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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顧朗茳皺眉,可他還沒說完,季斐拉了拉他,“我想跟你一起去。”
顧朗茳顯得有些為難,想著怎麼跟季斐解釋,顧時殷淡笑著搖了搖頭,“季斐,你一起來。”
鄭助理領他們去院長辦公室後就自動退了出去,掩上門。
顧時殷看著季斐笑了笑,他笑的時候依然讓人有一種距離感,但又忍不住想靠近,想了解,“季斐,告訴叔叔小茳的手是怎麼傷的。”
“我們有個同學很晚都沒回來,我有些擔心,顧朗茳就幫我去找同學,後來就遇到那些人了。對方人很多,顧朗茳一個人。。。。。。他很厲害,可是我跟班長突然折了回去,叫了他一聲,分了他的神,才害他被人砍傷了手。”他突然覺得有些後悔,也許他不該回去,就像當初鄭宇勸他走時說的,你在這隻會拖累他。
顧時殷點了點頭,眼神有些深,“那個人現在躺在急救室嗎?”
“沒,他跑了。”
顧時殷笑了笑,“沒關係,他會回來的。”
“不用讓他回來”,顧朗茳道,“我找您來,就是想跟您說這事就這麼算了,躺醫院的給賠點錢吧,跑掉的讓他跑,我不想再找麻煩。”
“既然你嫌麻煩,那就算了”,顧時殷淡淡道,“誰傷了你的手,讓他還回來就可以了。”
“爸”,顧朗茳一字字道,“我說就這麼算、了,算、了,你別再找任何人麻煩。”
顧時殷略略皺了皺眉,看著自己的兒子。他覺得顧朗茳真的變了太多,多的讓他有些陌生,自從上次受傷住院,父子倆之間就出現了某種隔閡。顧朗茳從來不說,他也沒問。
父子兩人都不說話,彷彿是在對峙。
一直沉默的季斐看了看兩人,拉了拉顧朗茳,低聲道,“什麼叫‘傷了你的手,讓他還回來就可以了’?”
顧朗茳僵了僵,還沒來得及解釋,顧時殷淡淡道,“就是砍掉他一雙手來賠。”
“你別在他面前亂說!”顧朗茳的臉色變了,眼神複雜地看著顧時殷,他讓季斐來,就是為了讓他聽這些?讓他怕自己怕他們顧家嗎?顧朗茳突然覺得很失望,兩輩子下來,他還是沒搞明白顧時殷到底是不是真心把自己當兒子。
“你真的想讓我跟你一樣,所愛之人終其一生不願再見到你嗎,爸?”
顧時殷的眼中有種很深沉的顏色一閃而過,“小茳,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不知道的是你,爸,你到底以什麼樣的心態在養我教我,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前世他在門外聽的清清楚楚,顧時殷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說,想要回兒子?已經晚了,我從小慣他縱他,養他寵他,就是沒教過他,如今他囂張跋扈、自以為是,除了佔有與掠奪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越是愛的東西最後就一定會毀了它,清遠,你要這樣的兒子回去有什麼用?你救不了他了,總有一天他會死在自己手裡。清遠,你們顧家註定要沒有兒子送終。
顧朗茳當初有多愛顧時殷,後來就有多恨他。
可是等他覺得自己終於有能力可以開始報復顧時殷時,他又發現顧時殷處處讓著他,幫著他,連他親生父親都說,小茳,不要跟你養父作對,其實……他還是愛你的。可惜後來顧朗茳始終沒摸清顧時殷是怎樣想的,那個人藏的太深,顧朗茳看不透他,也不敢再輕易相信他。自從季斐死後,他更心如死灰,一心撲入工作,再不想這些。
顧時殷的眼中有殺意一閃而過,聲音卻還是平淡的,“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不用再說了,爸,今天讓你來只是想告訴你,這件事到此為止,別再去找任何人算賬。”
“包括那姓趙的警察?小茳,你不會真的突然這麼天真,以為他這樣憤怒是為了維持所謂公義吧?你比混混有價值的多,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打著維持公正的名號,不過是想多撈點錢,洛平河西官平分割槽第一小隊隊長趙剛,口碑好,手段好,很有名。”
季斐還處在要砍別人手的震驚中,這時候又聽顧時殷這樣講,忍不住道,“趙隊長他真的……”
“季斐你別聽他亂說”,顧朗茳牽起季斐的手,“我們走。”
“小茳”,顧時殷叫住他,“你對爸爸……好像有誤會。”
顧朗茳頓了頓,“總之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爸,你曾經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尊敬最信賴的人,我對你,比親生父親感情深,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我是你養大的,你知道的,我的心……跟你一樣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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