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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心神色有些黯淡,目光怔仲,喃喃自語道:“至於怎麼做,我還沒有想到具體的計劃,我才失去孩子,王爺這段時間,一定不會再進我房了,該如何再留下王爺的龍種,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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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擁有的唯一籌碼,就是這張和表姐五分相似的臉了,若是不是如此,王爺又豈會看她一眼,越想越覺得自己悲哀,她真是太可悲了,那麼卑微的夾在她們中間,卻被兩人有意無意的羞辱,當初,若是就那樣死了,現在,也不會這麼痛苦!
王爺一直被表姐吸引,縱使口中不說,從種種表現,就可以看出,他對她已是用情頗深!
她突然感到很害怕,她拼命的告訴自己,擁有王爺的子嗣就好,別的,她都可以不要,生下心愛男人的骨肉,將他撫育長大,即使 沒能得到他的愛,可是,總有一樣,屬於自己。
而現在,全部的希望,都付諸東流了。
繡心因為失了孩子,早已經變得多疑偏激,被人慫恿利用,卻不自知,實在可悲。
梨香唇角浮現一抹極淡的冷笑,卻是轉瞬即逝,而後點點頭,低聲道:“夫人,有件事,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梨香顧及的看了她一眼,壓低的聲音,說道:“奴婢聽府裡的下人在傳;說王妃昨夜夜會情郎,被王爺逮個正著,可是,王爺將她捉回府之後,並沒有大發雷霆,嚴刑伺候,只是將她關進了地牢,這樣的舉動,讓大家很是奇怪!”
繡心微微蹙眉,目光中生出一絲憤怒,緊咬下唇,低聲道:“怎麼會這樣?表姐入府時,就已不是清白之身,沒想到,依舊這麼放蕩成性,簡直把王爺。。。。。。”
就算王爺對錶姐百般傷害,可是,每次到關鍵時刻,他總會對她心軟,或許,所有的人都看不出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但是,她是離他們最近的人,而且也嘗過情愛的滋味,只是稍加觀察,就會發現,王爺看錶姐的眼神,與看其他女人的完全不同,那是男人對女人,持有的強烈佔有慾,是陷入愛戀,而無法自拔的炙熱眼神!
縱使再冷血無情,可是;一旦愛上某個女子,也能變得如此,這樣的男人,明知是一種毒藥,卻毫不猶豫的喝下,讓女子飛蛾撲火般迎向他,即便是燒成灰燼,也甘之如飴。
梨花眉心微皺,十分驚訝的問道:“王爺難道一點都不忌諱嗎?自己的妻子早已非清白之身,而且還夜會情郎,這是何等的醜事,倘若傳了出去,到時候,不光是王爺的尊嚴,就連皇家的威嚴都會有損!”
繡心銀牙暗咬,眼中浮現一股怨恨之色,冷聲說道:“王爺怎麼可能不忌諱,尤其像他這種霸道成性的男子,最讓他無法忍受的莫過於這件事,他只是在害怕,害怕一怒之下,真的殺了表姐,所以,選擇了這種方式,想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梨香忽地一笑,不得不說,這個繡心平日看起來傻呆,可是直覺,卻比平常人敏銳許多,想到這,她眯了眯 ,狀若無意的說道:“依夫人這麼說來,王爺現在只是在忍耐,要是日後觸及底限,一旦爆發,必將不可收拾。”
繡心目光一怔,點點頭道:“沒錯!”
側頭,看著梨香的清秀的臉龐,心中不禁生起一絲疑慮,這個丫鬟,怎麼讓她有種,渾身發寒的感覺。
陰暗潮溼的地牢內,到處充斥著發黴的氣息,牢房外的廊柱上,點著一盞油燈,光線黯淡,照得四周的景物,異常詭異。
雲沁雪軟軟的靠在牆角,秀眉緊蹙,額際的汗珠不斷滾落,身體變得忽冷忽熱,全身無力,喉頭變得十分乾渴,她不自覺的舔了舔唇瓣,胸口發悶,一陣強烈的噁心感襲來,頭好暈好燙,她知道自己發燒了,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
被東陵弈桀帶回王府,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酷刑對待,她不明白,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上一刻,全身還噴張著憤怒的火焰,似乎又在一瞬間,完全消逝。
她怎會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是他手下留情呢?
也許,他正在想別的更惡劣方法,來懲治羞辱她,這般想著,頭越發昏沉,眼前的景物,搖晃起來,身體微微傾斜,倒了下去,下一刻,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沒多久,地牢的門被開啟了。
東陵弈桀步履沉穩的走進牢房,貼身侍衛莫離,以及數名侍衛緊隨其後。
他臉色沉冷的步下階梯,迅速來到關雲沁雪的囚室,從門欄外望去,只見一個嬌弱的身影,蜷縮在地上,面色潮紅,雙眼緊閉。
東陵弈桀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