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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尖利稜角的銀刺,刺刺尖利,透著怪異的聲響,向蒲牢直逼而來。
蒲牢雙手橫鋪,斜斜拉開,憑空在空中,拉出一條,金光閃閃,映有黑色符籙的卷軸,通篇漫溢著靈氣,將銀刺一根根攔在卷外。
密陀僧冷笑數聲,澹然道:“試一試我的”通天血路”!”
口中自言自語,由他的腳下,立刻延伸出一條血汪汪的水路,白銀鑲邊,內裡有無數氣泡,如旋渦一般,不斷旋轉,但凡經過之地,都“滋啦滋啦”冒起青煙,一看就是恐怖萬分。
蒲牢板著臉,右腳模仿天上變幻的雲氣,劃擺出奔騰的浪濤,帶著海水潮溼而粘膩的,特有的氣息,攔住血路的去向。海水不斷中和,把血水一浪一浪的包含起來,最終,血路消失在茫茫東海雲氣的盡頭。
密陀僧兩眼紅,興奮的“嗷嗷”叫喊道:“來,接著再來!”
銀礦面忽然破裂而開,一個又一個銀色的骷髏,從礦下,一腳一步的走出來,走的雖然慢,但是步履異常沉重,每一步,都象是正好踏在人的心坎兒上——讓人一口氣吸了,就吐不出來,難受的恨不得吐個滿地。
蒲牢紋絲不動,波瀾不驚,仰起頭,沉著的握拳頂禮夜空,口裡“呵”出一口白氣——高懸在頭頂的星星,彷彿聽見了召喚似的,徐徐降下,緩緩停在半空,出柔和而清澈的星光。一道道星光,散射在白銀骷髏身上,只見白骨,一疊疊瓦解,“劈劈啪啪”掉在地上,很快摞起了半人高的銀骨牆。
…………………
這兩人就這麼你一來,我一往的過著招,打的我在一邊觀戰,都暗暗心悸。
我問狸:“你看怎麼樣?”
某狸面帶憂慮的說:“本來在現在這種自然條件下,四哥比之他,絕對過平手;但是關鍵是密陀僧他不要命啊!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誰也不敢輕易下結論。
何況密陀僧陰起來,招數毒的嚇人,我擔心四哥一不留神,就會著道!”
我說:“那咱們上去幫幫忙?”
狸搖搖頭,阻止我說:“不行,越幫越忙,戰況實在太兇險了!”
還沒有等我們討論出結果,我只聽得身後:“哧——”的一響,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去望,糟糕,一根銀鏈子,象搜魂一般,衝我眉心襲來!
我趕緊一閃身,以為躲開了,沒有料到,裙襬給銀鏈子勾個正著。
我剛打算使勁把裙襬轉出來,銀鏈子象有生命一樣,來端迅一收,我只覺得眼前一花,立刻被拽到了彼端!
彼端的銀鏈子,牢牢的纂在密陀僧的手上。他森森然咧開嘴,露出根本沒有牙齒的空蕩蕩的一片,得意的把我往後一拉——他身邊突然多出一條縫隙,縫隙以光的度撐開夜面,劈出一板寬的,比夜空還要黑,濃烈到骨髓裡去的洞。
很快,一板寬變成了一人寬,一人寬變成了一柱寬——裂縫越來越大,大到密陀僧居然把我往裂縫裡扯。
我急了,拼命的撕著裙襬,撲騰撲騰想逃開,誰知道銀鏈子反而越撕越緊。我腦袋上的汗,立馬下來了。手忙腳亂的看著自己離裂縫僅僅一腳之隔了,我使出吃奶的勁,把裙子往回拽,就是頂不過裂縫裡,強大到可怕的吸力,身體不由自主的往裡挪。
我暗叫不好,耳邊傳來密陀僧狂妄的大笑,就在這個緊急關頭,忽然,聽見身邊狸一聲怒喝:“閃開!”
我全身一麻,只見裙上的銀鏈子,被活活扯開,繞在了狸的爪上,我頓時被震出一丈以外,飛在半空,被好心的蒲牢四哥,一把接下。
只聽得密陀僧大叫一聲:“你上當了!等的就是你!”
待我們回過神來,密陀僧自個兒,已經被吸進了磨盤大的裂縫中,銀鏈子一頭也在裂縫裡,另外一頭,卻死死的纏住狸的尾巴,把他往裂縫中拉。
狸拼命的凌空張爪,我肉眼都能見到一股藍色的氣流,依附在銀礦外的老樹上。
蒲牢驚呼道:“不好1是妖閉空間!”
我飛奔過去,同時掏出懷裡的驚瀾破月刀,雖然它只是個小匕,但是無來由的給我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力量!
我大喊道:“堅持一下,狸!不行咱把尾巴割了,也不能進去!”
就在這時,不遠的那棵老樹,“嘩啦”一下,倒下了。我一驚,狸衝我我苦笑道:“等我回來!”剎那間,他和密陀僧一起,消失在裂縫裡。轉眼間,裂縫又消失在空氣裡。
夜,又恢復了寧靜,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生過。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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