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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尋紅秋,徑直出了秋府。
子環走後,秋木析便牽起花色的手往內院走去。前些日子大雪過後,溫度雖然沒有再下降,可是細雨一直絲絲密密的下來,倒像是春雨一般。
花色過來的時候帶了傘的,如今在夜幕下二人打著一把傘往回走倒也是一種別樣的意境。秋木析想起方才花色說的話,嘴角勾起一道弧線,輕咳一聲道:“你方才說的話……倒是不錯。”
花色輕聲一笑,道:“不過是哄他們的,哪裡算的上不錯?”
知道花色是自謙,秋木析也沒再說話,心裡倒是想著另一樁事來,考慮著要不要向方才說的那樣,坦誠相待。可是話到嘴邊便沒了心思,終究沒有說出來……
進了屋,宴仕守在紅秋床邊,紅秋則是躺在花色的床上裝睡。花色嘴角一抿,就知道紅秋現下不會與宴仕說話。到底是臉皮薄了些。
秋木析見那二人如今的模樣也是覺得好笑,想了想對宴仕道:“那徐雲憐我查過,她在老家鎮上的名聲不大好,也是因為如此才會想著來卉城找個夫婿的。雖然不知道你們如何識得……我卻是要奉勸你一句:莫要輕信於她。”其實本來秋木析已經有了計劃,只是現下看來自己年後的手段怕是都用不上了。
不過將紅秋認作義女一事看來還是有些必要,晏家那些人與紅秋身份上的嫌隙還是頗有些大。只是紅秋與秋家扯上關係……只怕寧皇那裡又是一陣揣測了。
花色與秋木析坐在椅子上,見紅秋沒有“醒來”的意思,宴仕也是不準備喚醒紅秋,一時之間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想了想,花色問:“宴公子若是不嫌屋舍簡陋,便將就一晚吧。”
宴仕也不知道真的沒聽到還是假的沒聽到,還是一動不動的握著紅秋的手含情脈脈的注視著紅秋,實在是……夠深情的,如果不是在花色床上的話。
秋木析牽起花色的手將人往外帶去,道:“今晚只怕不一定會走了。”
花色也是知道,嘆一口氣,有些不甘不願的隨著秋木析向外走去。
其實在二人離去一會,紅秋便“醒來”,與宴仕二人說了一會話,夫妻二人便相攜著離去了。
這些花色自是不知,如今正向著秋木析獨居的屋子走去。
這屋子花色還是頭一次過來,比起花色住的那間屋子,這裡明顯冷清些,因著秋木析方才才回來,屋裡炭火剛剛點燃,冷冷清清確實有些讓花色經受不住。
秋木析見花色打了一個哆嗦,將人帶進懷裡道:“今夜便在這裡將就著吧。”
花色還能說什麼?自然也只能認了。
等二人收拾過後,屋內已經暖和起來了。花色裹著大氅靠著床頭看書,秋木析則是坐在右側的桌子上不知道寫些什麼。
方才說了那麼些關於夫妻間相處之道,到了自己這裡卻是一個字也用不上,讓花色頗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這種念頭也只是轉念一過,快的連花色也來不及細想便被書的內容引去了思緒……又翻了兩頁覺得困了花色才睡去。(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九章 騙局?
新年眨眼間便到了,與前幾年不同的是今年熱鬧些。因著花色身子不適,秋木析便將秋父秋母接了過來在新宅過年。老宅裡的婦孺們也沒有說些什麼,兩位在老宅那些人反而放不開。
至於新宅這裡……花色只能說有孩子與沒有孩子的過年氛圍差的實在太多。秋天熙便穿著喜慶的衣服,裹得圓成一團,看著實在是可愛,一早便在起床來過來喊花色起床。
花色見秋天熙如今的性子實在想象不出來,先前他是怎麼抑著性子,硬是做出一副老成模樣的。當然秋天熙確實早慧,這點花色不置可否。
不僅是秋天熙,新宅裡的所有人都是打扮的喜慶。宅子裡新進了一批好料子,花色便做主賞了下去,料子是紅色,本來就是用來節日時候穿的,在這個時候倒是應景。
過年的時候是個好天氣,只是太陽依舊沒有融化厚厚的積雪。秋天熙時不時會抓一把雪捏成團把玩,更多的卻是趁春久、香悅不注意將雪團丟到她們身上。
一來二去,春久與香悅也是來了火氣,於是整個院子裡便充蕩著尖叫聲、嬉笑聲,熱鬧至極。
因著是新年,秋文斐也過來了,只不過換了一個身份,如今是秋木析的隨從。但是雖說改頭換面一番,天熙還是輕易便能認出他來。到底是自己帶大的,秋文斐也很是欣慰。
花色在秋家過年是第一次,年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譬如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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