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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卉城都沉浸在歡聲笑語中,因著特殊,秋天熙也是難得鬧了好久要與花色與秋木析二人一起出去玩耍。
秋木析與花色沒有說什麼,倒是秋母冷著臉就是不鬆口。秋母何曾那般待過秋天熙?因此天熙又是氣憤又是委屈。二人還鬧了不愉快,頗讓花色覺得意外。
不過知道秋母是因為花色如今的身子,因此才不依天熙,讓花色甚是感動。
花色見二人已經兩天沒有說過話了,又好氣又好笑。喚來天熙與他說了好些話,讓他要尊重老人。秋天熙表面是應下來,但是轉身還是不理睬秋母。花色沒轍,這才嘆氣去找秋木析。
秋木析這些日子也是有些忙碌,具體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花色不知道,也沒有心思去了解。只不過秋木析知曉後,倒是將秋天熙喚去書房說了好半天話,出來之後秋天熙也不知道怎麼的,與他奶奶和好了。甚至晚膳還和和氣氣的吃了。
這些日子秋父並不在卉城,三姨也是亡夫家裡有事出去了幾日。花色怕秋母無趣,所以將人接來秋府,因此才會有秋天熙與秋母鬧彆扭這麼一出。
與花色的清閒不同,秋木析這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寧皇幾次三番出手,著重培養徐家一脈。若只是這樣自然不會有太多事情。不過寧皇的手段卻是有些不光彩——用徐家人一點點蠶食般換下秋木析手中的勢力。
秋木析這裡牽一髮而動全身,又怎麼不知道寧皇的手段?
不僅是寧皇。周筠廷沉靜這些日子後,也有蠢蠢欲動的意思。畢竟他也在朝中這麼些年,手中多少也有自己的勢力。雖說趙謙一事對他印象頗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再朝中做些小動作也不至於太難。而他要做的不過就是想借由這些人脈重新站起來罷了。
白疏謹那方也尚未有進展,秋木析救下他不過是想借勢削弱皇室的勢力。只是那人雖說被寧皇百般算計,但是一顆心倒是向著颯禁,死活不願意鬆口。如今鄭幕之便與他耗在那裡,絲毫抽離不開身子。
榆木疙瘩!鄭幕之雖說是尋日倆看著好說話,但是對於家族的利益向來不會讓步。白疏謹是在戰場上長大的。也沒有讀書讀出死腦筋啊?怎麼就是不懂得變通呢?
又不是篡位。只是想壓一壓寧皇的氣勢而已。
至於鄰國可怖的勢力澹臺一脈,秋木析隱隱查到了一些什麼。只是想再走近一些,總是覺得好似中間擋著什麼,不能真真切切的看清。讓秋木析頗有些束手無策。
這些事情想多了也無用。還落得個頭痛的毛病。正好這幾日天熙鬧得厲害。秋木析便也想著一起出去走走。
國祭日。卉城男女老少都願意出去走上一走。經常有尚未婚配的男女在這時候看上彼此,而後坦誠身份,留下信物。過後再與家人說。若是家人覺得滿意便會提親,由此成就好些佳偶。
秋天熙鬧著要出去不過是不願意這時候還是背書寫字而已。他那點小心思哪裡用隱瞞?全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了。
秋木析叫天熙去書房說了一通自不是真的教訓他。只是承諾晚一些帶他出去玩而已。不僅是秋天熙,花色這些日子在府裡也是悶壞了。看她平日裡也不出門,如今好不容易有個由頭,不能白白浪費。
也正是如此秋木析才哄得天熙心情大好,也輕易地放下心裡的那些小脾氣,和和氣氣的與秋母玩去了。
秋母在晚膳後一般不會多停留,直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點停頓也不曾有過。而後便是由人伺候著洗漱睡去。這個習慣好似一直都有,秋木析如今覺得這倒是一個好習慣。
說笑歸說笑,晚上過後,秋天熙也是妝模作樣的隨著丫頭下去。而後秋木析牽著花色回屋,之後便拿出一套方便外出的衣袍與花色道:“換上這件衣服!一會兒我們出去走走。”
花色顯然沒想到秋木析會說這話,愣了一愣。而後想起來秋天熙轉變態度後的模樣,瞭然。若不是秋木析應下他什麼,以那孩子的脾氣只怕能一直與秋母彆扭下去。這般倔性子也不知道像誰。
花色拿了衣服便向裡屋走去,秋木析給花色準備的依舊是女裝,不過少了些磕磕絆絆的裙襬,下面是簡單的褲裝,倒是與拓塢國的女子們打扮有些相像。出來後,花色見到秋木析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如今天色不早,蠟燭已經紅了燈芯,印著秋木析身上的衣服,一時還真沒有看出來是什麼顏色。
秋木析本就身材欣長,穿什麼衣服都是好看。如今這一身穿著,更是好似年輕了幾歲。與花色站在一起若不細看還真以為耳熱年歲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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