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謝斯年給墨小羽做完檢查後,果斷給他吊了點滴。
“39度8,溫度有點高,必須先降溫。”謝斯年一邊給墨小羽扎針,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不會有什麼事吧?”葉婭還是很擔心。
謝斯年瞥她一眼,“放心,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著涼感冒而已。”
“哦,那就好。”葉婭長舒口氣,“麻煩你了,謝醫生,這麼晚打攪你,實在不好意思。”
“沒關係,夜間的出診費是白天的兩倍,賬單我會連同老頭子的一併寄到他助理那兒。”
葉婭不以為意,撇撇嘴,說:“需要我簽字嗎?”
“不用,一塊兒給老頭子簽得了,拿來拿去,麻煩。”
聽聽,聽聽,這就是道行,就在葉婭還在畢恭畢敬叫老爺子‘爺爺’的時候,這個傢伙就已經如此大張旗鼓的一口一聲‘老頭子’的叫了,什麼叫差距,這就是了。
“哦,是嘛。”葉婭心裡不服,嘴上就閒不住,總想嗆上兩句,“那我回去得提醒爺爺一聲,讓他簽字時看仔細了,別把不相關人的也一併簽了去。”
“嗯。”謝斯年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不溫不火的說,“順便再讓他看看有沒有葉大小姐的單子。”
那不冷不熱的“葉大小姐”四個字成功的讓葉婭想起那次慘痛的經歷,葉婭吃癟,不敢再跟他抬槓,向來口舌之爭從未敗下陣來的葉婭,在他面前,永遠佔不到便宜。
給墨小羽打上點滴後,謝斯年徑自搬來一張椅子,在墨小羽的床邊坐下。
葉婭不解,問:“你不走嗎?”
謝斯年抬眼看著她,“我是全行業裡收費標準最貴的醫生,你知道?”
“當然知道!”葉婭點頭。
“我的服務自然也是全行業裡最好的。”謝斯年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輸液的過程也許會突發狀況,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所以會守在這裡直到點滴輸完為止,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
謝斯年難能可貴的耐心解釋半天,可葉婭卻惟獨聽進去了最後兩句話——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
開玩笑,叫她先走,然後留下他們兩個孤男寡‘男’在一起,她能放心麼?謝斯年這人脾氣古怪,心機深沉,誰知道他性向何為,她家小墨墨又是那麼可口誘人,她連舔都捨不得舔一口,萬一不小心讓他給吃了去,她找誰哭訴去啊。
葉婭沒再跟他羅嗦,轉身走到外面的沙發旁坐下,一點兒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於是,房間裡便出現了這樣一幕——墨小羽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謝斯年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守著他,而葉婭則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守著謝斯年。
房間裡的燈光幽暗,從葉婭的角度看去,謝斯年單薄瘦削的身軀就像一張剪影隱沒在朦朧的光暈中,葉婭看的有些迷離,思緒不知不覺的飄遠。
認識謝斯年已經有四個年頭了,可即使到了今時今日,看見他的臉,依然會讓葉婭有種驚豔之感,只是葉婭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從來沒對他動過心呢?
可能是身體本能的排斥吧!葉婭無聊的分析著。那傢伙美則美矣,可惜美得太過刺目耀眼,有種咄咄逼人之感,有的人美的會讓人移不開目光,而他的美則教人不敢直視,加之這人太過陰險,超級腹黑,想想她葉婭已經是個很可怕的人了,如果再找個比她更可怕的傢伙,那這樣的組合在一起,不知道要可怕成什麼樣!或者就是這種王不見王,一山難容二虎的本質因素才讓葉婭對著那麼一張妖孽橫生的臉看了四年也無動於衷,可是卻在看到墨小羽那張小清新的容顏不到四分鐘就徹底淪陷……
天剛矇矇亮,葉婭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睡著了。趕緊起身朝臥室走去,墨小羽還在床上熟睡,點滴已經輸完,針頭被拔了出來,而床邊的椅子早已不知空了多久,謝斯年那個傢伙竟然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掉了。
葉婭在床沿邊坐下,抓起墨小羽剛輸完點滴的手,手背上還貼著創口貼,手感冰涼,葉婭將之捧在自己的掌心裡,小心翼翼的捂著。墨小羽的手很大,手掌寬厚,觸感嫩滑,手背上的面板白皙瑩透,皮下血管清晰可見。葉婭一邊感嘆,一邊無意識的挑起墨小羽的手指,一根一根檢視起來。墨小羽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一看就是適合彈鋼琴的手,手指甲修剪的很乾淨,就連小拇指也是,這一點讓葉婭極為滿意,再仔細看看指甲蓋,再一次讓葉婭驚歎於墨小羽的精緻完美,那甲床長長圓圓的,顏色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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