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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秋點兵吶,至於說的這麼誇張嗎?”我疑惑。
“絕對是英雄啊!這比戰場上見真傢伙還厲害!”離也起來了。
我把綠綺拉到一邊,小聲嘀咕:“今晚多買點菜,往好的做啊,這可不是省錢的時候——不夠就在咱們的私房錢裡出……。”
綠綺樂呵呵的說:“東家,您就放心吧!”
傍晚時分,兩匹高頭大馬,停在了我們方氏諮詢館的門口。我們早已站的一溜排,等著了。抬眼一看,可不就是兩位李畫師。待到他二人下得馬來,小飛飛殷勤的立刻跑上前,牽過韁繩;我,綠綺,離,一一上前,大家打起了招呼。
李老頭兒是個隨和的主兒,根本不拘小節,拉著李子拓,就往屋子裡走,邊走還邊說:“今晚就是樂和樂和,自己人慶祝一下!方館主可是現你的要功臣吶……。”
我汗顏。
關好門,我們六人在大廳的紅木桌前坐定。
面對所有人好奇加徵詢的眼光,李子拓孩子一般的低下頭,羞赧的一張俊臉通紅通紅;他肩頭果然停著一隻小小的烏鴉,通體墨黑墨黑,很是靈巧,安安靜靜的,也不吵鬧,乖乖的歪著頭,瞅著大家,真可愛極了。
李老頭兒則大方的給他一一介紹。
李子拓當即向我們一一敬酒,連綠綺也捎帶上了,大家一致透過意見:真是個俊俏內斂的好孩子!
吃起飯來,李老頭兒的家常就聊開了。
也略微向我們介紹了一下,說李子拓雖然是家生奴,在李府由很多下人拉扯長大,但是從小就喜歡畫畫,沒事就偷偷練習,不僅有天賦,還勤奮,經常委託關係要好的書房小童,把大師作廢的畫作,從一堆垃圾中找出來,自己偷偷摸索學習。
我們都很讚賞這個優秀的少年郎,頻頻向他和李老頭兒勸酒,老李不經喝,沒一會兒就微酣了。
突然,他一拍桌子,打了和重重的酒嗝兒:“我的兒子啊,就是與眾不同!”
啥?你的兒子?糊塗了吧?我趕緊對離說:“大師喝醉了!別敬了!”
誰知李老頭兒聞言倒跳了起來:“我什麼時候喝醉了?小李子就是我兒子!不信,你們看!”
說完,他一把拉起李子拓的右手長袖,一下捋到胳膊肘。我們赫然現,小李畫師的小臂上,有一塊青色的三角形胎記。
李老頭兒指著青色的三角形胎記喊道:“看見了沒有?我兒子!我兒子啊!我們昨晚就相認了!”
哇噻,級爆炸性新聞啊!我頓時開始兩眼放光。
李老頭兒得意的解釋說:“昨天我在太液池邊,看見小李子捲起袖子,甩開狼毫的時候,就瞟見那塊青色胎記了!我找了十幾年的兒子啊!一直以為流落在外,誰知道多少年,就在自己的府裡!”
他激動的淚流滿面,開始低聲啜泣。
小李畫師趕緊手忙腳亂的用袖子給隴西郡公擦擦,我們卻一致吼:“接著說啊!”
李子拓歉意的笑笑:“還是我來說吧!大師……。”
窺見殺人的兩道眼光,立刻改口:“家家父………”
………【私生子】………
“家父什麼?”我敲著酒杯吼著等下文。
李小畫師用食指不斷點著桌面,緩緩道來:
“家父當年年輕的時候,官至左羽林大將,有一次在邊疆出征外族的戰鬥的時候,受了重傷,為當地一名漢族女子所救。療傷期間,兩人日久生情,私定終生。後來家父回到軍營覆命後,再回去尋找,女子已經不在了。
那位女子就是我的母親。她不知道家父的任命,只聞聽家父向她介紹過自己家住長安,她以為家父已經迴轉京城,於是一路辛苦,憑著姓名,趕來找著了長安的李府。
可是她幾經打聽,卻現家父那時還在邊疆候命,最要命的是,又現自己有了身孕,還耗盡了銀兩——只好一下狠心,到李府賣身為奴,以期望等到家父歸來相認。幸運的是,被老夫人選作了侍女。
可惜她命薄,還沒有等到家父歸來,就面臨生產。當時是難產,我出生之後,她失血過多,穩婆直接告訴她,保不住了。但同時,城裡傳來了家父幾日後即將回京的訊息。
於是,她抱著年幼的我,拼死寫了一封簡短的信箋,信箋指明瞭過往種種和我的相認胎記,塞在父親書房,最常翻閱的一本書裡。隨後,她就虛血而終了。”
“那她既然交代了你在哪裡,當時李大師就可以找到你呀?”我不解。
李老頭兒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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