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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井底之蛙,仰頭而望數不清的高樓大廈,寬闊交錯的公路上車水馬龍,行人如雲,川流不息,城市中的男女老少匆匆地漠然而過,似乎誰也不會為誰多停留一秒,誰也不會多看誰一眼,鬱宛西想起那個小鎮上,似乎每個村民出門都有打不完的招呼,說不完的客套,再看城市裡的天空,同一片藍天,卻終究是不一樣的。
………【第五十六章生活1】………
邵士森本就在這個城市讀大學,總是生活過,路線也要熟悉些,帶著鬱宛西坐了公交車,去原來預定好的出租房。
那不過是十幾平米的小房間,沒有任何傢俱可言,只是在角落裡放置一張舊床,還有一張略泛破舊的桌子,牆壁幾多斑斑劣跡,所幸那扇窗戶具有一定的採光效能。
老闆娘一看便是勢利小人,要了一定的押金和額外付三個月租金,鬱宛西沒想到就這樣破舊的籠子大小的房間竟然也收這般昂貴的天價。
邵士森看出鬱宛西的驚訝,便付了錢早早打了老闆娘,又回頭對鬱宛西說道:“城裡不比鄉下,都是寸金寸土,這裡雖小,總算是空氣還可以,先將就下一段日子再作打算,好嗎?”邵士森略有些內疚,不管是鬱宛琪還是鬱宛西,更是對這個孩子,他都沒有辦法沒有能力給他們足夠好的生活。
鬱宛西聽完此語不再爭辯,再次掃視了房間,一目瞭然,突然意識到另一個問題,便問道:“那你睡哪裡?”這段日子他們雖然以夫妻的形式一起照顧這個孩子,可是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實質上,他們只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姐夫與小姨子,不管從小多麼親密無間的熟悉,保持著該有的安全距離,可是現在在這樣侷促的空間,幾乎已經放不下多餘的一張床,那他們又如何自處。
“外面還有個陽臺,我在那裡打地鋪就行。”邵士森故意避開尷尬,故作輕鬆地說道,鬱宛西沒有說話,想必他早就已經想好。
在粗略打掃整理後,夜也漸入深沉,繁囂的都市永遠是個不眠之城,燈光交錯
間依然的車水馬龍路,依然的忙忙碌碌,讓人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只是連日來的疲倦,疲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隨著熟睡的孩子一起進入夢鄉。
鬱宛西看了看邵士森和衣而睡,邵士森會意走出了房間,所謂的陽臺不過是個狹小的過道,簡單地鋪張席子,又鋪了幾層不薄不厚的棉被,冷風下,連縫隙裡鑽進來的風也是透骨心涼的,何況是這樣呼嘯肆虐的風呢?邵士森躺下破舊的被子緊了又緊,裹了裹,還是刺骨的冷,起身又不停地跺腳取暖身體,就這樣反覆折騰間,天慢慢地泛白,在等待漸漸冉升起的日出帶走昨日的冰涼如水,也帶著晨間的那股清冷。
邵士森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見鬱宛西和陽陽還酣睡不行,便越輕手輕腳,早早去樓下買了早餐。
邵士森上來時,鬱宛西已經洗漱好,陽陽也醒了,在鬱宛西的懷裡不安份地跳蹦著,不過幾個月大的孩子見爸爸來已經會手舞足蹈地要抱抱,邵士森放下剛買的早餐,俯身去接抱小陽陽,小陽陽一隻手還死死地拉著鬱宛西的衣襟,隨著邵士森接抱過來的動作,鬱宛西的衣襟被拉扯開來,敞露開一部分的肌膚,然而小陽陽依然沒有放手,邵士森試圖去辦開小陽陽的手指,目光輕描間有意無意地看到那一般的裸露,又尷尬地避眼而過,好不容易將小陽陽鬆開手,鬱宛西轉過身理了理衣襟,想起那一年夏天,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尷尬,卻是不一樣的彆扭。
………【第五十七章生活2】………
“我先抱會兒孩子,你先吃飯吧!”邵士森無聲地調了調幹竭的喉嚨,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說道。
邵士森知道鬱宛西的喜好,例如不喜歡大餅夾著油條吃,喜歡分開吃,邵士森也從來都是將就她的喜好迎合她的生活,鬱宛西從來不說什麼,因為她的很多習慣也是鬱宛琪的習慣。
邵士森看了看時間,對鬱宛西交代道:“這是房門的鑰匙,你如果要出去別忘了把鑰匙帶上,把門鎖上,這一帶小偷比較多,你出去也別走太遠,記住路線,如果真找不到,這是這裡的地址,你問下人就可以。”說著又想起什麼,在口袋裡摸索一陣,這是他們全部的經濟,邵士森還是將一大半給了鬱宛西,關照道:“這些錢你帶著。”
鬱宛西看了看邵士森,突然有些不安感,唯喏地問道:“你要去哪裡?”
邵士森也看著鬱宛西,她到底還是個不經世事的孩子,儘管骨子裡的倔強,但面對這樣陌生的環境,還是一樣會害怕,茫然,而這樣一個孩子義無反顧地跟著他來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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