已經說了,我也並不想多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否定過敵後戰場的作用,但也並不覺得正面戰場的流血犧牲是可以忽略的,無論正面戰場敵後戰場,都是中國人的戰場,都是整個民族共御外辱的戰場。如果還是覺得風凝是在洗白什麼的,那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當然,那個年代風凝沒有親歷,所以很多理解也很片面,不對的地方要請大家見諒。對於文中的相關描寫,我參照了很多史料和親歷者的回憶錄,像是唐德剛先生的《李宗仁回憶錄》,《張學良口述歷史》,還有葛先才老先生的《長沙常德衡陽血戰親歷記》,蔣鴻熙老先生的《血淚憶衡陽》等等,如果感興趣的親可以去看看,真實的歷史往往比小說要慘烈得多。
大家問的比較多的還有就是文裡面的幾首詩了,我就一起簡單說下,李白的《長幹行》大家應該是比較熟悉的,亦笙在墨梯女校唸的被薄聿錚聽到的那首詩是普希金的《我曾經愛過你》,紀哥哥臨死前唸的那首是拜倫的《When We Two Parted》,化名醒園的那兩句詩風凝跟紀哥哥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看過就記下了,也不知道作者和全詩,只記得“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靜”這幾句,後來有親問起就百度了下,是司馬光的《西江月》,貌似有兩個版本。
另外就是亦笙就讀的墨梯女校,歷史上確有其校,是傳教士林樂知1890年創辦的一所教會女子學校,為紀念對建校作出重大貢獻的墨梯主教而定名為墨梯女校(McTyeire’s School for Girls),中文名為中西女塾,到1930年才改成了眾所周知的那個名字——中西女中,以“Live,Love,Grow”的精神培養學生。還有文裡出現的飯店歌曲之類,風凝也參照了地方誌和相關資料對著時間來寫,大多都是確實有的,像是百樂門的那首《毛毛雨》,是上個世紀2、30年代紅極一時的歌曲,大家熟悉的《夜上海》《玫瑰玫瑰我愛你》那個時候都還沒有,一直到40年代才問世。還有像是禮查飯店也就是今天的浦江飯店,風凝還專門跑到它的名人房裡住過,去它的孔雀廳裡轉悠,希望能儘可能的還原出一些民國味來。
還有一個小細節也有親問過,就是白翠音說亦笙的媽媽是臺基、花煙間,那是最底層妓女的代稱,之上還有么二,長三堂子,最高一級的就是亦笙媽媽在的書寓,出現在咸豐初年,創始人是朱素蘭,一般書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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