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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覆了十五六次,我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深情的說:“大哥,求你了,別試了,還黃泉路呢,我連腳下的泥巴路都放棄了!我的希望泡泡已經被戳破無數次了!”
某離訕笑:“不能怨我啊!這裡好像不對勁,我的法力用不上吖,被限制的死死的!”
我理解的點頭:“恩,沒關係,咱就算功力盡失,也可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嘛!”
某離一急就結結巴巴,越描越黑:“真的是這裡的環境影響啊!”
我瞥了眼四周,沒好氣:“這裡的環境,比上面好多了!
你沒有感覺到嗎?好舒服的,很溫馨,也很寧靜,一點沒有上面的殺氣,簡直就是——就是——”就是什麼呢?我一時還真找不找調兒來形容,勉強稱之為:“就是宜室宜家呀!”
某離同學轉過頭:“我倒是覺得,特熟悉,比我在上面說的那種親和感,還要濃重許多呢!”
他還沒說完,突然,他的袖子裡,出隱隱的白光,然後,越來越亮。
終於,“啪嗒”一下,有什麼滾落出來。
某離只好鬆開我的手,俯身探視。
“噫,是“定風珠”!”他驚叫。
碩大的白珠冉冉升起,騰在半空,剎那間,滿室芳華。
我頓時覺得,眼前仿若光明世界。
四顧,一間寬闊的墓室,牆壁上全是一組一組,精美絕倫的二十八星宿和三十六天的壁畫。
墓室裡卻空空蕩蕩,只在牆角有一具黑糊糊的棺材,棺材旁,席地靠著一個白衣男子,一手托腮斜倚在棺材蓋兒上,一手拂著膝處的長袍,慵懶無聊的語氣似笑非笑:“息心,小息心,你終於找來啦?”
我霎那如五雷轟頂:那個幾次透過驚瀾破月刀來見我的熟悉的男人——那一種只能出自帝王之家的高貴,俊逸、華美、優雅,那一種只能出自妖族一脈的不羈、風流、狂戾,瀟灑。衣襟朗朗,如蒼天所鑑,風形綽綽,如大地同生——來自瑤林的玉樹,不攙雜任何風塵之氣,那種刻進了靈魂深處的神采,別有逸出塵的風情。象江畔的沃日,又如皓月澄空——那溫潤如玉的帥哥——
可惜還沒等我激動的流出口水,某離已經比我還興奮的歡呼一聲,跑了上去,一下子撲倒在男子跟前,扯著人家的衣角,嗌嗌不能自語,一臉孺慕之情。
這叫什麼話?人家再美,也是個男的!好吧!就算男的,但是難得一見如此風物驚魂,我也勉強不是不能接受那啥橫跨世俗和種族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圈圈叉叉——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前提是不能生在某離身上!
小心臟百轉千折n回,還是絕對不能容忍!我握拳!某呆子離身上,不是早就貼明:“心心所有,不得剽竊”的標籤了嗎?
我立刻奮力自救,三步兩跳跳過去,一把拽起某離同學,將他往身後拖,同時兼丟臉的解釋:“不好意思,霍帥哥,俺家包身工如此失禮,還望您海涵!”
帥哥微微點頭,含笑一邊對我打趣:“家教不嚴吶——”
一邊抬起右腳,就這麼輕輕一踹,像踹蒼蠅一般,某離同學“啊——”的尖叫一聲,以流星趕月之姿,“大”字形飛往對面的牆上。
好在某離同學以驚人的定力,在嘴唇距離牆面o。oooo………。1公分處的地方,做了自由落體運動,才避免了成為“大餅臉”的悲慘命運。
偶黑線之。
沒料到此丫居然還不死心,爬過來又想往帥哥的方向撲。
我想想帥哥的臭腳板,又想想某離的大餅臉,不禁搖頭:
哎,臭腳板對大餅臉,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
某離卻還揮手大呼:“王上!王上!請跟我回去!”
我只得一腳把他踩在原地:“呃——王上?”
某離頭點的比小雞啄米還積極:“正是!那是我們風族的王上!風王霍思啊!——王上,我們一代一代的妖,找了您許久許久了!”
霍帥哥唏噓不已:“為什麼還要找我?我不是已經早就死去了嗎?”
某離眨巴著眼睛,環顧完嘖嘖:“原來您果然如大長老們卜算,寄住於風陵之內!原來這就是風陵!原來風陵就在秦陵下面!
啊?您說您死了?切,別說我們風族,西崑崙從來就沒有哪個妖怪,相信過您死了啊!您,只不過是自神戰結束,帝京初立之後,暫時離開西崑崙而已!”
霍思帥哥翩然頷:“既然你也說了,神戰也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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