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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一絲不苟的比較了幾家麻布店的價格,選了既價廉又物美的;
叫他去訂棺材,他就老老實實的列完清單和各個棺材鋪的種色,供主母參考……
我和離盯梢兩天的初步結論就是:此人乃一等良民啊!!!
轉眼到了第三天午後,我們盯的眼睛都要直的時候,長保又上街了。我掰著指頭,算給離聽:“多事之求秋啊!鴨子店,現在就他一個男人了!買完麻布,訂完棺材,下面,應該是周媒婆派他去採購奠紙嘍!”
離聳聳肩:“靜觀無妨!”
長保穿過昭國大街,拐到永達巷,又穿過永達巷,直奔明德門。來到明德門城門旁邊一排城牆下,象熟客一般,坐在了一個攤位前。
我們偷偷摸摸的潛伏過去,隱在老樹後頭,定睛一望,攤位上插的小白旗,赫赫寫著四個大字——“代客家書”。
長保吩咐了攤主幾句,那個老頭兒,就抬筆在紙上刷刷刷寫起來。沒一回兒,就寫好了。裝進一個信袋,長保拿著付好銀兩,又站起來走到旁邊一個掛著“代客傳信”的攤位前,把信袋交給坐在那裡的中年壯漢。壯漢收下信袋,要了資費,長保就離開了。
我和離等他走遠,衝了過去。待我在攤位前坐定,離人高馬大站在我和老頭兒身側,把我們遮了一半。
我一甩手,從袖子裡掏出二兩銀子,託在掌心:“先生,請問,剛才那位客家,信裡寫了什麼?”
老頭兒一楞,離飛快的接話道:“長安府捕快辦事!回答!”
老頭兒趕緊道:“剛才那位?他不是和每次來,寫的都一樣麼?”
我重重“恩——”了一聲,老頭嚇的一哆嗦:“就寫了這麼兩句:
孩兒安好,請娘勿念!保重。”
我問:“他多久來一次?”
老頭答:“一月一次吧!好幾年了,都老熟客了!”
我把二兩銀子塞給他,那個心疼的喲……。又立刻轉戰中年壯漢的攤位,如法炮製。
中年壯漢的說法,和老頭兒一樣。長保每次寫好家書,就委託他們代送。他們是專幹這一行的,收集個幾日,家書多了,就每個夥計跑一個方向。這個領頭的大哥,專跑蜀中路線。
他見我問的仔細,把能想到的全都和盤托出。實在沒有什麼特別的。我有點失望,我的四兩銀子,就這麼打水漂在如此普通的家常事情上。
就在這時,離插嘴問道:“你們去了,怎麼送呀?”
壯漢一拍腦袋:“這位客人,要求有點特別,他說他老母,有病在身,行動遲緩,耳朵也不太好,我們去了他家,把信從門縫或者窗子塞進去就可以了。他母親自然會去撿。
你們也知道,我們傳家書的,趕的就是時間,手上一大把呢!他這樣也好,還省得我們麻煩。反正銀兩分文不少。
第一次還怕老太太沒收到,他來找。後來他再次來的時候,說收到了,我們心也就放下了。
就這麼合作了好幾年,還是挺不錯的………”
我和離對望一眼:有古怪啊!
離提議說:“還是跑一趟蜀中吧!”我同意。
從壯漢處要了地址,我們著手準備,目標——蜀中長保他家,進!
………【吻就吻了】………
某離童鞋主動贊助了好馬兩匹,我們備齊乾糧,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向蜀中趕去。
本來,我是不會騎馬的:在現世的時候,最鄙視的,就是經常看著公關部的總裁助理們,打著公事的旗號,陪同老闆一起,去那些高爾夫球場打打球,或者馬場騎騎馬。
那些據說都是上流社會的玩意兒,咱還沒實力沒財力接觸,於是,同事們都鄙視的振振有詞。
當然,這種鄙視富含: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說酸的心理;
不過,話又說回來,估計就算狐狸吃著了葡萄,也未必就說葡萄是甜的——根據咱們的觀察經驗:如果你不讓它吃完打包帶走足夠的分量,狐狸下次,還是說葡萄是酸的!
不過現在不行啦!某離同學要求很嚴格,咱們要快去快回,最好中間少作停留:明風這小子,還象廉政公署請客一樣,在長安府的衙門,“喝茶”呢……。
我經過離地獄般的實際訓練,終於迅掌握了騎馬的技巧,作到了“腳踩蹬,身立穩,膝用力,腰前傾,臀配鞍”,跟隨馬的跑動節奏,我也能向古裝劇裡的大俠一樣,瀟灑起伏。
代價就是,我全身上下,象散架似的痠痛。官道上又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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