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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身為兒媳婦竟是這般不孝,讓旁人怎麼看她?
秋母正要喝聲,春久與香悅卻是淚眼婆娑的出來,見到秋母兩人雙雙跪地道:“夫人救命啊,小公子……小公子……”二人哽咽了許久也沒有將事情說出來。
秋母只有秋天熙這麼一位嫡親的孫子,聽見兩個小丫鬟這般吞吐不清,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急忙忙撇開院子裡的幾人便進了臥室。
臥室裡,花色也是淚眼婆娑。秋木析卻是替秋天熙把著脈。花色會醫術一事,知曉的事情不多,花色也怕這院子裡的人知曉了自己的本事,三天兩頭的找自己,那時候還不得哭死?因此乾脆裝作不會。
也是因為如此,夏憐的雕蟲小技才沒有得逞。
一家三人都怕麻煩,知曉這夏憐若是不好好收拾,只怕日後還會有這樣的麻煩事。因此三人便做了一齣戲,讓秋天熙裝作吃了糕點後中毒的模樣……(未完待續)
第九十七章 無趣的爭鬥(二)
秋母就這麼一位嫡親的孫子,雖然不養在身邊,但也是捧在心尖尖上疼的。尋日裡家族中一些仗著勢力欺辱孫子的人,秋母也是看在眼裡。帳,自是一個個都記下來了。一些因著權勢暫時沒法動手,一些已經得了報應。
再說,這夏憐與秋家本就沒有什麼干係。只是因著是秋父故交之女才在他父親罹難的時候將夏憐接了過來。哪裡想到竟是養了一個禍害。
秋母哪能不氣?
就算秋父言談中要多加照拂這位故交之女,但是花色夫婦新婚燕爾,這姑娘家家的便往人家閨房裡湊,怎麼看也是心懷不軌!平日裡沒規矩睜隻眼閉隻眼便算了。今日竟是做出這番害人的事情來……
越想秋母也是惱火,她身旁的三姨扶著搖搖欲墜的姐姐,道:“姐姐莫要氣壞了身子,快些歇歇。”說著便攙扶著秋母坐下。
秋木析一言不發,花色卻是直直起身跪倒在秋母面前道:“請母親做主。”也不做解釋。這時候趕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這間屋子幾乎就要站滿了人。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先前看花色不順眼的徐氏也是進來了。因著尚未清楚來龍去脈,見到房間裡的景象便道:“怎麼?可是你這新婦心思歹毒要謀害你的嫡孫?”
一席話讓在場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花色卻不與她客氣,這時候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才好。鬧得所有人都知道秋家新婦不好欺負,此後這些秋家人自然也是忌諱些。
“三嬸哪裡來的混話?林氏自從嫁來秋家,哪一日曾怠慢過?天熙年幼,與我合得來。我便當他是親兒!虎毒尚且不食子,三嬸這些誅心話還是咽回去的好。”
這一席話,氣的那被稱為三嬸的徐氏咬碎一口牙。正要爭辯兩句。陳伯過來了,見到這裡的陣仗顯然也是一愣。隨即上前替天熙把脈。
秋天熙本來就是裝模做樣的,陳伯哪裡看不出來?只是陳伯也是個玲瓏心思,也沒有拆穿。只問了秋木析道:“小公子這是吃了什麼?”
夏憐帶來的桂花糕還有一些殘渣,陳伯拿來一些聞了聞道:“這……竟是半年紅?這可吃不得啊!吃不得!老夫這就去配藥,勞煩公子將小公子抱去我那裡。”
秋木析點頭便將秋天熙抱起來,而後隨著陳伯出了去。府裡的人也是知道這陳伯醫術不錯,因此也都隨了他。
男子走後,這裡便是女人的戰場了。花色跪在地上垂著頭。眼淚時不時從眼眶滴落到地上,秋母讓自家妹妹去拉花色起來,拉了幾次,花色就是不動。
三姨擰不過,只好由著她。
花色道:“娘,天熙與我親厚,我這做孃的見不得自家孩子受委屈。還請娘為天熙做主!”
那夏憐與她貼身的丫頭在陳伯說出“半年紅”的時候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那花難尋,尋常根本就沒有人知曉。這陳伯與花色二人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越想二人越是心驚。只是這事萬萬是不能承認的,若不然只怕這秋府便不能再為庇佑之地了。
夏憐方才被暗衛一番折騰,有些發懵。畢竟自己是女子。就連父親罹難時候自己也不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哪裡想到自己在喜愛的人面前被這般對待,怎麼能不惱?如今稍稍恢復些理智。便以袖遮臉道:“夫人垂憐,夏憐先去洗漱再來回話。”
秋母揮揮手,眼不見心不煩。花色怕等的太久,對香悅道:“讓人打些水來伺候著。”
香悅領命退下。
夏憐卻是火氣蹭的一下上來,看了看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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