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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弈桀笑著吻住她的唇,連日來的驚慌失措,直到擁抱著活生生的她,心才踏實。
他溫柔地擁住她的身體,舌尖輕輕與她的相互追逐,輾轉之間,纏綿悱惻,鼻息相繞,絲絲入扣,那股令他魂牽夢縈的馨香,他貪婪的深嗅著。
雲沁雪感受到他的不安與害怕,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可是,那樣的情況下,她沒有更好的選擇,有時會想,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是否會選擇與他相遇,只因那不堪的一夜,卻成就了她一生的宿命。
他狂狷的情感,讓她無處可躲,他強悍的桎梏,讓她無路可逃,他霸道的佔有,連掙扎都是那麼無力,他用一片深情鑄成的枷鎖,把她困在名為愛情的牢籠中。
她徒勞掙扎,抵死抗拒,渴望擺脫他的束縛,無數個漆黑的夜晚,他那雙凝視她的眼睛,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他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可是,沒有人能抵得過生死離別的殘忍。
縱有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裡哽咽得難受,卻無法說出口,御憬,告訴我,如果我離開了,你能否讓自己過得快樂?
雲沁雪輕輕的開口,聲音哽咽:“御憬,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東陵弈桀面色蒼白,眸中盡是無助,沙啞的叫道:“我不要你說對不起,你說過,要陪我活到發白齒搖,你要是敢死,就算到了地府,我也要把你捉回來……”
雲沁雪點點頭,笑如春光般燦爛,鄭重的說道:“好,永遠不離開你……”
此次戰役後,天玥皇朝易主,新帝東陵弈桀繼位第一天,即刻頒詔,讓其六弟東陵雲軒即位,以攝政王之名,把持朝政。
同月,東陵流釗在逃亡途中,染上急症,猝死在天玥國邊境。
冬末將至,天地萬物,都沉浸在一片白茫茫的景色當中。
清晨,東陵弈桀含笑的看著雲沁雪,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雪兒,早上的大雪一過,天就放晴了,我們去花園逛逛,如何?”
雲沁雪微笑著點點頭,東陵弈桀淡淡一笑,輕柔的摟抱起她,眉頭不由蹙起,她的身體,越發輕了,這樣的瘦弱,懷上孩子時,也會很辛苦的!
將她放到自制的輪椅中,披上一層厚厚的絨毯,推著她走了出去……
遠遠的,就聽到東陵雲軒不滿的控訴聲:“四哥,你真夠狠心的,為了自己逍遙快活,就把自己的親兄弟推入火堆,我不要做皇帝啊……”
東陵弈桀不打算放棄手中的權力,但是,卻也不願,被皇帝這個位置束縛住,最後,他想到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以攝政王之名,既能保護好雪兒,又能讓雪兒安心。
雲沁雪已經習慣了,他每天都來上府中來鬧一鬧,最後,總是會被東陵弈桀說服。
見狀,東陵弈桀快步走了出去,打算將他快點打發回皇宮,他可不想,讓他打擾自己和雪兒的二人世界。
不過,與往日不遇的事,同行而來的人,還有蕭輕寒,依舊是一身白衣,長身玉立的站在她眼前,手中拿著幾個錦盒。
雲沁雪望著蕭輕寒的臉龐,擔心的問道:“輕寒哥哥,為何你的臉色這麼蒼白?”
蕭輕寒淡淡一笑,低聲道:“可能是昨夜沒睡好吧!對了,這是給你補身用的……”說罷將手中的錦盒,遞到雲沁雪的手裡。
雲沁雪微笑道謝,看到他手腕上纏繞的紗布,追問道:“你的手……”
蕭輕寒揚了揚手,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只是一點小傷,你不要擔心,看到你平安的醒過來,我就放心了……”
雲沁雪微笑的看著他,輕聲道:“輕寒哥哥,有空就常來府上坐坐吧!”
走進來的東陵弈桀聽到這話,一臉不爽的盯著蕭輕寒,眼神足以凍死人,蕭輕寒收到東陵弈桀的殺人目光,反而笑意更濃了,淡淡道:“好!沁雪,把手伸出來……”
讓情敵感覺到威脅,這也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吧!
雲沁雪微微一愣,不疑有它的把手伸向他,只是站在旁邊的東陵弈桀,面色黑如包公。
蕭輕寒伸手握著她的手腕號脈,眸中浮現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的道:“可以了,也許要不了多久,府中會有喜事發生呢?”
雖然,雲沁雪不理解他話中的意思,不過,既然他說是喜事,那就是該高興的事,不由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
看到她如此幸福的微笑;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會試著慢慢放下;也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