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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必需品都準備好了………。”
我鋪開那條白綢,又拿過青花小瓷瓶,示意道:“唉,不想活了,我到底是選上吊,還是服毒呢?”
“別啊——”,綠綺撲過來,就想攔著我,我豪邁的迅拔開瓷瓶的紅瓶塞,仰頭一口喝盡……
天,又酸又澀,真不愧是長安第一醬油鋪出品,級正宗。
“東家啊………”綠綺搶下我的小瓷瓶,已經遲了,她抱住我的肩膀,哭的稀里嘩啦。“東家,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啊……”
很好,已經進入臺灣八點檔狗血劇的劇情。我靠在椅背上,吃力狀拍拍綠綺:“別…傷心,別…。難過。綠綺,你看……現在東家就要不在了,那……你捨得東家離開你麼?”
“哇…。不捨得…”綠綺哭的慘兮兮。
“那東家生前……希望你能夠畫畫…小冊子………”
“早知道我剛才一定答應畫的!“綠綺十分懊惱。
“現在答應也不晚嘛!”我立即生龍活虎的爬起來,抄起繡帕,細心的替綠綺把眼淚抹乾淨。
綠綺傻了,小飛飛“蹬蹬蹬“從牆角跑過來,抓起地下的青瓷小瓶,扭開紅綢蓋,把鼻子靠近瓶口,深深一吸,聞的直衝腦子。然後,他把小空瓶往地上一扔,氣急敗壞的用手指著我的鼻尖說:“果然是醬油!”又指著綠綺的鼻尖,罵了一個字——“呆!”
我輕嘲道:“再說一個字,就讓你去賣畫冊!”
小飛飛油然而生的恐懼,督促他繼續去牆角蹲坑了。
我對綠綺說:“哄你的,那不是毒藥,是醬油!”
“哇哇哇…。”綠綺哭的簡直是驚天動地了。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說:“不許哭,聽我講完!你剛才以為東家喝的是毒藥,快死了,是不是特別後悔?”
綠綺呆呆的看著我,想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
我又說:“其實,咱們不賣畫畫,生意也能維持下去,就是比較艱難,保不準哪天,就連粥都喝不上了。你剛才看到的情景,也有可能生,東家只不過讓你提早有個心理準備……。”
綠綺的小淚珠還在眼眶裡打轉,就這麼著還說:“東家,我畫。”
我正要表滿意感言,就聽得“碰”的作響,有人從外面,直接踢門進來,回頭一看,可不就是某離同學,一臉怒氣衝衝的喝問我:“你,你這就是逼良為娼!”
乖乖,簡直一擎天柱大哥主持正義的現場浩然再現。
我也“騰”的一下,站直了身子:“你這不是強盜邏輯麼?閻大師畫這個,就叫名家名作,綠綺畫這個,就叫娼?”
離無言,摸了摸後腦勺:“你,你怎麼就這麼愛財如命呢!”
我正色道:“不是我拜金,是我在為我們這群可憐的女孩子,尋找安全感!
范蠡憑什麼逃跑帶了西施,還能安居江南?不就是他陶朱公有錢麼?
呂不韋憑什麼能把趙姬送人,弄出個私生子的皇帝?不就是他有錢麼?
石崇憑什麼能真珠十斛易綠珠,逼到她最後跳樓自盡?不就是他有錢麼?
太平公主憑什麼能弄的,薛駙馬休妻再娶?不就是因為她家權錢傾天下!
有了銀子,我們女子,就不怕夫家的責難;
有了銀子,我們女子,就不用看相公的臉色;
有了銀子,我們女子,就不怕家道的變遷只繫於一人;
有了銀子,我們女子,更不怕將來,失伴後老無所依!
我不是愛財,我只是愛這真金白銀,給我的安全感!”
全場的人,都被我的一席話驚呆了。隨後,綠綺第一個跳起來,她拉著我的衣袖說:“東家,我懂了!你說的對,我們是需要努力賺銀子,為我們自己!我這就去畫!”
我擺出東家的氣勢道:“綠綺作畫一事,是本館頭號高度機密,誰也不許洩露出去!尤其是口快的你——何愁飛——”我指指小飛飛:“如果你說出去,壞了綠綺的名聲,就罰你娶她回家!都散吧!”
綠綺握緊小拳頭,第一個衝了出去,直奔後房奮鬥去了,離也出了房間,我剛要抬腿走人,小飛飛溜到我身邊,不好意思的諂媚的說:“東家,你說話可要算數!”
“啥?”我一時沒反映過來。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原來,莫非,何愁飛對綠綺有意思?………
………【江城姬】………
第二天早晨吃早飯的時候,何愁飛公佈了一個特大訊息:武后了招賢榜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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