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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依孔班主透露的情況來看,蘇長保應該是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戲痴”了,他的心裡在某一個方面,已經分不清現實和演戲的區別;孔班主的講法,就是“入戲太深”。
我心裡一凜,補充說:“而且還是間歇性的。“
離冰冷的視線落在遠處:
“而且,他受到某一個外在東西的刺激,就像暗號一樣,他作起來,就開始演。並且,還是真情投入的演;估計他都不認為自己是在演戲,而是認為,自己就是那個角色。”
小飛飛摸摸頭,思索了一下,納悶的問:“那,你說的那個外在的,能刺激他的東西,是什麼呢?“
我回想起連續幾夜的恐怖觀賞經歷,思緒奔湧,遲疑了一下,小聲說:“你們說,天天晚上都開演這樣一幕,應該不會這麼巧吧?中間的共同點,是什麼?”
蘿蔔長啃著他的手指,就差拿腦袋撞牆一般,悲憤的說:“是人都看的出來嘛!共同點?都是晚上唄!”
離“啊”了一聲:“羅大人,正是這——都是晚上呀!咱們看見的蘇長保,可都是半夜三更的上戲啊!”
我嘴快:“為什麼都是晚上呢?”
大家聞言,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後,某離忽然抬頭,眼神更加的清澈明亮了。他走近孔班主,低身一禮:“事關人命,請孔班主千萬勿要省略,當年之事,您知道是最清楚的,除了您,再也沒有人,能讓我們相信。
請告訴我們,當年,究竟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我估測的不錯,您,是否遺漏了,最關鍵的一點細節呢?
請您放心,無論當時生了什麼,都是過去之事了。宋某願以項上人頭,為孔班主擔保。無論真相為何,都不再追究,力護孔班主一行周全!”
說罷,從袖內掏出一個黃燦燦的方形小牌子,我一看,就知道絕對是純金打造的,那股子永不貶值的錢味,立刻如nete15號一樣,鑽進我的鼻孔。
孔班主湊上前,盯著小牌子注目一看,大驚到:“免死金牌!現下朝里居然還有免死金牌!”
離緩緩點頭,復把金牌收回囊中,問道:“孔班主可願相信我了麼?”
孔班主掂量了許久,一咬牙,說:“既然你有如此的身份和地位,那麼,我就相信一次。當年的舊事,其實,是………和我前面說的………有點出入……我掩蓋了真相………可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總得保著我們全體孔家班啊………”
我聽見那句“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總得保著我們全體孔家班啊”頓時渾身一震,因為,我怕接下來的下一句,就是:我只有犧牲掉“定風月”。
孔班主聲音開始變的有點軟:“當天早上,李大將軍送來紫金碎玉帖,確實是邀請我們去唱那出《昭君出塞》,不過,帖子寫的很明白,是請“定風月”一人前去,連唱三天。
李大將軍好男風,為人又殘酷暴虐,我們都知道“定風月”此去凶多吉少。“定風月”自己也斷然回絕。但是,如果他不去,我們孔家班百來十號人,全部都得死。
當時,“水含香”確實是挺身而出,代替我,去遊說“定風月”了。那時,我趴在窗外偷偷瞧見,“水含香”一進屋就直接給“定風月”跪下了,響頭磕一個,就是一聲“救命”,“定風月”攙扶他,他卻不肯起來,說是磕一個頭,就是代表了孔家班的一個兄弟。
“定風月”無奈,終於答應了他的請求,“水含香”又力證,只要“定風月”去李將軍府拖延一下,班主我將會帶著他,去廬陵王處求援。
“定風月”於是那天清早,就被李將軍府第的軟轎,接走了。
我和“水含香”當天立刻就上街購買了貴重的禮品,又購買了最好的馬匹,準備了乾糧,想連夜趕往廬陵王的封地。
結果,匆匆忙忙安置好班子,打點好一切,入夜,我和“水含香”準備出的時候,李府的人,又把“定風月”給送回來了。
我們是眼睜睜看著“定風月”被抬回來的,李府的下人只留了一句:“將軍交代下,養好了身子,三日後繼續去唱!”就回去了。
等長保衝上去,把“定風月”抱回屋子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
“定風月”早晨身上穿去的戲服,已經被撕扯的破爛不堪,脖子往下,全是青青腫腫的淤跡,平時保養的極好的細白手臂上,全是一條一條的血痕;臉上沒有任何潤色,長保扶他上床的時候,他連動都動不了,只有小指能微微彎曲一下。
別人哪怕最輕微的觸碰他一下,他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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